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樂璃和紫陽看著這各自別扭,雙方僵持的兩人,不約而同地覺得,她們再不走就得是炮灰了。
于是兩人連忙起身告辭,也虧得這兩位主兒正慪氣沒搭理她們,她們順利地退了出來。
出了浣花宮,樂璃便拉住了紫陽,“哎,看明白了嗎?”
紫陽嫌棄地看了樂璃一眼,“廢話!”
“既然明白了,還帶偏見不?”
紫陽垂眸,“我早就知道自己比不上她?!弊详栔皇歉约簯Y氣而已,氣自己執(zhí)念于此,氣自己無能還放不下身份。
“啊,那就清楚了?!睒妨呐淖详柕募纾耙院蠛煤酶?,恪盡職守就是!”
說完,樂璃便自顧自瞬移走了。
紫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回頭看了看浣花宮的方向,才轉(zhuǎn)身離開。
我和百花僵持了一會兒,最后我先泄了氣。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我拉著百花的手晃悠。
他嘆了口氣,揉揉我的頭發(fā),“以后記得告訴我一聲?!?p> 他知道的,如今我嫁給了他,身份疊加,很多事做起來多有麻煩,他也知道我從不在意什么名聲。他只是不想讓我受委屈,只是想讓我永遠(yuǎn)無所顧忌,好像在他眼里,我無論做什么,都是最好的,而他,會盡他所能讓我得償所愿。
我們還沒確定離開之期呢,仙又折了回來!
看著前幾日剛道別離開,如今又站到我眼前的仙,我有些懵。
“仙?你……你怎么回來了?”
仙看著我,皺著眉,“你一定要走?”
我點點頭。雖然還未定期,但也就是這幾日的事了,因為百花快忙完了。
“花界為何突然多事,你可知道?”仙問我。
我心想,這不廢話么,錦云閣什么消息不知道!但我沒說出來,就迷惑地看著仙。
仙似乎也明白我心中所想了,閉了閉眼,道:“既然知道,那你也該知道,你扣下了天族太子側(cè)妃,甚至那日口出妄言,他們會借此生事!”
“我知道?。 彼晕疫@不是打算隨了他們的意,挾持側(cè)妃“出逃”嘛!既然他們無厘頭地就要拿側(cè)妃一事來挑我的錯處,那我何不讓他們玩的更盡興一點呢!
如此,他們對浮夏這個側(cè)妃的重視程度就拉起來了,日后她若愿意回到天宮,待遇自然也會好一些,我扶她上位也能輕松些。
再加上我那個廢物哥哥雖然廢物,但仍舊是對浮夏情根深種,我?guī)ё吒∠?,正好亂亂他的心,神界若想動我的勢力,隱林必然顧及一些,借此牽制住神界。
聽我說完,仙的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你都,安排妥了?”
我點點頭。
仙一直覺得我做不好事,這是她的習(xí)慣性觀念,很難一下子改變的。所以我也理解她又突然折回來是為何了。
“哎呀,行了!”我擺擺手,“過幾日就走了,百鳥纏我纏的緊,我要和她在院子里玩去了!”
“對了,既然仙你回來一趟,那就正好順帶再幫浮夏看看吧!別我把人帶走再死路上!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仙無奈,只好應(yīng)下,跟著曉青往皓月軒走。
她將浮夏三人也帶過來了,幾個女兒家聚在院子里搗鼓一些個小玩意啥的。
浮夏走上前來,對著仙行禮,“多謝上神搭救之恩。之前多有得罪,還望上神見諒。”
仙抬眼看了浮夏一眼,端莊得體,是個合格的閨秀,不過在天宮做了側(cè)妃這些年,被磋磨掉了那股傲氣。仙記得第一次見浮夏時,這丫頭可趾高氣揚了!
