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聯(lián)合
毛利在一旁認真的聽著白鳥的案情朗讀,思緒卻是回到了之前的案件,也就是二十年前和十五年前的那件舊案。
毛利發(fā)現(xiàn)許多案件都很明顯,而這一次的案件很明顯和麻將有關,也許這是一個不錯的方向,不過那個“七夕......京.......”會不會是京都呢。
“我說……各位!”想到這里毛利十分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走到眾人和講臺之間,“不用想得太過復雜吧,麻將牌就是表示麻將牌,至于殺人動機......”
“就是圍繞麻將而產(chǎn)生的糾紛,放置一筒和七筒兩張牌,意思就是八個人在打麻將?!?p> “還有七筒的花紋中沒有涂上紅色的另兩個,其中一個指的是嫌疑犯,另外一個指的就是最后的受害者了!”
“嗯,毛利老弟,你的意思是......”目暮聽到這個推理不由得站起身來,“犯人還會繼續(xù)殺人嗎?”
“應該是這樣了?!泵c了點頭。“麻將可不是一兩個人的游戲。”
“但是,如果要表示八個人的話,放個八筒不是更好么?”白鳥奇怪地看著毛利。
“一筒和七筒還有另一個意思?!泵牶罄^續(xù)推理道?!胺溉擞靡黄咄策@兩張牌聽牌了,那也是能瞬間逆轉牌局,超厲害的一手??!”
“原來如此!”
橫溝參悟贊同毛利小五郎的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而橫溝重悟則是捂著臉低下了頭。
“盡管如此還是被某個人翻盤了,所以嫌疑犯憤怒了!”
“就是那樣,恐怕其他人也一起打了這種受氣麻將吧!”毛利自顧自的說道,“而這對嫌疑犯來說是無法忍受的,這應該就是犯罪動機了!”
“那么……”這時荻野彩實舉起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拉丁字母又是什么意思呢?”
“還有為什么又特意搬到別的地方殺害呢?”大和敢助也緊隨其后問道。
這種推理他覺得十分荒謬,不過他不知道這只是初步推理,而且毛利都還沒有深入思考。
“還有......”緊接著高木也提出了疑問,“第六個死者的死亡信息又是怎么回事?”
“呃……那個……那個是……”毛利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出什么,畢竟京都也是自己的想法,說了也不一定被認同。
“…….”
一眾人都是很失望地低下了頭,這時候松本站了起來。
“對于兇手來說,六處犯罪現(xiàn)場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如果有的話,那這個意義與兇手線索有關的可能性就很大知道嗎?”
“還有那六個被害者,這六個人肯定和兇手有某種聯(lián)系,找出這六個人的共通之處,就是查明兇手的最佳方法!”
“另外......”松本就這樣說著還特意看了一下毛利。
“毛利先生說的是麻將確實有這個可能,麻將牌背后的拉丁字母和縱線的意思,以及‘七夕……京……’的死亡信息的意思,也要考慮?!?p> “所以,各位,犯人在這之后再次犯案的可能性很大,即便是賭上我們的性命,也必須要阻止他!”
“在這樣的時刻,要丟棄無謂的事情和功名之心,共享所有信息,盡快地逮捕這個連續(xù)殺人犯!”
“是!”×n
所有人應了一聲,有關這個案子的會議到這里也差不多結束了,接下來這些人卻是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景光。
“我是沒有什么要說的,還是那句話,這些死者的關聯(lián),盡可能的去調(diào)查他們一切,可以往前追溯幾年甚至十幾年?!?p> “比如這些人在同一個地方工作,或者旅游時在一個地方,比如坐過同一輛公交車、火車和飛機,總之一切都要去調(diào)查?!本肮庹酒鹕砭従彽恼f道。
“是!”×n
景光說完話坐下后看了看“松本”,自從上次和貝爾摩德說話后已經(jīng)有差不多一個星期,真是逝者如斯夫。
其他人只覺得景光這是在給“松本”臉面,畢竟這一次松本才是指揮官,聽說松本警視已經(jīng)因為上一次的舊案升職為警視正了。
“松本”直接宣布散會,然后留了下來和景光待在一起,其余人都“有眼力見兒”的離開了,兩個人沉默著都沒有馬上說話的意思。
“愛爾蘭是嗎?”景光最后還是率先問道,“你要注意一點,不要漏了馬腳,尤其是在毛利面前?!?p> “我肯定會小心謹慎的,不過沒有想到你一個臥底居然能夠有這樣的地位,而且還從公安警察變成了普通的刑事警察?!?p> 景光看著愛爾蘭頂著松本的臉說出這種話感到愛爾蘭不知所謂,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什么臥底,不過為什么組織沒有一點反應呢?
“是不是臥底不重要,對組織有用就行了,不是嗎,愛爾蘭?”
“......呵,那真是恭喜你了,不用被琴酒用槍指著腦袋!”
“你說這話這是什么意思,愛爾蘭?”
景光看著起身離開的愛爾蘭,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好像是生氣了,難道愛爾蘭被琴酒用槍指過頭。
愛爾蘭離開會議室后發(fā)現(xiàn)有人等著自己,不由得有些疑惑和緊張。
因為等著他的人中有景光提過的毛利,不過愛爾蘭也沒有多說,和毛利、目暮一起走著,沒多久他們就看見了小蘭和柯南。
“啊,松本警官!”
