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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嬴櫟陽

第十一章 誤會產生

女帝嬴櫟陽 銀箋殘夢 2219 2021-03-26 14:32:14

  第十一章誤會產生

  轉眼,十天過去了,到了櫟陽該回豐禾的日子了,太醫(yī)為櫟陽再次診脈,確認了櫟陽的喜脈。

  肖羿楓把子涵帶來,“他叫子涵,是我送予你的侍衛(wèi)?!?p>  “我不缺侍衛(wèi),有羽瀚就夠了?!?p>  櫟陽心想,你就那么不信任我,還派個探子在我身旁。

  “那就侍郎吧?!?p>  聽見肖羿楓這般話語說了出來,櫟陽更惱了。為了讓這探子跟在她身邊,還不擇手段了,肖羿楓根本就不是大度到會把別的男人往她的懷里推的人。

  要么就是放個探子在讓她身邊,要么就是不信任她能好好保護這腹中胎兒。

  櫟陽的心被肖羿楓今天的舉動所傷,原來他在乎的無非是兩國的和平和她腹中的孩子。

  “好,既然殿下這般賢良大度,那我便謝過?!闭f著櫟陽用一根手指抬起子涵的下巴。

  “殿下還真是懂我心意,送得這般美人坯子予我,我定會好生疼愛?!?p>  肖羿楓臉色馬上沉的發(fā)黑,“我,……我是想你身邊多個人照顧安全一些,子涵公子文武雙全,你可以看看他的文章,很有見解?!?p>  “好,我定會與子涵公子討教一番。來而不往非禮也,靜雅,來…”

  “今日起你便留在羿王身邊侍奉吧。”

  “陛下,……我,……我……留下來?”靜雅一臉茫然。

  本以為再過三年到了出宮的日子,就可以帶著大筆家產置辦田地,本以為可以把穆公子從藏音閣贖出。

  可陛下這一怒,完了我的人生涼涼了。

  靜雅自是不喜歡這怒馬鮮衣、殺伐果斷的羿王。

  肖羿楓的臉此刻已經不能用發(fā)黑來形容了,已經是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了。

  “好,只有你高興,我可以……隨意……”

  這個隨意二字說的真的是很不隨意。

  櫟陽坐進自己的馬車,把讓子涵也上了自己的車內,櫟陽一肚子的氣,都沒有心情理會這個眼睛大大,嘴唇微厚,白衣翩翩的少年,只是聽見車內一直有抖動的聲音,櫟陽還以為是路不好走,抬頭卻看見子涵一直顫抖著雙腿。

  “你抖什么,怕我?”櫟陽話語之中盡是女尊的高傲。

  “我又不會把你吃了,你去后面的馬車坐吧?!?p>  “謝過陛下?!敝灰娺@家伙高興的,還沒等馬車停穩(wěn)就跳下車拔腿就跑。

  櫟陽看到這傻憨憨的樣子,就這……,肖羿楓你們月智沒人了吧,就這……也能給你當探子?就這……,也能保你子嗣?給我解個悶吧,還行。

  櫟陽此刻仿佛也沒有那么氣了,眼不見心不煩。櫟陽閉上眼睛在車內睡了起來。

  這一覺她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天黑,她夢見小的時候和白二哥,修遠一起習武,那時候她總是打不過白二哥,卻又不服氣,追著他打卻又總被他制服,然后櫟陽生氣,白二哥會買來宮外好吃的糖夾給她,她想他了,連夢里都是二人的過往。

  得知白二哥滅了離莒帝王的時候,櫟陽便再也不做那個白二哥掉進深淵的夢了,夢里都是那些甜甜的過往。這一覺櫟陽酣睡的很香。

  回到豐禾,櫟陽見了母親后,得知了更多關于這場戰(zhàn)役的細節(jié),真是驚險萬分,現(xiàn)在白二哥和白長姐分別從東西兩面夾擊,已經將最后殘余的離莒部隊全部擊潰,離莒現(xiàn)已徹底輪為屬國,不日后白長姐便會趕回,白將軍則待料理完戰(zhàn)后適宜便會趕回豐禾。

  現(xiàn)在的離莒已經由我們統(tǒng)治,則需要更多的地方官員,母親已經擬定好人選,還有部分離莒災民需要安置,母親想讓修遠鍛煉一下,畢竟是母親大人天選的掌管錢糧的內臣。

  換做別人母親也未必信任。

  櫟陽早朝,便與即將出使離莒的官員商定具體事宜。

  “離莒之前是男權國家,女人生活都要依附于男人,所以離莒被我接管以后所有的朝制都要改變,具體實施起來也要詳細全面。就辛苦各位大人了。”

  “土地分配,學堂建造,并且對女子從商從政的支持都要落到實處。男子若有反對,抓,若有暴動,殺?!?p>  “為陛下孝命在所不辭”眾臣紛紛領命。

  早朝過后,櫟陽見到忙碌的容修遠,“這些日子忙壞了吧。”

  “退朝了,臣幫您把龍冠卸下吧,換下便裝好生休息一下?!?p>  “恩,幫我捏捏肩吧?!毙捱h修長的手指幫櫟陽細細的按捏著。

  “這些時日您一直擔心白二哥吧,覺一直睡的不好吧,陛下可以小憩一會兒。”

  “睡不著。在月智我便收到白二哥的密信,這心敞亮多了?!?p>  說著櫟陽從前面握起修遠正在為他按捏的手,“有你在真好?!?p>  “陛下這孕期可還適應,臣再幫您按按腿吧?!?p>  “你我之間真的不必君臣稱呼,待你從離莒回來,我便讓母親允了我冊封于你?!?p>  修遠一邊輕柔的幫櫟陽按腿一邊淡淡的說到“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再者說,哪有正夫還未立就立側夫的道理?!?p>  “可是,……?!?p>  櫟陽陷入糾結的沉思,“白二哥不知會怎樣想。他還愿意做我的正夫嗎?”

  “他為我護國守家,戰(zhàn)野四方,若知道我已和月智國主聯(lián)姻,并已有得他人的骨肉,他還會像你這般待我嗎?”

  修遠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櫟陽,畢竟他和白二哥的出身不一樣,他可以做到一切淡然,只要陪在櫟陽身邊服侍即可,可白將軍未必。

  修遠在想這次去離莒自然是免不了與白二哥見面,見面也難免問起陛下的事情,自己究竟是應該告知,還是默不作聲,如果告知,應該怎樣開口,才能讓白將軍不至于一路殺回豐禾豐禾都城,真是難為死了,這都是苦差事??!

  “櫟陽,與月智聯(lián)姻的事,是我透露于他,還是你親自與他講?!?p>  修遠覺得還是得遵循櫟陽的意愿。

  “我……我開不了口……,我怎樣與他開口?”

  “那好吧,我懂了。我會盡量勸解白將軍的。”

  “謝謝你,修遠,能和白家二哥說上話的也只有你了?!?p>  兒時三人曾經出自同一老師授業(yè)解惑,在白家習字練武,學校兵法禮教,正是因為容修遠從來不爭,為人淡然又真誠,白二公子才拿修遠當作友人,白二公子出身名門,輕易是不會和這種沒什么地位的士族做友,只是他們三個一同長大,憑著兒時候的交情修遠還能與白將軍講上話,否則,除了白家長姐,誰能勸解得了這白將軍。

  即使是這樣,修遠也僅僅只有兩成的把握,不知這即將的離莒之行他將面對怎樣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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