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發(fā)信息來問馮墓在哪,放假了要不要一起回去。
馮墓先是回了自己在校門口然后說有人邀請自己去附近玩。
沈楠回了個等等,馮墓有些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是讓自己在原地等她還是什么意思,就站在了原地。
沒一會馮墓身后就傳來了腳步聲,沈楠一路小跑了過來,到馮墓身邊就開始大口喘氣。
“不用這么著急的,我不著急過去,你想一起去嗎?”
沈楠點了點頭說道:“反正放假了也沒事,可以放松會”
……
沈楠就跟在馮墓身后一直走,走到了一家商場外圍的商業(yè)街,又坐著電梯到了四樓,直到站在一家網(wǎng)咖門口,沈楠楞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馮墓之前說請他去玩會去這種地方。
不過來都來了,也不可能就這么走了,沈楠就這么硬著頭皮跟著馮墓走進網(wǎng)咖。
前臺的小姐姐看到兩人學(xué)生的樣子便說道:“我們這是正規(guī)的網(wǎng)咖,必須成年了以后才能通過身份證上網(wǎng),兩位沒走錯嗎?”
馮墓跟沈楠會被人看出學(xué)生也不奇怪,因為兩人剛從學(xué)校出來,穿的還是五中的校服,明天就放假了所以老師對于今天穿不穿校服其實也沒管,但是兩人今天還是同樣穿了校服。
“我是來找人,朱浩叫我們來的”馮墓按著朱浩之前交代的話說了一遍。
前臺小姐姐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換上了一副熱情的樣子說道:“原來這樣,早說嘛,我?guī)銈冞^去”
小姐姐一邊帶著兩人朝里面的包廂房走去,一邊介紹著他們這的網(wǎng)咖有多好,走了一會便到了最里面的一個包廂。
這個包廂的門跟其他的包廂門并不一樣,其他門都是涂裝過的木門,門把手旁邊還留了一個長方體用來安放玻璃,這樣可以讓經(jīng)過的人知道里面有沒有人,就不會誤闖進去,而這個包廂門則是鐵門,而且是防盜門,如果不是像前臺小姐姐這樣熟悉網(wǎng)咖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也是一個包廂,都會以為是配電室一類的。
小姐姐敲了敲門后等了一分鐘左右才打開了門。
這包廂要比其他的包廂大上許多,裝修也比其他包廂精致許多,而且還有很大的沙發(fā),桌子,電視機,甚至還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門上還有隔音棉可以保證聲音不傳出去,門也可以在里面直接反鎖,保證了隱私性。
電腦的話只有三臺,比正常的包廂要少兩臺,朱浩就坐在最靠近窗的那臺電腦前面。
雖然帶著耳機但是開門聲依舊被他聽到了,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放下耳機看向了門口。
前臺的小姐姐并沒有走進房間的意思,就站在門口,給兩人讓開一個位置,等兩人走進包廂后在外面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朱浩看見馮墓身后的沈楠楞了一下,雖然不認識對方,不過很快就好像有了自己的理解,擺手招呼兩人過來坐。
馮墓坐到了朱浩身旁便問道:“我記得網(wǎng)咖的電腦都是要用身份證登錄的吧,我都沒身份證”
朱浩很是隨意的說道:“要什么身份證,這網(wǎng)咖是我爸的一個朋友開的,這包廂就是專門給我打造的,我平時不想回家就在這睡,這里什么都有,電腦也都是我的,想玩就玩,你要是愿意到時候我給你個房間鑰匙,你下次想來直接來就行”
馮墓急忙搖了搖頭說了句“不用了”后,便熟練地打開了電腦,確實跟朱浩說的一樣,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
沈楠則是直接愣在了原地,對于電腦顯然是一竅不通,連怎么開機都不知道,還是馮墓注意到了她的樣子探過身子幫她打開了電腦,馮墓靠近沈楠時,她明顯地臉紅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的腳。
朱浩看到馮墓樣子笑了笑,打趣道:“挺有男友氣概的,來,上號,還記得你那密碼嗎?”
“哪還記得,都兩年了,以前隨便創(chuàng)的一個號,哪還記得請”
“不是有那個聊天軟件的賬號嗎?直接登錄就行,這不就好記了以后”
馮墓這才注意到那游戲跟那個聊天軟件是一家公司出的產(chǎn)品,賬號是互通的。
當(dāng)然畢竟不是當(dāng)初用的那個賬號,登上游戲以后以前所有的裝備都沒了,要重新開始玩,幸好的是游戲是公平的對戰(zhàn)游戲,并不怎么靠裝備。
過了快兩年,游戲界面并沒有太大的改變,倒是加了許多的槍進去。
“打什么?團隊?爆破?”
馮墓用游戲幣買了幾把基礎(chǔ)的槍后回道:“團隊吧,練練槍好久沒玩了,總得熟悉熟悉”
玩了幾把后,馮墓的狀態(tài)明顯好上了許多。
殺敵數(shù)也開始能跟朱浩差不多了。
“不錯啊,當(dāng)初我倆那年紀打這游戲可是一把好手,兩年沒玩,狀態(tài)能恢復(fù)的這么快,這你打游戲的天賦真不錯,比我好點”
馮墓淡淡地笑了笑,顯然對于游戲天賦這種東西并沒有什么好驕傲的,也不會有自豪感。
以前為了中考馮墓選擇放棄了游戲,朱浩則不一樣,他初中時成績就非常優(yōu)秀,特別是理科,體育成績也是一騎絕塵,屬于學(xué)校的保送人選,最后直接保送進了五中,本來是可以去一中的,但是朱浩自己并不愿意去。
朱浩比起馮墓顯然有更多時間放在除了學(xué)習(xí)以外的地方,就比如游戲上。
高一的時候馮墓還聽朱浩說過,他組建了一支戰(zhàn)隊,參加了市級比賽,拿下了冠軍,還有一只現(xiàn)役的一線戰(zhàn)隊前來邀請朱浩,讓他放棄學(xué)業(yè)來他們戰(zhàn)隊打比賽,很顯然像朱浩這類又年輕打游戲又優(yōu)秀的人,對于這些戰(zhàn)隊來說是最完美的潛力股,鍛煉幾年就有可能是能帶領(lǐng)隊伍奪冠的選手,為此他們還開出了非常誘人的價格。
不過這個價格也只是對于馮墓來說的,對于朱浩來說那些人承諾的一個月工資甚至還不如他爹給的零花錢,錢對于朱浩來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