深宮難生存,也不知道日后曉青會不會也有這一日。仙突然又有了這些憂慮。
給浮夏把完脈,告知她的身子已無大礙后,仙便轉(zhuǎn)頭看向那群丫頭。浮夏也起身往那邊走,加入了她們的行列。
百鳥拿著一個紙鳶,遞給了曉青,欣喜道:“嫂嫂,你玩過嗎?”
曉青正在低頭搗鼓她自己手里的機(jī)關(guān)物件兒,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東西,接過紙鳶。
“小時候偷偷玩過,但次數(shù)也不多,早忘了技巧了!”
仙聽到她這么說。
對啊,偷偷玩的,曉青小時候,仙是不允許她肆意玩樂的,仙讓她學(xué)各種各樣的本領(lǐng),哪有時間放她去玩這些!一般都是仙兒慫恿著曉青,二人在李青墨的掩護(hù)下,偷偷去玩,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仙兒就跪在仙身前哭著攬罪,仙要罰仙兒了,曉青又撲上來求情,倆人就一起跪在仙面前哭,直到仙被哭煩了放過他們。
“哦!飛起來了!”
仙被浮樹這一聲驚醒,從回憶里回到現(xiàn)實,看到那紙鳶竟然真被她們放飛了!飛的很高很高。
曉青在浮夏身旁躍躍欲試,等浮夏控制好了紙鳶飛翔的狀態(tài),便迫不及待地從浮夏手里接過紙鳶線,帶著滿院子跑。
仙看著這一幕,知道自己多慮了。浮夏和曉青終究是不一樣的,曉青有能力處理好她該處理的事,也可以在這花神宮里無憂無慮地放肆。
畢竟,百花沒有隱林的那些顧慮,他的位子他自己能坐穩(wěn),也不會納妾,后宮之中永世只有一人,不會有深宮爭斗。
仙正看著那群丫頭走神,百花就回來了。
我放紙鳶放得正起勁,便看到百花朝這邊走過來了。我便扯著線小跑過去。
“又放起紙鳶來了!”百花看著我手里的線,“你還走不走了?”
“這不是等你呢嘛!”我將紙鳶遞過去,“你玩嗎?”
他伸手來接,竟是惡作劇般直接掐斷了紙鳶線!
不玩就不玩!放走我的紙鳶干嘛?!
我瞪他一眼,摔了手里剩下的線圈,氣呼呼地扭過頭去。
百鳥看著紙鳶飛走,施法去捉,浮夏三人也爭相去拿。
我沒興致了,湊到仙那邊吃果子去。
仙看了看那邊的浮夏三人,問我:“神界的情況,她是不是還不知道?”
我點點頭。當(dāng)然不能讓她知道了!不然照浮夏那性子,我指定帶不走她們了!那還怎么牽制隱林?!
“紫心,”仙一臉哀愁地看著我,“師父錯了,或許師父最該教你的,是世間七情六欲,人情世故?!?p> 我聽不懂仙是什么意思,就不說話,繼續(xù)啃果子。
“生氣了?”百花湊過來,剝了橘子遞給我,“好了,回頭我再給你做一個!”
我噘了噘嘴,“看在這橘子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了!”
“好?!卑倩ㄐχ嗣业念^。
仙看著倆人嬉笑著互相喂橘子,心內(nèi)悲哀至極。
曉青所有的情感都只給了百花一人,她搞不懂的東西,卻仍舊能被她用來牽制傷害他人,還自以為做得很好。若當(dāng)年仙有教她,現(xiàn)在她是不是不會是這般樣子?
只怪當(dāng)年仙被女媧蒙了眼睛,認(rèn)定了曉青本該無心無情,一步踏錯,再無法挽回。如今,她的心,她的情,都只給了一人。
若不是身份職責(zé)所在,恐怕這蒼生她都懶得搭理吧……
仙再看向兩人,發(fā)現(xiàn)百花竟然在勸曉青告訴浮夏真相!
“曉青,你看,如果是你被人挾持生死不知,我定然是會很難過很痛苦的,對不對?”百花輕聲勸我道,“如今浮夏和隱林,自然也是一樣。”
我咬著橘子道:“可我就是想讓他痛苦!不然浮夏的小娃娃不是白白沒了嘛!”
