“那就好,我……我同意?!甭犂钋拜呥@么一說,云登徹底放下心來。
李前輩再次拿出傳音符說了幾句話,不一會,領(lǐng)云登進來的那名女修再次來到鑒定室,遞給李前輩一個儲物袋后,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儲物袋里有十萬靈石和一塊拍賣行的嘉賓玉牌,拿著嘉賓玉牌,你隨時都可以參加,我們拍賣行舉行的任何形式的拍賣會?!崩钋拜厡ξ锎f到云登手中,向云登解釋道。
“結(jié)丹期前輩的拍賣會,我也可以參加?”云登高興地接過儲物袋,立即問李前輩。
“當然,只要你買得起那樣的寶物。”劉前輩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像是在說你一個煉氣期的小子,胡吹什么大氣。
“我也只是問問,那樣的拍賣會哪里真會去參加?!痹频亲猿暗卣f。
在拍賣行大廳找到陸巧娣時,陸巧娣正無聊地坐在大廳一角,見云登出來,連忙朝云登飛奔而來。
“云哥哥,怎么進去這么久?”陸巧娣不高興地問。
“鑒定師鑒定法器,用了很長時間,你怎么沒去逛坊市?是不是沒靈石?”陸巧娣竟然能單獨坐在這里這么久,云登還真是小看她了。
“你又不在,逛什么逛,云哥哥我們現(xiàn)在去什么地方?!?p> “這里又不熟,還能去哪里,先找家客棧住下來吧?!边€有五天,拍賣會才舉行筑基期前輩的拍賣會,陸巧娣時刻跟在身邊,又不能進入竊玉空間修煉,這幾天時間,云登還不知道怎么安排。
離拍賣行不遠,有家雅清客棧,云登走進去,直接要了兩間上房,預(yù)付了十天地靈石,只把掌柜高興得連忙叫來伙計,要伙計帶他們上了三樓。
陸巧娣根本不去云登把她安排的房間,云登也沒有辦法,只得坐在房間的桌子邊,拿出符紙符筆,開始制作爆裂符。
連續(xù)幾張失敗后,終于成功制作出一張爆裂符,陸巧娣站在云登身邊,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云登制作。
“云哥哥,你讓我來制作一張好不好?”云登正高興地舉著爆裂符看,陸巧娣推推他的肩膀,饒有興致地說。
“你會制符?”云登的眼睛從符箓移到陸巧娣的臉上,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慮,慢慢站起來,走到一旁。
“會一點?!痹频莿倓傠x開座位,陸巧娣立即坐上去,拿起符筆,蘸了點朱砂,開始制作符箓。
符筆輕巧地落在符紙上,立即如游龍般滑動,筆觸輕靈平穩(wěn),線條均勻流暢,一張爆裂符轉(zhuǎn)眼制作完成。
“云哥哥,你看我制作得怎樣?”陸巧娣抬頭看云登時,只見云登正癡呆般地盯著自己剛剛制作出來的符箓,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再制作一張給我看看?!痹频钦f。
陸巧娣的制符手法比云登高得太多,完全沒有可比性。
陸巧娣依言又制作出一張爆裂符,云登將陸巧娣制符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看在眼里,仔細琢磨一番后,云登拿起符筆,按照陸巧娣制符的手法,嘗試著制作一次。
嘗試一種新的制符手法,自然不可能一揮而就,符箓只制作到一半就已經(jīng)失敗。
經(jīng)過陸巧娣一番指點后,云登有茅塞頓開之感,沉吟片刻,又開始制作爆裂符。
失敗五六次后,云登基本掌握了陸巧娣的制符手法,符筆也變得流暢了許多。
兩個來時辰過去,云登終于再次制作出爆裂符,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連續(xù)數(shù)張爆裂符都成功制作出來。
“巧妹,你跟誰學(xué)的制符?”收獲太多,云登終于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爺爺是制符大師,是他逼著我學(xué)的?!标懬涉费壑许庖婚W,眼中驕傲的神態(tài),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
“你爺爺?你爺爺是結(jié)丹前輩吧!”云登一聽陸巧娣這么說,心中不禁長嘆,果然是家學(xué)淵源啊。
“你聽誰說的?哼!我爺爺可是元嬰期的大修士?!标懬涉泛懿桓吲d地瞪云登一眼。
“啊?”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沒把云登嚇出病來。
“啊什么啊?我爺爺又不會吃你,你那么緊張干什么?”云登表現(xiàn)出來的神態(tài),陸巧娣非常滿意,拍拍云登的肩膀,故作輕松地說。
“你有那么高修為的爺爺,還去伏龍山脈瞎逛什么?不怕你爺爺揍你?”云登心想,你爺爺是元嬰期大修士干我什么事,又不是你是元嬰期。
“他才不會揍我呢,嘻嘻?!标懬涉芬幌氲綘敔敶岛拥裳劬Φ哪?,不由得輕笑起來。
“好啦,你安靜一會,我需要把剛剛學(xué)到的制符手法,好好琢磨一下?!痹频悄闷鸱P,又開始制作符箓。
“云哥哥,你都制作了這么長時間,我們出去玩一會吧?!标懬涉份p輕拉拉云登衣袖。
“不行,你叫我的制符手法還沒有熟練,這幾天我就在這里制符,你自己去玩吧?!痹频亲ч_陸巧娣的手,作勢又要制符。
“這樣,我這里有一個制符的玉簡,是爺爺給我的,你答應(yīng)出去玩,我就給你復(fù)制一份?!标懬涉窂膬ξ锎贸鲆粋€玉簡,在云登眼前晃了晃。
“哦?那你先給我看看?!痹频请S口一說,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你看吧!”陸巧娣將手中的玉簡,塞到云登手里。
云登接過,將玉簡貼在眉心,只一瞬,又很快把玉簡從眉心拿開,口中驚呼:“符淵納粹?”
“是??!就是符淵納粹,里面收納了數(shù)十種最好的符箓圖譜和制作方法,怎么樣?這下我們可以出去玩了吧!”陸巧娣滿懷希冀地看著云登說。
“你還要不要命了?你如果把這玉簡復(fù)制一份給我,還不被你爺爺打死,快拿回去?!痹频巧駪B(tài)異常嚴肅,這可是元嬰期大修士的東西,借云登一個膽,云登也不敢覬覦。
“不會的,云哥哥,你快復(fù)制吧,里面還有比我剛剛展示出來的,更好的制符手法?!标懬涉犯緵]有要將玉簡收回去的意思。
“拿回去,沒有經(jīng)過你爺爺?shù)耐猓覜Q計不會復(fù)制?!痹频菍⒂窈営踩仃懬涉肥掷铮闷鸱P開始制符。
“哼!你不復(fù)制我復(fù)制?!标懬涉吩谛睦锵氲剑p輕一皺鼻子,拿著玉簡后退數(shù)步,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個空白玉簡開始復(fù)制。
一邊復(fù)制,一邊在心里想:你不要,我偏要給,不就是個玉簡嗎?有什么了不起,等會兒復(fù)制好,悄悄放到云哥哥桌子上,看云哥哥能不能忍得住不看。
將近一個時辰,陸巧娣才將玉簡復(fù)制完成,悄悄走近桌子,把復(fù)制好的玉簡放在桌子的一角,也不說話,拉開房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