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歌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隨即掐去了這個念頭,萬一引起這位的注意就不好了。
搞了這么個混亂之都,還有惡趣味主持角斗,怎么看這位都不是什么正道人士。
高天尊的法相消失后,角斗正式開始了。
陳元歌看了幾場以后,頓時失去了興趣,打得太沒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了,都是面對面的直接硬碰,元?dú)鈮褐频膮柡?,那些角斗士的?zhàn)斗都是拳拳到肉,他沒有看到什么讓他眼前一亮的法術(shù)。
“混蛋,元神壓制的太厲害了,根本看不清他們體內(nèi)的元?dú)膺\(yùn)行?!?p> 幾場打完以后,大家紛紛起身離場,許多人扔下紙條罵罵咧咧的,一看就是輸了錢的。
陳元歌但也明白了角斗場的用意,就是讓人看不準(zhǔn)角斗士真實(shí)的實(shí)力,這樣才有賭博的意義,怪不得那么多人過來看這些比賽,都是沖著賺一筆外快來的。
蕾娜的眼光不錯,三場角斗她贏了兩局,此時剛從角斗場里兌換了收獲,樂呵呵的走在前面。
“走了,我請客,今晚酒管夠!”
陳元歌和溫蘇走在后面,他悄聲的問了一句:“她不會是有多少花多少吧?”
溫蘇給了他一個眼神,哦,明白了,原來那房子是你買的,真正的富婆在這里?。?p> “大姐其實(shí)人很好的,小時候我經(jīng)常去她們那里玩,她那時候不是這樣的。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大姐失蹤了,原本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沒想到我們在這里碰面了?!?p> “哦?原來你們本來就認(rèn)識,愿意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還是剛才那個酒吧,蕾娜已經(jīng)喝醉了,趴在卡座邊一動不動的,溫蘇扶起了她,走出酒吧。
飛梭上,溫蘇主動替蕾娜解釋了一句。
“我?我只是意外來到這里的,大姐她是自我放逐的。你呢?”
“我啊,也是意外吧,沒想到回來到這么有趣的地方?!?p> 陳元歌坐在后排,側(cè)頭看著外面急速會退的高樓大廈,輕輕的笑起來。
短期里他不定會想回去了,想出去也難,看到高天尊后,他也只能將自己回去的念頭藏在心底了。
再說這里的一切這么有趣,能見識到無數(shù)世界的智慧光芒,接觸到不同維度的物品,他還有點(diǎn)不想離開這里的。
今天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通行貨幣竟然是靈金幣,也就是說混亂之都的太乙靈金其實(shí)有很多了,這么說他半年前就想搞出來的護(hù)甲有著落了。
“溫蘇,混亂之都有什么掙錢的好工作嗎?”
“有啊,煉丹,煉器最賺錢了,這是你們?nèi)俗遄钅檬值??!?p> “醫(yī)藥和軍火,確實(shí)是暴利行業(yè)了,不過這東西吃的就是技術(shù)和手藝,這個我拿手?!?p> 陳元歌嘀咕了兩句后,詫異的看了一眼溫蘇,她剛才說人族,難道她并不是人類?
溫蘇沒有說,他也不會去主動問,今天雙方雖然不打不相識,又因?yàn)槎际蔷沤绲睦相l(xiāng),現(xiàn)在勉強(qiáng)算是朋友了,有些東西還是不要不知趣的亂問。
畢竟雙方連彼此的真名都不知道,到現(xiàn)在為止,他看到的全是超凡人士,沒有一個凡人,就知道為什么不要輕易的將真名暴露了,有太多的辦法通過真名進(jìn)行詛咒了。
這里的能人異士太多,誰也保不準(zhǔn)大街上碰到的家伙會有什么詭異的本事。
不然明明一個無政府狀態(tài)的混亂之都,表面上還能維持一個基本的秩序?
大家都不清楚自己遇到的人會掌握了什么樣的異術(shù)。
就像是今天他剛到薩卡星的時候,像蕾娜她們在遠(yuǎn)處圍觀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觀望,只有那些眼皮子淺的人才會靠近他,最后被他劍氣凝絲切成了粉末,一下子震退了大部分人。
再加上蕾娜主動出手和他一戰(zhàn),又將其他人全部知難而退了。
蕾娜當(dāng)時對他沒有殺心,出手只是見獵心喜,所以這也是他為什么會跟她們回來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陳元歌打開門,和客廳里正在喝茶的溫蘇打了一個招呼。
至于蕾娜,那個女人一看就是有不堪回首的過往,不用元?dú)馇宄凭螒{酒精拼命的麻醉自己,估計這會還在房里呼呼大睡的。
陳元歌昨晚一夜沒睡,坐在房里想著自己第一桶金能做什么。
丹,符,器三藝其實(shí)在混洞太無元真經(jīng)里都有分篇,里面雖然沒有什么高級的丹方,符咒和法寶制作方法,但是都有提綱挈領(lǐng),立意高遠(yuǎn)的理論總綱。
他在參悟混洞太無元真經(jīng)的時候,對這些其實(shí)都有涉獵。
符咒和煉器這兩項(xiàng),都需要各種靈材,問題是他現(xiàn)在連低級的靈材都沒有幾樣,純屬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想來想去,只有煉丹最適合他作為第一桶金的手段。
以他現(xiàn)在對物質(zhì)和元?dú)獾恼J(rèn)知,早就明白最上的丹藥就是元?dú)獾ぁ?p> 混亂之都外面的無垠荒野里有無數(shù)各個世界墜落下來的物品,有價值早就被拾荒者收刮的干干凈凈了。
唯有那些比地球高出百倍的狂暴元?dú)?,依然在狂野肆意流淌著?p> 他想要試試,看看能不能以分離狂暴元?dú)猓暨x出合適的元?dú)鉄挸稍獨(dú)獾ぁ?p> 這樣的辦法雖然費(fèi)時費(fèi)力,等于是用自己的勞動力換取報酬,但是原料不要錢啊,等于是沒本的買賣,最適合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了。
陳元歌急速飛馳在低空,很快就來到了荒野,走出那道分界線后,狂暴元?dú)庋杆傧蛩w內(nèi)涌進(jìn)。
“嗯,確實(shí)夠亂的,什么屬性都有?!?p> 陳元歌仔細(xì)體會著進(jìn)入他體內(nèi)的狂暴元?dú)猓窈芸炀婉Z服了這道狂暴元?dú)?,慢慢的分解這些糾纏在一起的元?dú)狻?p> 就這樣,接下來一個月陳元歌每天白天出去吸收狂暴元?dú)?,晚上回去分解元?dú)?,不斷地嘗試著組合著這些元?dú)狻?p> 這一個月里,除了分解狂暴元?dú)馔猓€在荒野里撿了不少普通的靈材,結(jié)合符文煉制出一個又一個的丹爐。
“好了,今天應(yīng)該能成功了?!?p> 一處四下無人的荒野里,陳元歌的面前擺著一座三米高的丹爐,雙手不斷變幻手印,打出無數(shù)的法訣。
丹爐表面亮起微光,潮水般的狂暴元?dú)庠丛床粩嗟挠窟M(jìn)丹爐里,在符文的作用下,在上丹室分解,中丹室組合,最后一粒粒元?dú)獾ぢ湓谙碌な依铩?p> 三個小時以后,陳元歌停下法訣,伸手一招,下丹室里飛出一顆元?dú)獾?,落進(jìn)他的嘴里。
“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