“可這是你想的,浮夏不這樣想。你不能打著為她好的名義,替她做決定,是不是?”
“那浮夏要是真的不跟我走了,我怎么辦?。课乙矔纯嗟?!”
“你有我?。 卑倩ūё∥业?,“現(xiàn)在你和浮夏處境倒一下,你有我,有花界護(hù)著,可浮夏只有她自己了,她做不好選擇,就沒人能幫她了,到時候可能就不止是掉個孩子的事兒了,要是再丟了性命,你不也得不到好嗎?”
我看著百花,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于是點點頭:“那我這就去跟她說,讓她自己決定走不走?!?p> “嗯,去吧!”百花放開我,拍拍我的頭。
看著曉青提起裙擺朝浮夏三人那邊走去,仙愣了愣,又轉(zhuǎn)頭看向百花。
他依舊在剝橘子,察覺到仙的目光,抬起頭來,咬著橘子,無辜地看著仙。
仙原以為,百花當(dāng)真是慣著曉青,讓她為所欲為的,現(xiàn)在看,他或許,也有在盡他所能,讓曉青走在正路上。
他無懼與她一起被萬人唾罵,生死相依,但也沒有任由邪念侵蝕掉他的小公主。
仙有些明白當(dāng)時曉青為何就一口咬定百花就是李青墨了,也有些明白為何兩人依舊兩情相悅了。
她沒有變,他也沒有變。他一直都是她的李青墨,她也一直都是他的小月亮公主。
也許當(dāng)年,曉青體內(nèi)邪念漸盛之時,李青墨也是這般勸住她的,才得以在仙逼得她喘不過來氣時,讓她保持住那份善念。
“百花!”遠(yuǎn)處,曉青正揮著手叫他,“她同意了!”
百花回頭,朝她伸開雙臂,等著她撲過來。
我跑過去,撲了百花滿懷,“浮夏說她會幫我的!她會給隱林送去消息報個平安,然后跟我離開!如此,我的目的還是能達(dá)到,隱林那邊也不用過度憂慮了!”
百花拍拍我的頭,笑道:“真好!”
“唉,”仙嘆了口氣,道:“我這大老遠(yuǎn)折回來給你送信兒,看來是白跑了?”
我在凳子上坐好,小聲道:“你就多余回來……”
仙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道:“是啊,多余回來。罷了,你既能自己處理妥當(dāng),我就不湊熱鬧了,回谷中煉藥去!”
說罷,仙起身就走。
我目送著仙離開,抬手在耳邊招了招,雨瀟便現(xiàn)身。
“主人,有何吩咐?”
“我們走后,你隨時回來,綺蘿會派人盯著百獸谷,你記得及時將消息帶給我?!蔽业吐暦愿烙隇t道。
百花皺眉,道:“你怕仙又做什么?”
我搖搖頭,“仙和我都達(dá)成共識了!不會搗亂!我要盯的,可不是她?!?p> 雨瀟拉了拉我的衣袖,“主人,還有事不?”
我轉(zhuǎn)頭看了看雨瀟,這丫頭兩眼放光。我搖頭:“沒有了,你回去吧!”
“不是,為什么就要回去了呢!”雨瀟急了,“自上次女媧族一次,您就好久沒找我啦!”
“哎呀,那不是沒你的事兒嘛!”我訕笑著哄雨瀟。
雨瀟指著一旁喝茶看戲的百花,怨道:“都怪他!主人有了他就不要雨瀟了!”
百花睜大了眼,看了看雨瀟,“關(guān)我何事!你自己沒啥用怪我?!”
眼看雨瀟就要抽劍了,我忙伸手?jǐn)r下她,“哎哎哎,雨瀟,雨瀟!聽話!我是你主人,我怎么會不要你呢!以后用你的時候多著呢!別鬧!”
