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羿王醒來
櫟陽讓有些受到風(fēng)寒的白博麟去休息,自己一直守在肖羿楓的床邊,直到晚上肖羿楓醒來。
“櫟陽…對不起!”肖羿楓醒來看見櫟陽說到。
櫟陽用兩根手指輕輕觸到肖羿楓的嘴邊,示意他大可不必,她并沒有怪他他的護衛(wèi)把她一個人扔在谷底,而肖羿楓卻內(nèi)心萬般愧疚。
“好好休息,我很好沒事的,你的腰還要恢復(fù)好一陣子才能走動,餓了嗎?想吃什么我吩咐御膳房去做?!?p> 肖羿楓握起櫟陽的手,深邃的眼眸望向櫟陽,“你沒事就好,否則我不會原諒他們,我現(xiàn)在這樣子躺著都動不了,吃些湯水菜肴也不方便,讓膳房做些包子,肉餅之類的拿來吧?!?p>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再讓御醫(yī)來診一下脈吧。”
櫟陽讓靜雅吩咐膳房準備晚膳,又叫來御醫(yī)來為羿王再次把脈。
御醫(yī)來到殿內(nèi),為羿王再次撫脈,“陛下的氣息平穩(wěn),想是已無大礙,只是這腰上的骨傷還需在床上將養(yǎng)些時日。之后我會都為陛下調(diào)制治療骨傷的藥品,御膳房也需要熬制一些骨湯這樣也有助于陛下的康復(fù)?!?p> 御醫(yī)退下之后,御膳房送來晚膳,除了肉餅,牛肉,還有秘制的骨湯。
櫟陽茶榻上的小桌搬到肖羿楓的床邊,將晚膳放到了上面方便肖羿楓用膳,可肖羿楓卻只肯吃肉餅,牛不肯喝湯。
“御醫(yī)讓你喝一些骨湯,對你康復(fù)好,我來喂你吧?!睓店柲脕硇⊥牒蜕鬃印?p> “不了,不要,太麻煩了,我也起不來別弄一床。”肖羿楓很是抗拒喝湯。
櫟陽讓侍女們?nèi)硪恍﹪迹佋诹诵鄺鞯牟鳖i兒下面。
“張嘴,櫟陽用小勺盛了湯救往肖羿楓的嘴里送,肖羿楓不得不喝了幾口?!?p> 櫟陽看他勉強的樣子,自己喝到嘴里一大口湯,然后直接把湯從她的口中送到肖羿楓的嘴里,櫟陽心想這下看你還喝不喝。
肖羿楓驚訝的瞪大雙眼,緩過神來之后差點兒把自己嗆到,待侍女們把小著撤下都退下之后,肖羿楓拉過櫟陽。
“本來是想讓你在我身邊我好方便照顧你,沒想到卻讓你辛苦了。有件事情本來我想自己親自查辦,待查得水落石出再與你講,現(xiàn)在我這樣子,哎…”
“什么事情,你與我講嘛,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櫟陽好奇肖羿楓所指何事。
“就是…我們在山上抓的那個小子,姜尚卿,他的大哥是姜尚君,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尚君兄現(xiàn)在不在了,姜尚卿那小子本是個庶出便也被扶上位了,可這姜家的當(dāng)家主母正是韓側(cè)妃的親姑姑,我是識得尚君母親的品性的,她斷不會因為做那些唯利是圖之事,所以我本身是懷疑韓尚書或是韓側(cè)妃在背后是否有對這個姜尚卿有扶持,但沒具體查出實證之前我也不好斷言?!?p> “嘔~原來是這么一層的關(guān)系!你放心,我保證不參與私人感情,幫你把這事兒查個黑白分明,水落石出!”櫟陽很自信的說到!
櫟陽讓肖羿楓早些休息,她回到之前住過的后宮寢殿,發(fā)現(xiàn)在她的寢殿門口的臺階上蹲坐了一個少年,走近發(fā)現(xiàn)原來是阿耀。
阿耀看到櫟陽回來了,眼中泛出驚喜的目光,裂開他傻呵呵的無公害的大白牙,像個小哈吧狗一般,站起來迎接櫟陽,就差搖著小尾巴了。
櫟陽見他這小可愛的模樣,開心的摸了摸他的頭和肩膀。
“呀,你的腳好啦!你在這里等了多久了?”
“主人,我…等你一天了!”還有點羞澀和小委屈的表情,給櫟陽逗的心里麻酥酥的。
還依然不能完全說順暢話語的阿耀,居然把這幾個字說得異常清晰,想是這些天靜雅教了他不少。
進了寢殿之內(nèi),二人坐在桌邊,有侍女奉上一壺新茶,阿耀指了指自己的心臟的位置,又拉住櫟陽的胳膊。櫟陽明白他要說什么了,“你是要說,幾天未歸,你很擔(dān)心我嗎?”
“嗯,嗯,阿耀擔(dān)心主人!”
“好阿耀,你真是個忠實的小奶狗!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查些事情吧,你來保護我好不好?”
“嗯,阿耀保護主人!”
“來喝茶,”櫟陽為阿耀倒了一杯茶,茶水有點兒湯,阿耀正想一飲而盡,被櫟陽攔了下來。
“阿耀,茶不是這樣喝的,你要像我這樣,用杯蓋拂去浮在上面的茶葉兒,在茶杯邊輕聞杯中的余香,然后輕輕吹散表面的熱氣,再分三口輕啜慢飲,然后放下?!?p> 阿耀表示很復(fù)雜,但還是認真地學(xué)著櫟陽的樣子儒雅地喝了三口,然后放下茶杯。
“我們阿耀真是聰明,我明天要帶你出去辦事,這些禮節(jié)就算明天你用不上,日后也是要學(xué)習(xí)的,所以你要用心記住?!?p> 阿耀笑著乖乖的點點頭。
“好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隨我出宮辦事!”
櫟陽把阿耀安排在她寢殿旁的廂房休息,喚來靜雅,讓靜雅去看看白博麟在這里是否住得習(xí)慣,還有什么需要。
靜雅去羽瀚之前住的侍衛(wèi)房中詢問,發(fā)現(xiàn)白將軍確是在這休息過一段時間,但現(xiàn)在人不在房中,也不知去向,靜雅連忙去回稟櫟陽。
“陛下,白將軍不在房中,我問過侍奉的宮人,白將軍確是在房中休息了一上午,但中午過后便不在房中了,宮人們也不知去向。陛下需要我再做些什么?需要派人去尋嗎?”
“不必弄出太大動靜,腳長在他的身上,我也攔不住,他想做的事,我何曾攔住過?”
“白將軍不會有什么危險吧?”靜雅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世間除了肖羿楓,還有誰能打得過他?肖羿楓此刻床都起不來,你說還有誰能傷得了他?在離莒的戰(zhàn)役中他能以一敵百,我現(xiàn)在不是怕他有什么危險,是怕被他盯上的人有危險了!我本只是想幫肖羿楓查案,不想?yún)⑴c月智的國事,具體的事宜還是應(yīng)當(dāng)由羿王親自處理。但白二哥一旦插手,若只是查案也就罷了,若是除了哪個該除的人,怕是我在月智剛建立的威信,又要被別有用心之人拿來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