“嗯?”愛爾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資料里毛利的女兒不由得愣了愣。
“好久不見了。小百合老師還好嗎?”小蘭笑著說道。
“哦……我女兒還是老樣子?!睈蹱柼m看著小蘭反應過來對方是“自己”女兒的學生,又轉身看向毛利,“那么毛利,期待你的表現(xiàn)??!”
“是!”毛利很是高興地說道,畢竟松本可是他的老上級了。
“鄙人毛利小五郎,必將誠心誠意全力破案以回應您的期待!”
“嗯。”
愛爾蘭點點頭然后就和著目暮一起走了,毛利則是一直看著他們直到二人離開。
柯南看著身邊的警察有些恍惚,這陣仗是真的不多見。只是松本警視好像哪里不對??!
“吶,千葉警官,你是不是瘦了一點?。俊毕胫@些柯南又看向了不遠的千葉,他感覺千葉也和以往有點對不上。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最近我在減肥呢,就是電視上很流行的那個方法?!鼻~拍拍自己的肚子高興地笑著。
“說到這個的話......”毛利突然看著白鳥好奇地說道,“白鳥你好像反而胖了一些呢!”
“別……別開玩笑了,毛利先生。”白鳥一臉的不滿,埋怨的看著毛利,“我可是一周去健身兩次的呢!”
就在這時,山村朝著他們走來,而且還在唱歌,柯南頓時感覺驚耳駭目。
“山村警官,那首歌……”柯南聽見熟悉的旋律直接跑到了山村操的面前一臉著急。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呵呵呵……”看著柯南的樣子山村挑了挑眉毛,接著指著自己的警官證。
“呵呵……”柯南的嘴角扯了扯,這些人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為什么剛才要唱那個七只烏鴉呢,山村警部?”
“為什么???!”山村滿意的摸了摸下巴輕聲說道。
“剛才在洗手間聽見的,噼噼啪啪的聲音哦,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才知道是一個戴眼鏡的家伙在用手機呢!”
“嗯?!”
說到最后的山村發(fā)現(xiàn)柯南已經(jīng)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而小蘭自然也是知道了,不過她沒有去問的想法。
此時的柯南也是緊皺著眉頭,那首歌……
難道……那些家伙……混進了警視廳,可是警視廳本來就有臥底啊,難道諸伏警官不被他們信任了,可是他們?yōu)槭裁从忠才排P底?!
柯南感覺這個組織非常不對勁,不過現(xiàn)在他想不了那么多,重要的是去找那個人,柯南邁著小短腿向出口跑去。
而警視廳旁邊不遠處有一輛車,正是保時捷356——琴酒的愛車,自然琴酒和伏特加正在上面,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也正向著車走來。
“搞定了琴酒,快點走吧。”男人打開后車門上了后坐,然后極其熟練的把手放在頭上扯下了易容的臉,點了一根煙后輕聲說道。
“貝爾摩德,愛爾蘭會不會出問題?”副駕駛的琴酒瞥了一眼后視鏡后問道。
“我對自己有信心,對他我沒有,不過根據(jù)剛剛的觀察感覺還好,而且我也做了一些修整?!?p> “只要不去故意折騰,就是把臉拿掉也沒有什么問題?!必悘鸵贿呎f著話一邊整理著頭發(fā)。
“哼,都是你出的主意,說什么引蛇出洞,結果蛇沒有看見,魚餌倒是死了?!鼻倬坪吡艘宦曊f道。
“哎呀,你這是生氣了,那是誰在boss面前保證不會出意外的,你說那個人是誰呀琴酒?!”
“.......”
“說到這個,boss懷疑確實是有道理,不過朗姆為什么要特意派個人過來呢?”
聽了貝復的話琴酒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他只是表明態(tài)度而且這也算是他的職責了,根本沒有其它意思。
反倒是伏特加知道情況不好趕忙轉移話題,這種事情貝爾摩德自己就能夠出馬,而且還有個蘇格蘭,完全是名正言順。
“誰知道呢,可能是想表功吧,好了伏特加,快點開車?!必悘驼f著話用右手捋了捋頭發(fā),對于次郎吉的事情她不想管。
“那位先生這一次給所有的負責人都發(fā)了消息,朗姆很不安,伏特加?!?p> “啊,為什么?!”
“知道那位先生為什么要下令殺死皮斯科嗎?!”
“......”
“沒有出眾的能力了就應該淘汰,更何況皮斯科居功自傲,總是把過去跟隨那位先生的事情掛在嘴上,如果只是庸碌無為還好,組織也養(yǎng)得起他,可惜他犯下了大錯?!?p> “......”
“朗姆也是出過錯的,說不定他以為那位先生在敲打他?!?p> “大哥.....”
“你不用擔心,你開車的技術在組織里是前三的。”
“......”
在一開始的無言以對中伏特加發(fā)動了他們的車子,最后他感覺自己這位大哥應該不是高冷而是怕說多了得罪人。
“琴酒的車,他怎么會在這里,難道他們有針對警視廳的行動嗎,他們的行動是一早就有還是在現(xiàn)在才開始的?”
保時捷離開的時候,柯南就趕到了門口,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他感到十分不解。
琴酒他們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什么,而且還有貝爾摩德參與,他們到底要干什么,還是這個時候,難道是為了這一次的案件嗎,似乎也就只有這個解釋了?!