雨瀟要是在這里和百花打起來,那不得將浮夏三人嚇個半死!
雨瀟罷手,噘著嘴看我,委屈巴巴的樣子,我摸摸她的頭,將她收回去。
這日傍晚,我們決定離開。
百鳥拉著我撒嬌,百般不舍:“嫂嫂!你走了我怎么辦??!誰陪我玩啊!”
百花在我一旁嗤笑,“臭丫頭,一天天的,就知道玩!”
其實我們都知道,百鳥只是不想代行儲君之權(quán)罷了。
花界如今一界雙君,大小花神分庭抗禮,但終究只為守好界門,哪一方都不能松懈,否則就是給了敵人可乘之機(jī)。
我?guī)ё吡税倩ǎ砗蟮膭萘π枰粋€代理人。而百鳥,就是最好的人選。
當(dāng)年百花被花神趕走失蹤,大皇子百黎的勢力越來越龐大,花神當(dāng)時被人控制失了判斷,于是,花神妃就在身心受創(chuàng)的那些年,暗中培養(yǎng)女兒。她嘴上說沒教過百鳥什么,但這些年百花有意無意跟著我四處奔波,他身后的勢力卻從未失勢,就是百鳥在向子的輔助下接管。
“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敢丟下手里權(quán)勢跑出去玩的,怕是只有你們了!”浮夏搖搖頭道,隨后抬頭看了看百花,又說:“卓瑪我就不說了,她向來行事毫無章法,可你身為花界儲君,雙君其一,真敢就這么把事情推給一個小丫頭???!”
百花挑挑眉,瞥了一眼浮夏,“有勞側(cè)妃娘娘掛心,我花界的公主可不是草包?!?p> 我皺了皺眉。這話……怎么感覺在罵我?!
于是我毫不猶豫地錘了百花一拳。
“哎,你打我干嘛!”百花痛呼一聲,“我沒說你!你和那些普通公主自然不一樣!”
我想了想,好像是哦!神界還有哪位公主有我這般能耐的嗎?!可我已經(jīng)打了百花了……
我“嘿嘿”一笑,甩手打開時空通道就鉆了進(jìn)去。
“哎!等等我們??!”浮夏三人大驚,忙跟著就往里跳。
“百鳥,這里交給你了!”百花拍拍妹妹的頭。
百鳥不情不愿地點點頭:“哦?!?p> 在通道里,浮夏問我:“離開那邊這么多年了,你確定回去還能接得上時間?”
我笑笑,“我當(dāng)然知道啊,所以專挑我們離開不久時的時空穿過去,保證出不了問題!”
這次通道開得挺穩(wěn),也沒有開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我們很順利地回到了自己家里。
雪竹四下環(huán)顧,“這會兒……是什么時候?”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撥通了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想套套話。
電話剛接通,張雅姐就驚喜道:“晶瑩!我的天,三年了,你終于想起還有個我了?!”
很好,都不用我再問了。
“所以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笑著回復(fù)對方。
聽到我的話,對面停了一會兒,猶豫道:“啊,你們,回來了啊……那,那啥,你看到啥消息了嗎?”
消息?啥消息?什么新聞嗎?我上哪兒看這里的消息去……
我沒回話,張雅就解答了:“行,回來了就行,就是,躲著點陸茜?!?p> “為什么?”這次是辛辛替我問了。畢竟辛辛和陸茜合作過,對陸茜印象還不錯。
“啊,她,她家那位鬧的,總之就是別搭理他們夫妻倆就是了!”張雅道。
“哦,狗皮膏藥!”雪竹脫口而出道。
我迅速捂住了他的嘴,訕笑著對電話那頭說:“啊,哈哈,好,知道了!就這樣,改天聊!”
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盈盈倒是適應(yīng)得快,已經(jīng)在網(wǎng)購零食和飲料了,漫不經(jīng)心道:“哎呀,咱是來這兒度假換腦子的,就別管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了嘛!”
