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楊翻了個白眼兒,扭開了頭,他喵的,就知道孤男寡女,關(guān)起門來不會發(fā)生什么好事兒!
韓止禮貌地笑了笑,自家的初代就這樣被人拐走了,還是自己的死對頭,但是卻又沒辦法,自家的初代,就好這一口,他倒是想來個美男計,但想著他應(yīng)該不是初代好的那一口,不太有用。
陳琤瞅著這倆大男人一言難盡的神色,沒忍住嘖了一聲,不就是個男人嘛,真是丟人!
秦墨好似在自己家一樣熟稔地開口:“阿瑤,餓了吧,想吃什么?”
韓楊:……
韓止:……
陳琤:……
真不把他們當(dāng)人是吧?
奚瑤歪了歪頭:“想吃肉?!?p> 秦墨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了:“好,就吃肉。”
三人同時唾棄:呸!
秦墨的到來,讓奚瑤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韓楊吃醋的緊,但是又沒法子,而且他真的不知道他姐到底怎么了,更別說幫上忙了。韓止倒是大概率知道一些,那位沈家家主沈亭君,應(yīng)該是初代的故友,要不……怎么會那么傷心呢。
韓楊本來覺得秦墨問吃啥,只是想表現(xiàn)一下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進(jìn)廚房做飯,結(jié)果他圍上圍裙,進(jìn)了廚房了……
韓楊:他才不信呢!
秦墨熟練地處理材料。
韓楊;他不信。
秦墨熟練地下鍋食材。
韓楊:他……不信。
秦墨把一盤紅燒肉端上了桌。
韓楊:他……去他媽的!
做飯的阿姨自從看見秦墨嘴就沒合上過,這小伙兒長得又帥,干活又麻利,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奚小姐眼光真好!要不是知道不可能,真想拐回家做女婿去!
韓止哼了一聲:“有這么夸張嘛?”
他也會做!
阿姨看見他,立馬耷拉了臉:“在這干啥,別搗亂,沒看秦先生下廚呢!”
她可記著呢,他也是中看不中用,銀樣镴槍頭之一的成員呢!
陳琤噗嗤笑了:“就是就是,起一邊兒去,別耽誤秦先生?!?p> “陳琤!你到底站哪邊!”
陳琤眨了眨眼:“幼稚!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站什么站哪邊?!?p> 畢竟一個是她曾經(jīng)的上司,一個是現(xiàn)在的飯票,她當(dāng)然是難得做回成年人咯~
“你……”
要不是他哥在這,韓楊怕不是直接淚灑當(dāng)場,還要哭著揚長而去了。
奚瑤也沒想到秦墨還會這手,饒有興致地瞧著:“挺不錯啊。”
秦墨挑了下眉:“這是不錯?”
奚瑤笑了:“難道不是?”
秦墨無奈地?fù)u了搖頭:“你說是就是?!?p> 秦墨看著不像個會做飯的,但手藝卻意外地不錯,奚瑤嘗了一口紅燒肉,好吃得瞇起了眼睛。
秦墨給奚瑤夾了不少的青菜:“不要挑食?!?p> 韓止:……
來個人,把這個假的秦墨帶走吧,這肯定是假的吧?那個隱藏諸多,掌握京都命脈的秦墨,這個肯定不是吧??!
吃前表示懷疑的幾人,風(fēng)卷殘云地收拾掉了所有的菜,陳琤與韓楊兩個還因為搶最后一塊紅燒肉差點打了起來。
奚瑤搖了搖頭,真是兩個小孩子。
雖然聽起來有點丟人,但幾個人著實對秦墨的印象好了許多。韓止擦了擦嘴感慨道:果真是抓住一個人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啊。
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