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無論是誰,都要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楚塵說的這個價格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十億?!
這個數(shù)字太嚇人了。
“你說什么?!”
貴婦一臉詫異的詢問楚塵。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楚塵獅子大開口的準(zhǔn)備,可她萬萬沒想到楚塵會說出一個如此恐怖的價格。
一時間,貴婦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是自己聽錯了。
不僅是貴婦,在場的其他人也疑惑的看著楚塵,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
“我說的是十億,清楚了嗎?”
楚塵清晰的回答。
十億!
他果真說的是十億!
“你特么瘋了嗎,一個茶杯要我十億?!”
“是你有精神病,還是你覺得我是精神?。?!”
貴婦冷哼一聲,質(zhì)問楚塵。
“賠償十億,你還真敢說呀?!?p> 就連唐韻婉臉上都露出詫異的表情。
為了招待楚塵,唐韻婉特意拿出來珍藏的差距,這是一套官窯。
雖然價值不菲,剛才被打碎的那個茶杯,放在市面上,最起碼要十幾萬。
而且這套茶具是一整套完整的,現(xiàn)在一個茶杯被打碎了,整套茶具的價格也大大下降。
可就算是賠償,最多也就幾十萬,或是近百萬。
唐韻婉也沒想到楚塵說要讓那個貴婦賠償,竟然說十個億!
十個億別說那套茶具了。
十個億都能買下十幾個,甚至更多個品閱樓了。
“怎么,不想賠?”
坐在那里,楚塵緩緩說道。
“那好,不賠償那你就別想離開了?!?p> “什么時候錢到賬,什么時候你才能離開?!?p> “呵呵,想限制我的自由?”
貴婦冷笑不已,根本不怕楚塵,十分淡定。
一邊說著,貴婦一邊拉著小男孩重新坐回剛才的座位上。
“今天我還就不走了?!?p> “想讓我賠錢,沒門。”
“我看應(yīng)該賠錢的是你們,今天如果你不賠償我一千萬,就別想讓我離開。”
貴婦準(zhǔn)備和楚塵僵持。
她不僅不準(zhǔn)備賠償,反而準(zhǔn)備訛詐楚塵和唐韻婉一筆錢。
“看我們誰等得起。”
“我們喝茶,別管她?!?p> 看見唐韻婉準(zhǔn)備說什么,楚塵阻止道。
現(xiàn)在楚塵沒有什么事情著急做,也沒有系統(tǒng)任務(wù),楚塵很悠閑。
他時間充裕的很。
而且哪怕什么都不做,楚塵都有一大筆錢到賬。
單單是這些錢,就是普通人十輩子都賺不到的。
聽見楚塵這樣說了,唐韻婉也只好坐下,繼續(xù)替楚塵煮茶。
既然她連關(guān)門,離開江州的準(zhǔn)備都做好了,還害怕什么呢?
時間一點點過去,楚塵這邊依舊淡定。
“你煮的茶不錯。”
楚塵贊賞的對唐韻婉說道。
今天他喝的茶,的確是印象中最好的了。
品閱樓名不虛傳,唐韻婉的茶藝也很厲害。
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品著茶,楚塵無比淡定。
反觀旁邊的貴婦則是沉不住氣了。
“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讓我丈夫來?!?p> “我丈夫來了,即使你們的末日?!?p> 待不住了,貴婦只好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丈夫史昌盛的電話。
聽到貴婦的話,唐韻婉也緊張起來。
她已經(jīng)無所謂了,大不了帶著女兒離開江州,反正一但品閱樓關(guān)門,在江州她也沒有什么留戀的了。
可是楚塵不同啊。
唐韻婉猜測楚塵很有可能還是學(xué)生,和自己不同。
自己得罪了史家,還可以離開離開江州,但楚塵不同啊。
唐韻婉替楚塵擔(dān)心。
一但貴婦的丈夫史昌盛來了,史家出手,一切都完蛋了。
“時間差不多了,要不楚先生先離開?”
唐韻婉若有所指的說道。
她想讓楚塵離開,不想讓今天的事情牽扯到楚塵的身上。
“不急,我正巧沒事情,時間很充裕?!?p> 楚塵搖了搖頭,拒絕了唐韻婉的好意。
“婉姐你的茶不錯,我還沒喝夠呢?”
一邊品嘗,楚塵一邊悠閑的說道。
聽到楚塵的話,唐韻婉更加著急了,她有些分不清,楚塵是沒有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還是其他的。
一會兒史昌盛來了,一切都晚了。
“時間差不多了?!?p> 唐韻婉繼續(xù)勸楚塵,為了預(yù)防楚塵沒有聽懂自己話中的深層含義,唐韻婉還特意朝楚塵使眼神,示意吃醋趕快走。
楚塵卻依舊搖頭,并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
“呵呵,怎么了,害怕了?”
旁邊的貴婦聽明白唐韻婉話中的意思了,于是譏笑著問道。
“你以為讓他離開,今天的事情他就不會承擔(dān)責(zé)任,呵呵,別做夢了?!?p> 貴婦自信的說道。
她已經(jīng)給丈夫史昌盛打了電話,說他兒子今天受到了威脅。
一聽道兒子出事情,史昌盛連忙保證十分鐘之內(nèi)必到。
“我已經(jīng)把你們兩個人的樣子都拍了下來?!?p> “只要你們在江州,無論是誰,都要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剛才為了防止楚塵和唐韻婉逃走,貴婦偷偷的給楚塵和唐韻婉拍了照片,以防萬一。
自己可是史家的兒媳婦,背后有堂堂的江州老牌豪門史家給她撐腰。
無論是誰,今天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貴婦冷笑,她甚至已經(jīng)想象一會兒,丈夫史昌盛來了,這對狗男女的末日就來了。
聽到這里,唐韻婉更加著急,更加緊張了。
唐韻婉開始想著對策。
時間一點點過去,突然樓下傳來一道著急的聲音。
“怎么了,兒子怎么了?!”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西裝男子著急的走了上來,他正是史昌盛。
上樓后,掃視一圈,史昌盛立馬看到了妻子和兒子。
史昌盛連忙過去,一把拉住小男孩,一邊替他檢查。
“兒子怎么了?”
“這不是沒事嗎?”
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兒子有任何的問題,史昌盛不解的詢問妻子。
“怎么了?”
“你兒子和你老婆被人關(guān)了起來,人家要你賠錢才放我們離開呢?”
貴婦解釋道。
賠錢?
“賠什么錢?!”
“剛才你兒子不小心打碎了人家的茶杯,他們兩個成年人竟然不依不饒,和小孩子一般見識,要我們賠錢呢?!”
貴婦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楚塵和唐韻婉的身上。
明明是剛才那個熊孩子故意把茶杯摔了。
現(xiàn)在貴婦卻說熊孩子是不小心的,把所以的責(zé)任都推到了楚塵和唐韻婉的身上。
責(zé)怪他們兩個成年人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嗯?”
“打碎個茶杯?”
史昌盛一臉的詫異。
就這?
就這?
就因為打碎了一個茶杯,就讓他從辦公室趕來了。
原本他還在辦公室和美女秘書有好的交談呢,突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