“聽到?jīng)]有!”我拍了拍雪竹。
雪竹冷笑一聲,“哼,沒聽到?!?p> 哎,你!我氣急敗壞,從沙發(fā)上撈起一個抱枕砸他!
雪竹拿到抱枕,就開始反擊。
我們二人鬧起來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眾人皆驚,都看向門口。然后,就與我的助理姐姐面面相覷……
記得,上次離開時,我安排助理姐姐定期來打理家里來著。沒想到都三年了,她竟然還保持著!
我解釋了我們突然回來的事,送走了助理姐姐,然后深吸一口氣。
“度什么假!干活啦!”
都過來了,哪有碌碌無為坐吃山空的道理!忙吧,反正這里忙的可比過來前的世界要忙的事情簡單多了!
上次離開時我安排的很妥當(dāng),所以如今突然回來,有些插不進(jìn)去這個世界的生活。
但是,我們回來的消息,依舊掀起了軒然大波。
沒多久,我就被工作人員帶著去參加了活動,因為張雅告訴我那只是個露臉的機(jī)會,不是什么重要活動,所以我當(dāng)天還是素面朝天,就被長槍短炮懟臉拍了。
記者們嘰哩哇啦一通說,七嘴八舌,我聽不太清他們在問什么,手里就已經(jīng)被塞了好幾個話筒。
“請問你有什么話說?”我側(cè)著耳朵聽清了一個人的話。
說啥啊?我一臉懵逼。
“對于你插足別人家庭的事,請問你可以給個回應(yīng)嗎?”
這個發(fā)問太突兀,我瞬間就聽清了!
旁邊的張雅姐忙拉我,似乎是不想讓我搭理。
“你說什么?”我瞪著眼睛問了一遍。
對方毫不客氣地重復(fù)了一遍她的問題。
我反應(yīng)過來,可能有什么我還不清不楚的事情,反正這會兒大概是做不出正面回應(yīng)了。于是我無奈地笑笑,回復(fù)道:“很抱歉,我現(xiàn)在還不太清楚你在說什么,最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去關(guān)注?!?p> 張雅魂兒都嚇飛了!忙拽了拽我:“晶瑩!”
我只好又補(bǔ)上一句:“不過我會去了解情況的,之后也會給大家一個答復(fù)。”
最后在工作人員的掩護(hù)下,我才順利鉆進(jìn)車?yán)铩?p> 上了車,我馬上轉(zhuǎn)頭怒視張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張雅滿頭大汗,“我沒有!我說過了,就是林清空鬧的??!我沒想到,他們會找媒體來堵我們!”
“我要回家!”我氣呼呼地坐回原位。
“祖宗!下午還有工作?。 睆堁庞逕o淚。
“推了!我要回家!”我依舊堅持。
但是終究是我一時意氣罷了,如今這身份,哪有任性到放人鴿子的道理!
于是,我還是忍著脾氣拍完了下午的廣告。
回家的路上,我了解了全部情況。
原來在我們不在這邊的三年里,林清空和陸茜婚姻出現(xiàn)問題,男方要離婚,女方自殘威脅不同意。
本該是他們自己的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我了!
總之,他們雙方,含糊其辭地,都默認(rèn)了其中有我的“功勞”!
這件事鬧了很久了,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鬧一次。之前我們不在這邊,我也告訴過公司的人不要聯(lián)系我們,不要打擾我們,所以都是我的團(tuán)隊在撐著,可沒有本人出面,到底信服力不足,就沒處理干凈。
到家了,張雅堅持要將我送上樓,我沒有拒絕。她是擔(dān)心我心情不好做出什么事來,家里沒人攔著,但其實,大家都在的,這兩天大家都只是接一些小工作,有人甚至沒有工作,這會兒肯定都在家呢!
上了樓,一開門,大家都在。
“哎,大家都在?。 睆堁鸥蠹掖蛘泻?,“我把晶瑩送回來?!?p> “張雅姐!”
恬恬幾人和張雅客套了幾句,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