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基地外,剛剛上任的澳洲新任監(jiān)察寮會長丹尼爾,帶著兩個保鏢前來游說。
可等了30分鐘,連門都沒進去。
“會長,蔣先生說他不會再見任何人的,去意已決,監(jiān)察寮不必再費心挽留?!?p> 負責傳話的研究員當初還是丹尼爾塞進研究基地的。
但是現(xiàn)在,這位帶有背景色彩的研究員,心里的天平已經(jīng)傾向了蔣馳。
丹尼爾有些尷尬,笑瞇瞇的神色因為半個小時的等待和毫無余地的拒絕,而漸漸冷了下來。
“庫林,我送你來到這里,不是讓你今天站在這里,代表別人來拒絕我的?!?p> 丹尼爾雖然平日里笑瞇瞇的,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副笑瞇瞇的面容之下,掩藏著一個隨時撕咬對手的瘋子!
年輕的研究人員身體微微發(fā)顫,強忍著懼意態(tài)度緩和著說道:“會長先生,蔣先生只是命我傳達他的態(tài)度,您要是想當面與蔣先生談一談,我可以帶您進去!”
庫林妥協(xié)了。
說到底,他就是丹尼爾手里的一顆棋子,丹尼爾氣不順,想要解決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都簡單,甚至于連為他主持公道的人都不會有。
為了一個去意已決的蔣馳,得罪信任澳洲監(jiān)察寮的主人,這種蠢事,試一次就夠了。
蔣馳的研究基地,要是沒有內(nèi)部人員帶領,是很難進去的。
就算丹尼爾強行闖進去,恐怕也找不到蔣馳在哪!
而且強行闖入,也將預示著蔣馳與澳洲監(jiān)察寮的徹底決裂,這也是丹尼爾甘愿等30分鐘的原因。
不過這會兒他是被內(nèi)部的研究人員請進去的,自然性質(zhì)也就不一樣了。
……
程寒的手術是在第二層的醫(yī)學研究中心做的。
為了后續(xù)的安全和療養(yǎng),蔣馳將程寒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私人實驗室區(qū)域。
沒人知道的是,在他的私人實驗室內(nèi),有一個不存在于設計圖紙上的空間,除了蔣馳,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丹尼爾進來后直奔蔣馳的私人實驗室,最后毫無意外的吃了閉門羹。
“蔣先生正在休息,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由我代為轉(zhuǎn)達。”
蔣馳的助理攔住了丹尼爾繼續(xù)探究的去路。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擋著,丹尼爾的語氣開始逐漸暴躁。
“作為監(jiān)察寮的會長,蔣先生的待客之道也太不禮貌了吧?事關我澳洲機密,你有什么資格代為傳達?”
助理聞言眉尾瞬間挑的極高,他看了看丹尼爾身后的兩名保鏢,再看了一眼昏暗通道盡頭的橘色燈光,驀地笑了笑道:“既然事關澳洲機密,那我這就去請蔣先生過來,您這邊請?!?p> 助理將丹尼爾和兩名保鏢安排進了蔣馳的私人會客廳,房間很小,只有20平。
將人帶進去,助理就退了出去,臨走時,順帶從外面將會客廳大門的密碼改了。
蔣馳目前在哪,助理并不知道。
但電話還是有的。
“喂,先生,丹尼爾來了,現(xiàn)在正在會客廳,對,說什么事關澳洲機密,要和你面談!”
“對!就帶了兩個保鏢!需要我處理嗎?”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電話那頭的蔣馳不知道吩咐了什么,助理掛了電話便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休息室,鞋子一脫,被子一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