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后,常玉便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們兩清了,今天的事情就當(dāng)沒發(fā)生吧,既然你不想負責(zé)那就算了,反正又不是沒人追我”
就在她打算去穿衣服時,張軍伸手抓住了她
“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太好,但是我想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常玉朝頭朝他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道:“你不用追求我,因為我答應(yīng)了”
在張軍錯愕的眼神中,她再次撲了上去,將兩人都裹在了被子里。
一時間,張軍突然有種感覺,自己被騙了的感覺。
而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喜歡憋著的人,當(dāng)即就問道:“你昨晚真的喝醉了嗎?”
其實張軍也是有點記憶的,昨天常玉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主動的。
她的眼神充滿了狡詐,主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毫不避諱地說道:“沒醉又能怎么樣?你想反悔了?”
“不反悔,不反悔,先把衣服穿上吧,該去警隊了”
雖然知道自己好像被套路了,但是他也沒辦法,都這樣了也不可能反悔。
常玉想了想后覺得也是,便起身走出了被子,拿起了床上的衣服。
穿好衣服后,常玉主動說道:“以后私底下叫我的名字,不要帶什么尊稱,工作的時候可以跟之前一樣,明白嗎?”
張軍一邊穿衣服一邊答應(yīng)著她的要求
洗漱完后,張軍才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了。
平時這個點,他不是在警隊就是在外面出任務(wù),這也是他進入警隊以來第一次起這么晚。
出發(fā)前,張軍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你昨天,那個,應(yīng)該沒問題吧?我沒戴東西,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常玉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當(dāng)即就壞笑著回道:“沒事,昨天很安全,不過你下次就得戴了,我現(xiàn)在還不想懷上哦”
張軍被她露骨的話語說的很不好意思,只能埋頭在前面走著。
兩人打車后,很快就到了警局
警局的其他同事看到先一步走進辦公室的張軍,又看到了緊隨其后的常玉,以及兩人臉上微妙的表情,就有了一些猜測。
更有甚者,直接上前詢問比較好說話的常玉,詢問兩人昨天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常玉也是毫不避諱的表示自己把隊長給拿下了,一時間辦公室內(nèi)熱鬧了許多。
只不過這個氛圍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任務(wù)便下來了。
張軍也從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走了出來
看到一堆人圍在常玉身邊,就意識到了不妙
常玉見他出來便從人群中鉆了出來,跑到他面前說道:“張隊,出任務(wù)嗎?我也去”
周圍也是噓聲,張軍只好硬著頭皮帶她離開
坐上警車后,兩人很快就到了趕到了現(xiàn)場
市中心附近的小區(qū)內(nèi)
民警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現(xiàn)場,控制住了動手打人的夫婦。
地上還躺著一個被打得起不來的女人
張軍先一步走進了現(xiàn)場,他也看到了基本的情況,便主動詢問旁邊的民警具體的情況。
畢竟只是長輩打晚輩的話,根本不需要刑警到場。
還沒等那民警說話,打人的婦女便看到了張軍,意識到他特殊一點后,婦人便喊了出來
“警官,你可得替我們做主啊”
說著,這婦人還用手指了指冰箱的位置
張軍有些疑惑地走了過去
冰箱是那種上下兩扇門的款式,上面冷藏,下面冷凍。
張軍先是打開了上面的門,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便打開了下面的門。
這一看也把他嚇了一跳
不大的地方卻裝進去了一個成年的男人,而且看樣子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是尸體了。
張軍則是第一時間讓常玉去叫法醫(yī),然后觀察了一下尸體的情況。
靠肉眼就能看出,為了將人裝進去,一些部位也被什么利器切割開了,已經(jīng)有了分尸的嫌疑。
先到現(xiàn)場的民警也走到了張軍身邊,為了不影響老夫婦的情緒,他刻意小聲地解釋道:“死者是這家的兒子,是那兩老人報的警,我們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看到他們在毆打死者的媳婦,這事情恐怕是她干的,不然那兩老人也不會這么生氣”
張軍其實也有這方面的猜測,畢竟正常的遷怒也不會下手這么狠。
那婦人見張軍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再次開口:“警官,你可得替我做主,這臭婆娘,我兒子花了二十萬彩禮把她娶進門,當(dāng)初兩人有了孩子,我們可是找親戚借了錢才湊出的這二十萬,加上婚禮,陸陸續(xù)續(xù)花出去三十多萬,結(jié)果結(jié)婚還不到一年我兒子就突然失蹤了,我們做父母的連兒子的面都見不到,總是會擔(dān)心的,問這婆娘她也是找各種借口,今天如果不是我們兩口子帶了點特產(chǎn)過來,打算放到冰箱里,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這婆娘這么狠心”
說話的同時,那婦人就忍不住還想要動手打人,被站在旁邊的另外一個民警給攔了下來。
再打下去要是真打出點事,兩個老人也得受罰,這不是好事情。
沒一會,沈楠跟另外一個同事便趕到了現(xiàn)場
她們處理尸體的同時,張軍便帶著兩夫婦跟躺在地上的女人回到了警局。
因為案子性質(zhì)也比較惡劣,很可能被判死刑,所以需要嚴謹一些。
張軍讓兩夫婦過來也是為了做一個口供
結(jié)束后,兩夫婦也是強烈要求將那女人判死刑
老年喪子,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們確切的想要給自己兒子一個交代。
這種時候,張軍也不可能給他們打包票,只是安慰他們,讓他們想開點,法官會給出最正確的判決。
讓同事送兩夫婦離開后,張軍再次來到了審訊室。
對面坐著大概率是兇手的女人
常玉先一步問道:“老實交代吧,什么時候殺的人?為什么要殺他?”
“人真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道他會在冰箱里面,我是無辜的”
事到如此女人依舊選擇了狡辯,哪怕是拙劣的謊言,她也會說出口。
同為女人,常玉更是一眼看出了她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