只不過他們參與這次案件的行動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呢,難道殺人的兇手是組織成員,這是要在警視廳里有什么線索時提前準備?
亦或者說是要對兇手動手,擔心警方順著兇手查到組織?
可惜在什么都還不知道的情報下,他們的目的是難以推測,根本就想不到他們的行動理由。
柯南苦惱的看了一眼警視廳,也不知道那個人從警視廳里得到了什么!
很快到了傍晚時分,有希子被柯南一個電話給叫到了阿笠宅。
對于灰原哀在博士那里有希子沒有意外,她聽得出柯南的語氣很急。
不過她不知道柯南主要就是想要商量一下而已,因為有景光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希子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好大兒習慣于依靠“爸爸”了。
“你著急忙慌的讓我跑了出來,就是因為看到了琴酒的愛車,你這家伙還真是耽誤事。”
有希子一聽原來是這樣,非常不滿,今天輪到她了啊,這下好,便宜千影那個混球了!
“新一,你這家伙不要一碰到和組織有關的事情就這樣激動好不好啊?!”有希子感覺自己真的是倒了大霉,這就是景光說的“娘疼報應崽”吧!
“老媽,我也不想啊,其實是這樣的.......”
博士家的客廳里,有希子、柯南、博士和灰原哀都坐在沙發(fā)上,柯南也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和猜測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件事情有希子沒有什么反應,她早就聽景光說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和警視廳有關系罷了,而博士倒是十分驚訝。
“你說的是真的嗎,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們居然潛入了警視廳?!”
“嗯,沒有錯,我敢肯定。”柯南點了點頭,表情凝重地看向了灰原哀。
“恐怕潛入警視廳的人就是貝爾摩德,那個群馬縣的山村操聽到了七只烏鴉,應該是在洗手間的時候,將什么發(fā)現(xiàn)用郵件發(fā)給boss吧?!?p> “原來如此,小哀,你怎么看?”
博士點點頭看向灰原哀,灰原哀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看著有希子。
“哦,是在廣美家遇到的那個......所以那個笨蛋山村聽到了像七只烏鴉的郵箱地址的按鍵音,可是你為什么認為那是莎朗呢?”
有希子奇怪地看著自己兒子,琴酒的車在那里,也只能說明是琴酒和他的跟班伏特加在那里,莎朗也不一定會在那里,更何況保時捷356A又不是只有一臺。
畢竟莎朗這將近一年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而且莎朗的地位是和琴酒一樣嗎,會不會聽琴酒的都是問題。
“.......”柯南雖然覺得不是時候但還是有點默然,這不是打別人的臉嗎,老媽?!
“如果單憑按鍵音我當然不可能這么魯莽的,重要的是因為琴酒的車在那里,我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柯南看起來非常自信地樣子,然后又有些擔心地看了看灰原哀。
“話說起來,灰原你想不想得到他們要干什么,警視廳已經(jīng)有了他們的臥底,而且還是第一人,他們難道是不信任諸伏警官嗎?!”
“這個嘛,今天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和你說這些好不好,你自己看,現(xiàn)在你只是發(fā)現(xiàn)了疑似組織的人,也沒有仔細調(diào)查,所以你就沒怎么注意另一件事情啦!”
灰原哀聳了聳肩說道,自己怎么知道組織的人有可能會去哪里干什么。
不要以為她以前在那組織里面“工作”過就是組織通啊,怎么可能會浪費那個精力去想這些。
似乎感受到灰原哀的什么氣場,就連有希子都愣了愣,為什么她覺得這個小妮子哪里不對勁?!
有希子看了看灰原哀又看了看柯南,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氣氛真的不對,不過她想不到哪里不對。
“呼……什么事情,有什么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嗎?!”
柯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總感覺灰原哀在生氣,可是想想他無論如何也是和有希子一樣想不到為什么灰原哀會這樣生氣。
任誰也不會想到灰原哀是在埋怨柯南,她們自從那次在大阪......柯南就再也沒有過來找她了,不是有事就是上學的時候才來找她。
“就看你這么激動又著急忙慌的,你只怕是沒有和事務所的那一位報備吧,我接到了她的電話。”
“......”
“好了,現(xiàn)在你需要想的是應付那一位,其余的交給蘇格蘭吧,我相信你老媽會搞定的,對嗎我的有希子姐姐?!”
“.......”
“好了,新一,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你這個臭小子,別再給我惹事了!”
“老媽......”
“回去吧,我會讓小蘭好好看著你的?!?p> “可是......”
“你覺得你和你爸爸相比誰聰明?”
“......”
柯南被灰原哀和有希子堵得嚴嚴實實的,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說了一些話。
“總之,組織的人要是想要混進警視廳的話必須偽裝,他們不可能想不到不偽裝的結果,所以肯定是偽裝過后才進去的?!?p> “而提到偽裝的話,你的朋友貝爾摩德是首選老媽,另外我有這個直覺,這次的事情肯定和琴酒他們有關聯(lián)?!?p> “所以你把我叫過來是想要讓我和莎朗打聽情況,最好是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是嗎?”有希子蹙眉眉問道,這小子還真是“物盡其用”!
