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死皮賴臉地跟著楊雪走進(jìn)了她家
楊雪也沒有阻攔他,直到朱浩得寸進(jìn)尺跟她進(jìn)了臥室,楊雪才沒好氣地朝他說道:“你想干嘛?”
朱浩擺了擺手回道:“不干嘛啊,困了想睡會覺”
“睡什么睡,別在我這睡,去沙發(fā)上睡”
朱浩一邊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一邊脫下鞋子鉆進(jìn)了被窩里。
“沙發(fā)不舒服,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睡了,別見外,來陪我一起睡”
楊雪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他,開始收拾行李箱里面的衣服。
十分鐘后
楊雪收拾好了東西,重新看向了朱浩,打算叫他出去吃飯。
沒曾想朱浩是真的睡著了,緊閉雙眼,發(fā)起了均勻的呼嚕聲。
昨晚他確實挺累的,一直在陪幾個室友鏖戰(zhàn)
……
下午
馮墓本打算帶著周怡一起出門的,但是她說累,馮墓就獨自一人離開了公寓,開車在公寓四周打轉(zhuǎn),想要找一塊合適的地方。
最后馮墓鎖定了市心路旁邊的一條小路,那里的人流量處在不多不少的水準(zhǔn),距離公寓也挺近的,正好還有一家因為經(jīng)營問題馬上要倒閉的飯店。
門口還貼著一張“旺鋪轉(zhuǎn)讓”的紙條,對于這四個字馮墓是真的不信,畢竟有錢賺誰又會想要走呢,不過馮墓還是撥通了上面的電話,畢竟他不是奔著賺錢去的。
很快老板便來到了店內(nèi),看到馮墓這個年紀(jì)的人就感到驚訝,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馮墓在耍他。
出于僥幸心理,老板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轉(zhuǎn)讓方案,馮墓雖然不了解行情,但還是習(xí)慣性的砍了一下價,沒想到老板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馮墓微微一愣后,便讓老板去準(zhǔn)備合同,簽完后他就付錢。
老板顯然是早有準(zhǔn)備,跑進(jìn)店內(nèi)拿出了一份合同交給了馮墓。
簽下自己的名字后,馮墓付錢的同時,還讓那老板把這里房東的號碼告訴自己。
老板離開后,馮墓又打通了房東的電話
十分鐘后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馮墓直接表明了自己意愿,說想要把這鋪子直接給買下來。
老人一張口就是八十萬的價格
這錢對馮墓來說并不難,但是馮墓并不想當(dāng)冤大頭,便打電話將十一叫了過來。
在這方面十一的經(jīng)驗明顯更足一些,她環(huán)顧四周后便做出了初步判斷,對于老人說的八十萬,十一覺得太高了,她給出了六十萬的價格。
老人也拿不定主意便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兒子,十一跟對方談了好一會,最后將價格定在了六十八萬。
商量好后,馮墓讓房東他們?nèi)?zhǔn)備合同,自己則是準(zhǔn)備現(xiàn)金,明天上午就可以完成店鋪的轉(zhuǎn)讓,中午直接就可以叫來裝修的人開始新店裝潢。
房東離開后,馮墓就讓十一去銀行取錢,順便幫他去辦理一下咖啡店需要的營業(yè)執(zhí)照。
馮墓自己則是開車去找裝修公司
一直忙到天黑,馮墓才回到公寓
……
楊雪一下午都在客廳的餐桌上看書
看到外面天都黑了,楊雪便走進(jìn)臥室,沒好氣地踢了朱浩一腳。
將他給弄醒后開口說道:“幾點了?還睡?吃不吃飯了?”
朱浩一邊起身揉著眼睛,一邊回道:“吃,肯定吃,你做的飯我怎么可能不吃”
等朱浩走出臥室時,楊雪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
說是做其實就是將中午吃剩的飯菜熱了一下。
雖然不是現(xiàn)做的,但是朱浩吃的依舊津津有味
也就是吃飯的工夫,朱浩的電話響了,是搬家公司的人到了。
朱浩開門后,一行人便將兩個大箱子搬了進(jìn)來
其中一個是朱浩要穿的衣服,另一個則是朱浩以前花大價錢配的臺式電腦。
搬家公司的人走后,楊雪就很是不滿地朝他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朱浩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踊氐溃骸笆裁?,什么意思,?dāng)然是同居啦,又不是小孩子了,住一起很正常,而且我們又不是沒有睡一起過”
楊雪又瞪了他一眼后,便轉(zhuǎn)身坐回了桌前繼續(xù)吃飯。
朱浩則是開始了搬東西
沒一會便將自己的衣服裝進(jìn)了楊雪的衣柜里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很少,很多還是朱浩之前給她買的。
感到心疼的同時,朱浩賺錢的意愿也更加堅定了一分。
……
深夜
朱浩依舊坐電腦前面,盯著上面的建模發(fā)呆
楊雪已經(jīng)躺到了床上,百般無聊地看著手機打發(fā)時間。
見朱浩遲遲未睡,楊雪最后還是沒忍住問道:“幾點了,還不睡覺?”
朱浩頭也不回地回道:“下午睡過了,睡不著,正好做點事,不過你這么說,是想我陪你一起睡嗎?”
“是”楊雪回答的很快
聽到她承認(rèn),朱浩有些不敢相信地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此時,楊雪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身后
她身上的衣服很薄,而且沒有穿貼身的壹物,在燈光的照耀下,朱浩能若隱若現(xiàn)的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當(dāng)即就將頭扭到了另外一邊。
楊雪看到他不成器的樣子就覺得煩躁,主動貼到了朱浩身上,朝著他的耳朵說道:“怎么了?之前在車上不是還說很委屈嗎?現(xiàn)在給你機會了,你不中用了?你不會是那里不行吧?”
沒有一個男人能接受喜歡的女人說這話,朱浩這種自尊心強的人更不例外。
“這可是你逼我的,可別怪我”
朱浩一把抱住了楊雪,將她推搗在了床上,主動吻在了她的鎖骨上。
楊雪一只手按著他的頭,一只手撫摸上來他的后背,呼吸聲也開始加重了起來。
就在她意識混亂時,朱浩卻停了下來,楊雪以為他又慫了,便不滿地嘲諷道:“你是不是真不行???要是不行你就說,我雖然不是學(xué)男科的,但是我也能想辦法給你治”
朱浩被她說的臉紅了起來,趕忙解釋道:“怎么可能,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就是想說,要不要戴那個東西,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我倒不是不喜歡孩子,只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能力迎接新生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