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門功法就是最頂級的,他的資質(zhì)又高,只要好好修煉,完全能夠修煉到飛升。
可是他現(xiàn)在卻要再去修煉一個邪門歪道的東西,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但是任我如何的勸他,他都不聽,跟著了魔一樣,非得練那個功法,于是我們就不歡而散。
直到上次他出現(xiàn),我知道他已經(jīng)最少修煉成了兩具血身?!?p> 吳來聽到這里就來了興趣,他不能不上心,自己的大師傅張燕可是只剩下了血身,現(xiàn)在正苦于沒有修煉功法,只能躲在法器里等待機緣。
他想著若是把奚海那部“亂影迷蹤”功法給搞到手,交給大師傅修煉該有多好。
這個事情可是得好好規(guī)劃一下,自己雖然有龍鐲和歸來,但是面對像奚海這樣的,渡過五、六重天劫的高手,強搶估計是不行了,只能智取。
白罡整理了一下思路,接著道:
“我跟奚海不歡而散后,就開始了枯榮金剛訣的修煉。
我那時也是不知道這門功法的忌諱,或者說即便我知道了忌諱也要修煉,因為我那時馬上就要面對第五次天劫。
我自忖如果不去修煉這門功法的話,估計很難渡過第五次天劫。
與其被天劫擊為飛灰,倒不如先去嘗試用這功法增強一下自己的實力。
我修煉枯榮金剛訣后,感覺這功法實在太強了,而且還非常的適合我,我感覺自己的進境有如一日千里。
不過用了短短三年,我的肉體強度就上升了好幾個臺階。
然后就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我的第五次天劫。
由于修煉了枯榮金剛訣,我的肉身變得非常強大,那天劫對我?guī)缀跬耆珱]有傷害。
我不禁狂喜,仰天長嘯,有了這枯榮金剛訣,我修煉到飛升指日可待。
我為了試驗我的肉身到底有多強大,就直接飛上高空罡風(fēng)層迎接天劫。
結(jié)果天劫還是拿我沒轍,我的肉身強度完全承受得起,那罡風(fēng)加上劫雷的損毀。
不過也不知是我太過猖狂,還是真就那么機緣巧合,在我剛渡過天劫的時候,就突然走火入魔了,直接從高空墜落下來?!?p> 說到這里,白罡的眼皮跳了幾下,好似還對那次事件心有余悸。
“后來侯爺帶我去佛門找了一位高僧解惑,才知道這佛門功法的修煉,都有對應(yīng)的佛經(jīng)需要加持,否則走火入魔都是輕的,被業(yè)火焚得身魂俱滅都有可能。
再說我從高空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正好被鎮(zhèn)邊侯遇上,他見我昏迷在樹林中,又渾身是傷,立即將我救回府內(nèi),同時延請名醫(yī)給我治療。
好在我的身體強度足夠,掉落下來也只是將我的內(nèi)臟震傷了幾處,就在侯府里將養(yǎng)了兩年才漸漸痊愈。
我回想了一下,若是沒有侯爺帶我回府,又請名醫(yī)治我,我那時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或者說即使能活下來,這身修為還能不能保住也都難說。
所以,我現(xiàn)在這條命真的是侯爺給的。
按照常理說,我報恩只要保護他這幾十年,到他壽終正寢就可以了。
可是我自打修習(xí)了這佛門功法,再研習(xí)了佛經(jīng)之后,不知怎么,就多了一點兒對未來隱隱的感知。
我隱隱的感覺到,鎮(zhèn)邊侯與我的因果糾纏很深,這一世如果不能理清,說不定就會影響到我的飛升。”
吳來這才明白,白罡怎么會對自己父親的壽命這樣上心。
不過這樣也好,別的不說,在自己的心里,當(dāng)然也愿意幫著父親延壽,而且也許會因此多了一些,與那奚海打交道的機會。
吳來放下酒葫蘆,沉吟了片刻,對白罡道:
“白前輩,那只耳環(huán)具體在哪里我不知道,等我忙完了這邊的事兒,我可以回我們以前住過的村子里找找。
如果能找到最好,找不到的話,我也會想其他的辦法給我父親延壽?!?p> 白罡點頭,這事兒也只能如此,那延壽的丹藥可遇不可求,即便是醫(yī)仙魏松莫,也不是想要煉制就能煉制,因為里面的幾味藥材實在是難得。
剩下的時間,白罡給吳來講了不少,他當(dāng)年與奚海一起尋幽探秘的故事,也讓吳來知曉了不少修煉途中的兇險。
到了卯時一過,吳來向白罡告辭,謝了他的藥酒,這酒喝完以后,果真如白罡所說,讓他明顯感覺到境界的穩(wěn)固。
鎮(zhèn)邊侯對吳來帶來的人頭表示極其震驚,他真沒想到一個國家的堂堂天子皇上,竟然能夠這樣簡單地被一個修士給干掉。
在他原來的想法里,是不想?yún)莵黼x開的,雖然這個兒子是丟了以后跟他第一次見面,可是卻給他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再加上這些年的朝思暮想,那種對之不起的感覺讓他也格外的想要把吳來留在身邊。
可是一來他不敢直接留人,二來在他的思維里,在這世上像白罡之流確實很厲害,可是再厲害他也只是一個莽夫而已,也就是給人家看家護院的存在。
像皇上身邊也一定會有不少像白罡這樣的人,那么吳來去刺殺皇上,肯定難如上青天。
他那時對吳來勸他放棄爭這吉長國的皇位,很是不以為然。
他當(dāng)時心里就是想著過一段時間以后,吳來去刺殺皇上幾次都不成的時候,必然會改變最初的想法。
到時候應(yīng)該會回來與他一起推翻這昏君的統(tǒng)治,為了報這殺母之仇,也肯定能將吳來給送回到自己身邊。
可是為什么吳來這孩子能夠這么輕易地,就把皇上給殺了?
難道是皇上的身邊,連一個能夠匹敵吳來的人都沒有嗎?還是什么其他原因?
又或者是自己以前對白罡之流的認(rèn)識應(yīng)該是錯誤的,這修道之人對于世俗間的名利,果真是不太熱衷?
那么自己還要去爭這天下嗎?
像地上這人頭一樣,自己即使登上這皇位,遇上一個修為跟自己兒子一樣的,還不是隨時都可能升天?
鎮(zhèn)邊侯風(fēng)自在一時之間有些懵了,他心里有些想不通,便直直地愣在原地。
酒好沒菜也行
暴雨,可是心里還是火熱的,建黨一百周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