“老媽,這一次可只能是靠你了啊,以你們的關系,我相信她不會不給你面子,我感覺她之所以屢次對我關照都是因為你?!?p> 柯南有些無奈地說著,說真的,以前他確實是抱著有可能會死的心思面對貝爾摩德的,不過......想著柯南搖了搖頭,隨后又看向灰原哀。
“灰原,你就幫幫忙和博士一起找找這次事情有關的東西吧,應該可以的吧?”
“嗯,沒有問題,我看看吧,不過小哀你同不同意?!辈┦奎c了點頭然后看向了灰原哀。
“我是隨便的,有時間就看看,就是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和那一位解釋?!?p> “額……”柯南不由嘴角往下撇著,什么看看,難道這種事情很困難,另外他總算是知道灰原哀的心思了,是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嗎?
不過他確實還不知道小蘭的想法,上一次小蘭根本沒有給他們解釋什么的機會就直接跑走了。
然后破案過程里也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事后“通過”柯南打聽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總之,調(diào)查的事情交給我們,你就先回去事務所聽懂了嗎?”
有希淡淡地說道,說完也不等柯南說什么就直接起身把他推了出去。
“小哀,組織的事情不用著急,我們慢慢來吧,倒是你剛剛的樣子......你和我這傻兒子怎么了,你好像很生氣?!”
“沒什么,說到這個,我想問你工藤夫人,你們最近在做什么,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聚一聚嗎?!”
“啊,還真是,走吧,去找你姐姐,我們剛好聊一聊組織的事情,阿笠不好意思啊,你自己吃晚飯吧!”
“.......”
博士看著似乎默契十足的兩個人沒有說話,為什么他就好像局外人這三個像是一家人呢,明明他也是和她們有關系的??!
有希子和灰原哀離開之后博士自然是一個人外出吃飯去了,而且他還帶上了新買的筆記本電腦,顯然他是準備去查查這一次的案件的。
“我說妮子,你和新一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你像是深閨怨婦一樣?!”
“別以為你是新一的媽媽就覺得是我長輩了,我們各論各的,上一次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哦,聽臭小子說了,說是有人冒充他?!?p> “所以呢?!”
“什么意思?!”
“我們一開始都認為那是他,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這是正常的,只怕?lián)Q成是我也會誤會吧?!?p> “所以我想知道這家伙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什么都不告訴我們,最后才會......”
“發(fā)生什么了?!”
“我們和那個人發(fā)生了關系?!?p> “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樣,恭喜你有兩個兒媳婦了,我和事務所的那個想要補償江戶川,本來我是不打算做這種事情的,雖然我確實喜歡他?!?p> “?。?!”
本來就在歪歪扭扭的車子陡的停了下來,本來情緒還蠻鎮(zhèn)定的有希子轉過上半身看著后座的灰原哀,沒有去管后面不斷鳴笛的車。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而后面的車在發(fā)現(xiàn)無果后就繞過了她們,不過自然是有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開車吧,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見一次了,尤其是我們?nèi)齻€人?!?p> “......”
“其實這也怪不得我和事務所的那個,江戶川這家伙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提醒我們,可是他卻一直待在野外,我說真的想知道他腦子在想什么?!”
有希子在沉默之中重新開車,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按道理她這寶貝兒子既沒有明說喜歡小蘭、灰原哀,也沒有其他的女性朋友。
所以小蘭和灰原哀做什么她都管不住,可是她的心里總覺得不好受,當然他打算噔小蘭到了后再開口。
工藤宅,有希子和灰原哀還有恐嚇完柯南的小蘭坐在一起。
“所以說,你們因為誤會和那個假新一發(fā)生了關系,不過你是被小蘭欺騙了的,那么你又為什么要告訴我呢?!”
“你們說因為想要補償新一算是提前解開了你們的事情,新一現(xiàn)在要面對發(fā)現(xiàn)你們感情的小蘭,這種事情是你們小輩的事情,這和我無關。”
“按道理好像還是新一這臭小子占便宜了,不過知道實情的我感覺新一很可憐,你們倆都是千年的狐貍??!”有希子既感慨又感覺自己兒子活該。
“我不知道小哀怎么想的,我這些天沒有理他,在柯南面前也是一樣,從不提起新一的事情?!毙√m輕聲說道,她不是好人,有希子也不是。
“工藤夫人,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從親緣關系看,我們算是您的兒媳了?!?p> “從蘇格蘭那里也是,最后是組織,除了那個怪盜淑女,我們這些人都和組織有或遠或近的淵源,我們是真真實實的一家人?!?p>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組織是我們的心腹之患,但是對于貝爾摩德,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我覺得我們這些人有必要和她攤牌了,尤其是我們。”
聽著灰原哀說的話房間里安靜了下來,有希子和小蘭都沒有了動靜。
......
......
翌日。
毛利又到了警視廳,毛利被叫到警視廳繼續(xù)開會,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么大的陣仗,主要就是大和敢助和山村幾位警部,當然還有松田、伊達和高木。
這一次開會就是通報關于毛利的初步推理的結果,不過新的結果不是什么好消息。
“哦,真是想不到啊?”毛利沒有多大表現(xiàn),這也只是一個設想,“他們都不打麻將?”
“是的?!蹦磕狐c了點頭說道,“調(diào)查到的結果是六個受害者都不打麻將,看來你的推理錯了啊毛利老弟!”
