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頭?
本來還在想著事情的胡慶一聽,立馬一驚,環(huán)視一周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哪里?我并沒有看到。”
白灼指了指還在沙灘邊那群正在游泳的人:“她潛水了,你待會仔細看看,能不能看到?!?p> 神色變得嚴肅,胡慶不認為白灼會騙自己,這種涉及到詭異事物的話,不可能會亂說。
如果是假的的話,那么此時不是別人有問題,就是白灼有問題,該給精神病院打電話了。
緊緊的盯著沙灘上,大概十幾秒后,胡慶凝神看向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他的反應(yīng)就和白灼第一次看到相差不大,只是沒有立刻轉(zhuǎn)頭而已。
“衍生體?”
微弱的話語從胡慶口中說出,但白灼卻聽得很清楚。
衍生體?一個陌生的名詞,不過從字面上來理解的話,應(yīng)該是受到某種事物的影響才形成的這種東西。
“胡隊長,那東西我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不知道是什么,能和我說說嗎?”
白灼也是經(jīng)歷過詭異事情的人,胡慶沒有隱瞞。
“那面容扭曲模糊的人頭是【衍生物】,一種受到暗世界,也就是你經(jīng)歷過的那種類似的地方影響形成,危險程度不算太高,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發(fā)展成為【侵蝕者】那就很麻煩了?!?p> “哦,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侵蝕者,不過你也不會有遇到的機會,如果運氣真差到極點遇到了的話,見到后就立刻跑,不要有任何猶豫?!?p> 點了點頭,白灼串聯(lián)起一些信息。
衍生體,侵蝕者,暗物,后者明顯最恐怖,前者只是受到一點影響形成的東西,危害還不至于太大。
只是……那【經(jīng)歷者】又怎么算的?
對等衍生體?還是侵蝕者?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疑惑,胡慶接著道:“我們?nèi)祟惡芴貏e,雖然也會受到暗世界的影響,但要看影響程度,有些活得久的,也能對抗一些侵蝕者?!?p> 聽到解釋,白灼注意到了其中的一個詞語,‘對抗’,不是殺死,也就是說,只能相當于侵蝕者那一層次,比不上暗物。
那這么說起來,凡是進入暗世界的人都只能想方設(shè)法的保命?
是不是太過于絕望了?
不對!這里面一定還有別的因素,不然那些活得長久的人怎么可能活得這么長?
就算運氣再好,也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運。
見到白灼一臉的思索,胡慶心里知道他在想想什么:“未知的東西太多,想要活下靠自己一個人很艱難,其中有很多秘密都不是你現(xiàn)在能知道的?!?p>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想要知道更多的話,到時候你可以去城西分局報我名字。”
“現(xiàn)在該想著怎么處理那顆人頭了。”說著還摸了摸腰間的槍。
白灼看到后若有所思,他記得對方好像在那場婚禮上使用過,并且效果還不錯的樣子,這東西……能消除掉那顆頭顱?
胡慶沒有第一時間過去,反而是轉(zhuǎn)身向站在遠處的一個男人走了過去,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就看到幾個人向張彩姿那邊去了。
如此機會,白灼不想錯過,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能將拿東西處理掉。
來到胡慶不遠處:“胡隊長,可以帶上我一起嗎?那種東西,我看到不止一個。”
他沒有說謊,那種類似的鬼東西,確實見到不止一個,除去蕭青禹身上的那個,他還在一處垃圾堆里發(fā)現(xiàn)過。
…………
衍生體不少,但也不會滿大街都是,而且如果看不到的話,很少會像剛才那顆頭顱一樣襲擊人。
其實就算看到了,只要不管它也不會被襲擊的,比如白灼,他看到了,但裝作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同樣不會被攻擊。
這點胡慶沒說,只要是“經(jīng)歷者”,或多或少都會避開這種不正常的東西,也不會被攻擊,所以根本不用說。
“可以,你待會跟我一起過來吧?!?p> 安排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一處比較安靜的涼亭內(nèi)站著五人。
胡慶,白灼,陸興全,還有張彩姿以及楚詩蓉。
楚詩蓉是擔心自己的好朋友,所以才跟過來,張彩姿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不過在看到陸興全之后,心里的不安才有所下降,但還是要求有人陪同,她才肯過來。
無奈,陸興全只好帶著兩人一起。
對于另外一個女孩子的出現(xiàn),胡慶并沒有放心上,因為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然而楚詩蓉真的看不到那顆頭顱嗎?
不!她看得到,不過那只限于昨天,然而今天卻沒有感到任何異常,她只是了解的不多,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罷了。
人,到了,胡慶卻遲遲沒有立即動手,他發(fā)現(xiàn)事情有點超出了預(yù)料。
之前遠遠看著還不覺得,現(xiàn)在近距離觀察發(fā)現(xiàn),那顆頭顱已經(jīng)重合了大半,只留下一截后腦勺出來。
開槍?不可能,如果不能殺死那東西,被它附身的女孩可能會當即死亡。
但要是不開槍,對方同樣會死,早晚的問題。
胡慶的猶豫,除了白灼外,別人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實在是他手里拿著槍械有些嚇人。
最后還是陸興全開口:“胡隊長,你這……”
“沒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p> 回了一句,胡慶緩緩開口:“小姑娘,你最近有沒有去過哪些奇怪的地方,或者接觸過什么特別的東西?”
不能直接清除,那就只能從別的地方尋找突破口了。
然而這沒頭沒腦的話,反倒是讓張彩姿心生警惕,她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陸叔叔讓自己過來有什么用意,特別是前面這個大叔還帶著槍。
搖搖頭:“沒有。”
見她這副神情,胡慶沒有追問,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快要死了?!?p> “???”
有毛病吧這人,要不是看他帶著槍,可能是機關(guān)人員,張彩姿都準備懟人了,但最后還是忍了下來。有點生氣:“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時間在這里和你浪費時間,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要離開了?!?p>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同學(xué),看看他怎么說。”胡慶反手就將白灼暴了出來。
無辜躺槍的白灼深看了眼胡慶,然后平淡的看著張彩姿:“這位胡隊長說得沒錯,你……的確快死了?!?p> “活不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