“嗯。”“松本”緊皺著眉頭語氣不怎么好,“完全無計可施的樣子??!”
“這個時候,如果工藤在的話就好了?!蹦磕壕儆悬c感慨地模樣。
新一遇到什么案件時候,他們經(jīng)手案子都是很快就被破解了啊,不過更可惜的是景光這一次早就說了不插手!
“嗯......”聽到目暮說的話松本像是突然來了興趣一樣,“你說的工藤,就是那個很有名的的工藤新一吧?”
“對,是的?!?p> “話說回來,好像都沒有聽到他的什么消息了?。 ?p> “肯定是厭倦那什么無聊的偵探游戲了吧!”
“說實話,這些偵探真是......”
“是啊是啊,總是在案發(fā)現(xiàn)場走來走去的,不過毛利先生例外就是啦,毛利先生可是專業(yè)的?!?p> 由于松本這個“最高長官”開口了,其余人也活泛了起來,尤其是山村,更是走到了毛利身邊自來熟一樣拍了毛利一下,毛利不由得扯了扯嘴。
“不是不是,沒有那樣的事!”不過聽到這些人議論的高木卻是馬上說道,“之前,他還在帝丹高中的學園祭上破解了一件命案呢!”
“高木!”目暮有些責怪的看著高木,呵斥了一聲,因為新一說過要保密。
“啊,真是對不起,目暮警部!”高木尷尬的笑了笑并撓了撓頭,“一不小心就……”
“是怎么了,有問題嗎?!”“松本”立馬看著目暮問道。目暮警官立刻為他解釋。
“出于他本人的要求,我們對外隱瞞他參與案件的事情?!蹦磕阂擦⒖探忉尩健?p> “原來如此?!薄八杀尽秉c了點頭,最后也沒有多說什么。
“不過他還真是一個低調(diào)的人??!”山村感覺意外地說道,他遇見的偵探大多數(shù)都很招搖。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他總是比別人更愛出風頭的!”目暮最后補充說道。
聽到目暮的話,其他的人也沒有多說什么,一時之間會議室就這樣安靜了下來,不過安靜沒有持續(xù)多久,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對不起?!?p> “真是的,開會的時候手機要關機??!”
大和敢助站了起來說了一聲后就掏出手機接電話去了,一旁的山村小聲說了一句。
“好消息,連續(xù)殺人案的嫌疑人也許會在米花現(xiàn)身?!?p> 大和敢助沒有管他,拄著拐杖就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沒過多久就掛斷電話,十分認真的說道。
“你說什么大和,這是真的嗎?!”
一聽到這個的目暮也感覺激動了,這下破案有望了,現(xiàn)在只有這個才是最重要的?。?p> 大和敢助走到了眾人前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中間的會議桌子上。
“深瀨稔,二十七歲,在碓冰嶺被殺的陣野修平就是一年前被其用刀刺傷,而他本人身負重傷,現(xiàn)在正在通緝中?!?p> “我們讓人監(jiān)視他的女朋友,并且收到消息說她乘車從長野到東京,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米花站下車了。”
大和敢助說完話又從懷里拿出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吉井里沙,二十一歲,在長野市的一間酒吧工作?!?p> “那么,這個叫做深瀨稔的男子刺殺陣野修平的動機是什么?”“松本”看了看照片問道。
“嗯......”大和敢助回答道,“好像是在多羅碧家樂園排隊的時候,陣野修平告誡他不能抽煙,他就懷恨在心了!”
“……”
聽到這個回答的毛利沒有說話,就為了這種理由就殺人,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過聽到這個的高木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立刻跑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了有關受害者的資料翻看起來,一邊的美和子有些不明所以。
“高木,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嗎?”
“說不定……”聽著美和子的話高木抬起頭笑了笑說道?!罢f不定受害者全部都是當時排在同一隊列的人吧?”
“什么?!”×n
聽到這句話的眾人愣了一下,“松本”立刻就想要問個水落石出。
“你詳細說明一下吧?!?p> “是!”
高木應了一聲,然后就走到前面拿起筆在紙板上畫了幾個圈,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一筒加上一個七筒的樣子。
“被害者所在現(xiàn)場的麻將牌有兩種,陣野修平的一筒和其他的人的七筒?!?p> “把各個麻將牌用紅圓圈著的位置這樣排的話……”,高木說著又把照片按照順序貼了上去,然后又繼續(xù)說道?!氨缓φ呤且赃@樣的順序排隊的?!?p> “原來如此。”眾人點了點頭,這樣一來確實非常有道理。
“嗯!”“松本”立刻就命令起來,“很好,目暮帶上人和大和同行,一起去抓捕深瀨稔,另外行事的時候要小心些,不要驚擾了一般市民!”
“是!”眾人應了一聲,然后就全部跑出去了,只有毛利在一旁皺著眉頭,這怎么可能呢,殺害其中一個受害者有理由,那其他人呢?!
毛利自然是沒有跟去的,因為這是警方的行動他不好參與,最后他是想去見見景光,看看景光對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因為曾經(jīng)是警察,毛利非常輕松的就找到了警視總監(jiān)辦公室,在敲門聽見景光的聲音后他就打開門進了辦公室。
“嗯,小五郎,你怎么來了?”辦公桌后的景光看著毛利很是好奇。
“就是這一次的案子啊,我想問問你有什么看法景光?!”毛利走近辦公桌問道。
“啊,原來是這樣,什么看法,有用嗎,這一次可以找我,下一次可以找我,難道他們要依靠我破案依靠一輩子?”
“.......”
“讓他們自己去破案吧,我真的想知道這個國家的警察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意思景光,你好像很.......”
“沒什么特別的想法,既是看不起也是惋惜,能夠成為警察的人應該是百中選一千中選一的程度,可是我發(fā)現(xiàn)這些人不怎么樣?。 ?p> “......老實說景光,我也做過警察,我感覺我們沒有你說的這么不堪啊,我們也在很努力的工作,維護治安和國家穩(wěn)定,甚至有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p> “不,我說的不是你們的勇氣之類的事物,而是你們的腦袋,這一次的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嗯,有嗎,哪里,我沒有發(fā)現(xiàn)啊,難道是最近那個受害者說的遺言嗎?!”
“總算是還有你反應過來了,這就是最重要的線索,你就是把它當成是死亡訊息也不為過,什么事情一個人受了重傷還要呢喃,這說明他在意這件事情,懂嗎小五郎?!”
“......”
“哪怕受害者說的話不完整,也有一個七夕,而七夕是特定的事物,我們完全可以調(diào)查受害者和七夕的關系,比如他是和誰過的七夕,又是在哪里過的?!?p> “......”
毛利知道結果說的很對,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居然沒有去想過這一點,他弄不懂這是為什么。
另一邊,目暮帶著人趕到了地方,正在布控監(jiān)視著四周。
而柯南這個不安分的家伙在放學回家路上還在思考案件,因此就被牽扯進這件事了,剛好他看見白鳥和一些人神色嚴肅的進入一家大型商場。
所以這家伙二話不說就跟著跑了進去,自然他很容易的發(fā)現(xiàn)了布控的目暮他們,不過他沒有去驚動他們而是看著他們。
躲在一邊看著警方行動的柯南自然猜測出來他們是要抓人,通過博士特制眼鏡的望遠功能,直接就鎖定了警方的目標。
就這樣柯南看著警員悄然靠近目標,眼看抓捕就要成功,可是群馬縣山村的行事讓柯南非常無語,山村居然還沒有靠近目標就要拿什么東西。
也因為山村這好似“急功近利”的原因沒有集中注意力摔倒在地,警官證也掉在了目標面前的地面,因此行動完全暴露了。
發(fā)現(xiàn)警察躲在商場里埋伏自己,目標就直接抓住一個路過的女性作為人質(zhì),秘密跟著柯南的灰原哀感覺自己“人麻了”,整個警界也就景光靠得住了。
灰原哀和有希子、小蘭“三方會談”之后三人就決定盯著一點柯南防止出意外,而又因為灰原哀和柯南之間的“特別關系”就讓灰原哀行動了。
而因為目標抓住人質(zhì),目暮他們只能是遠遠的跟著,并且勸說目標釋放人質(zhì),不過目標自然是沒有答應。
就這樣看著因為擁有人質(zhì)的目標很順利就要成功逃跑,柯南自然就不想讓嫌疑人給跑了,柯南在一旁踢出了足球算是幫了一下小忙。
足球就這樣精準的射向目標拿著刀的手,目標登時刀子離手,人質(zhì)也得救跑向了一邊,而其他警察則是準備抓人,不過目標的女朋友卻是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刀子。
最后目暮在阻止女人時被女人刺傷,剛剛就是肚子上受傷,還好傷的不深,目暮甚至于說他肚子上的脂肪很厚沒有什么大事。
而這時柯南此時卻是跑到地下停車場,跟上剛才那個被劫持的女性,就在那個女人準備要上車的時候,柯南加快速度走上前去。
“就打算就這樣離開嗎,貝爾摩德?!”柯南看著女人十分肯定的說道。
“嗯,你跟上來了?!”女人轉過身看著柯南,“不離開還干什么,難道留在這里購物嗎?”
“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讓成員潛入警視廳!”柯南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表情不怎么好看。
“呀咧呀咧!”自然,女人就是貝復,聽到這話看著柯南笑了出來,“大名鼎鼎的救世主是在同情那些連案子都不會破的警察嗎?!”
“那真是好笑,那你們讓人進警視廳干什么?!”
“啊呀,也不知道有希子知不知道她的兒子這么聰明呢,居然會套我的話了!”
“哼,不要以為自己躲在暗地里就可以掌控一切,我遲早會摧毀你們的組織,你們這一次是為了那個兇手吧,他惹到你們了嗎?!”
“是啊,他惹到我們了,不過遺憾的是剛剛那家伙應該不是兇手。”貝復自然沒有多大不想表現(xiàn),她還希望柯南做到這件事。
“是??!”柯南點點頭,“抬不起右臂的人,不可能殺人,除非他是左撇子或者殺人后才這樣的?!?p> “不過你最后還是認出我了啊!”貝復笑了笑,她自認這一次萬無一失,沒有想到柯南能把自己給看穿。
“世間的任何事都會有破綻?!睂τ谪悹柲Φ逻@像是感慨的話,柯南笑了笑后說道。
“首先是你的腳,你的右腳踝鼓鼓囊囊的有東西,應該把槍藏在那兒吧,還有,你的左臉被那個人劃了一刀,可是不要說流血,你都沒有一點異樣!”
“呵,真是的……看來我要提升技術?!必悘退坪跏亲猿鞍愕匦α诵Γp車熟路的把偽裝給扯了下來,“下次要換一個能流血的面具呢!”
“我看你是故意讓他綁為人質(zhì)引開警察后,再用槍來個絕地反擊吧?!笨履险f到這里還夸獎了一聲,“真是個精心設計的計劃啊,不過,你應該都不需要開槍的吧!”
“沒想到還能受到你的表揚啊!”貝復由衷的說道,這還是她第一次聽柯南夸自己,不管是不是她都當是了。
“呵呵呵......雖然我們是敵人,但說到底你也是老媽的朋友,我是真的希望你懸崖勒馬。”柯南看起來非常嚴肅,“你們?yōu)楹我迨诌@次的殺人案?”
“真是直截了當啊!”貝復勾起了嘴角,這應該是得到承認了?!
不過真的沒想到柯南會這么直接,原本還以為他會旁敲側擊。
“快說吧?!笨履弦廊皇且荒槆烂C的樣子,他真沒有那么多時間陪著貝復說廢話。
“組織里有間諜!”
“間諜?”
聽到貝復的話的柯南頓時來了精神,也不知道那位基爾暴露了沒有。
“在那些受害人當中有組織的成員?”柯南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畢竟兇手能夠惹到組織的也只有這個了。
“沒有錯?!必悘妥匀粵]有隱瞞的意思,很是爽快地說了出來,“那個人可能出于自保,把裝有組織的間諜名單的記憶卡帶在身上,我們近期就會干掉他。”
這也是琴酒抓老鼠的方法,那個人是個假貨,雖然對于那個人死了她們不覺得有什么。
但是數(shù)據(jù)也是真的,當然不是什么間諜名單,而是一些機密資料,這只是為了引蛇出洞。
主意是她出的,不過具體的實施則是琴酒負責,次郎吉那個老家伙完全是“我配合,但和我無關?!?p> “可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柯南自然而然的接過話頭,“他就先讓人給殺了!”
“對?!必悘吞统鲆桓鶡燑c燃吸了一口,“之后兇手拿走了記憶卡,我估計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
“原來如此?!笨履系谋砬榉潘闪艘恍?,“讓警察抓住兇手,數(shù)據(jù)一旦被看到就麻煩了,于是……”
說到這里柯南突然又想到了警視廳的事情,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貝復看著柯南就知道他想問什么了。
“這件事需要你出馬,就說明案件偵破小組中有你們的同黨化裝成搜查人員的,你混進調(diào)查會議就是為了確認對方偽裝的是否順利?!?p> “要不然就是你潛入進去了,是誰,又偽裝成了誰,真正的警員有危險嗎?!”
“嘖嘖嘖……”貝復伸出手指搖了搖,“我就點到為止,接著就該你自己去查了,代號是愛爾蘭!”
“愛爾蘭……”柯南皺了皺眉,單靠代號怎么找?!
“嗯,一種雜味較少,很溫和的威士忌酒。”貝復點點頭說道,然后嘴角又勾起一個微笑,“再告訴你一件事哦,這個人和杯戶飯店的人有關系!”
對于這個柯南倒不是很在意,貝復說的人他知道是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皮斯科,柯南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么,貝復卻是舉起手招擺了擺。
“那個,保安先生,這個孩子好像迷路了?!?p> “咦,迷路了?”
“不是……”
柯南回過頭發(fā)現(xiàn)后面遠處確實有一個保安,剛想要解釋貝復快速坐上車發(fā)動車就直接離開了。
“祝你好運哦!”
“可惡!”
柯南有些無奈地罵了一聲,不過也沒有辦法,他是沒有那個本事把貝復留下來的,真要說的話他恢復原樣還有柯南,不過可能性也不大。
與此同時,在商場外的救護車上目暮接到“松本”的電話。
“喂,我是目暮?!?p> “我是松本。”
“管理官,有事嗎?!”
“剛才我們接到一個叫做新堂堇的畫家的電話,據(jù)稱她有這樁連續(xù)殺人案的線索,地址在八王子市,你派人過去看看情況。”
“是,我知道了?!蹦磕簯艘宦?,掛掉電話后看向車外等在一邊的美和子幾人,“佐藤,你馬上帶人去八王子市,找一位叫做新堂堇的畫家了解情況,她好像是有線索!”
“是!”美和子應了一聲,轉身帶著人馬上就走了。
而在某處公路上,一輛保時捷正在緩慢行駛,副駕駛的琴酒正在聽著電話,伏特加則是默默地開著車。
“我知道了,新堂堇,八王子市!”琴酒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現(xiàn)在就去嗎大哥?!”伏特加開口問道,“從這里出發(fā)的話,就算比警察先到,動手前也會撞見的?!?p> “不會碰到警察的!”琴酒輕語一聲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喂基安蒂,是我……”
沒有多久接到琴酒電話的基安蒂和科恩開車到了一座橫在公路上的橋上,下車后酒馬上架起了狙擊槍,而這時候美和子和松田、伊達、高木坐車正往橋這邊來。
“嗯嗯,剛好趕上!”基安蒂看起來很開心,笑著說道。
“我,右邊?!笨贫饕桓碧幾儾惑@似的表情說道。
“ok,老娘左邊!”基安蒂爽快地說道,通過狙擊瞄準鏡看著美和子她們。
“郎才……”
“女貌啊……”
兩個人迅速估算了射擊數(shù)據(jù),然后修正一二,扣動扳機……
“砰!砰!”
兩顆子彈激射而去,一頭鉆進了美和子她們的車的兩個前輪臺。
“砰……”
“怎么回事?”
發(fā)現(xiàn)車輛出問題了的美和子緊皺著眉頭,好端端的怎么會出現(xiàn)了問題呢?
“冷靜一點陣平,慢慢開到路邊停下來?!?p> “嗯。”
松田穩(wěn)定著方向盤轉向一邊,腳踩剎車慢慢??肯聛?,等車停了下來后,四人下車查看。
“好燙?!彼娜税l(fā)現(xiàn)車胎壞了有些不明所以,而高木則是摸了摸車胎,隨后迅疾的抽開手。
“爆胎了,兩邊都是?!?p> 美和子猶疑的四處看去,剛好發(fā)現(xiàn)橋上的基安蒂和科恩開車離開了那里。
“高木,馬上聯(lián)系白鳥?!?p> “是!”
高木應了一聲就去打電話去了,美和子則是看著車子沒有說話。
“這還真巧,兩個輪胎都壞了?!?p> “是啊,不過這種巧合我是不信的,美和子你怎么看?!”
松田和伊達一人一句的說到,美和子依然沒有說話,她也感覺這車胎爆照的很可疑。
另一邊,琴酒和伏特加非常順利地到了八王子市,找到了新堂堇的住處,不過他們來遲了一步,房間里亂糟糟的,房間里也沒有人,顯然他們是白跑一趟了。
“大哥,看來兇手先我們一步??!”伏特加不甘心地說道。
“伏特加,不要慌張?!鼻倬茮]有什么表情,看了一眼房間轉身就走。“走吧?!?p> “是?!?p> 伏特加跟著琴酒離開,不過沒有注意腳下踩到被地上的畫畫顏料,在他們走了之后美和子一行姍姍來遲地到了這里,自然沒有什么收獲,幾人只好打電話匯報。
“什么,人不在?!”電話里傳來了“松本”驚訝的聲音,“會不會是外出了?!”
“不是。”美和子皺著眉頭,“室內(nèi)很亂,疑似有打斗過的痕跡,應該是犯人把新堂堇給帶走了。”
“請緊急通緝,還有需要讓鑒識課過來一下?!泵篮妥诱f著掃視著房間的情況。
“好的。”
“那就這樣了,有什么新情況再向您匯報?!?p> 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柯南再次把自己老媽和灰原哀叫到阿笠宅。
柯南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二人,聽完柯南的話有希子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灰原哀,她還能說什么呢,灰原哀不愧是自己兒媳婦!
“你是說組織偽裝成警察混進警視廳是為了調(diào)查這一次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而且這是貝爾摩德給你的情報?!”灰原哀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工藤一家和那個千面魔女的關系。
“嗯?!笨履宵c了點頭?!按柺菒蹱柼m,她還說這個人和杯戶飯店的那個人有關系,你有沒有關于這方面的發(fā)現(xiàn)?!”
“沒有。”灰原哀干脆地搖搖頭,接著又皺起了眉頭,“還真是麻煩啊,不過你好像可以離間他們啊,皮斯科可是琴酒殺的!”
“唉……確實是有夠麻煩的?。 笨履蠂@了一口氣,這根本無從查起。
“江戶川,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懂嗎?!”灰原哀十分認真的說道。
“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他們既然能夠不動用蘇格蘭,還特意安排新人,顯然他們很重視這件事,搞不好他們會殺人的!”
“嗯......”柯南應道不過隨后卻是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既然他們會不擇手段,我一定要阻止他們!”
“工藤新一,你想死的話我不會攔著你,可是不要把我們拖下水!”灰原哀直接站起了身。
“愛爾蘭就在警視廳,他只要稍稍注意一點,就絕對會發(fā)現(xiàn)本該死去的你不僅沒有死還時常幫助警視廳破案,你懂嗎?!”
“……”
“不要再覺得什么正義什么真相就是一切了,如果你死了那就一切成空,你現(xiàn)在破的案件越多,就越能說明你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學生!”
“這些事也越能證明你和工藤新一是一個人,一旦懷疑達到一定的程度,后果我也不用說了!”
關于柯南的真實身份被組織知道了之后的后果,她已經(jīng)說很多次了,總之后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不過她也知道,柯南不可能妥協(xié)——
果然柯南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抬頭看著自己,那雙眼似乎蘊含著刺眼的光芒。
“可是不破案是不行的,被愛爾蘭偽裝的人現(xiàn)在生死未卜,而且我剛剛說了,組織的那些數(shù)據(jù)……”
“.......”
“灰原......”
“你有那個閑心為別人想,就不能為我和小蘭還有你媽媽多想想嗎?!”
“可是......”
“新一,去吧,我相信你,我明天就去找莎郎?!庇邢W記]有讓柯南多說的想法了,現(xiàn)在不是多說多錯嗎,這小子沒有一點眼力見兒!
“老媽,謝謝了!”柯南很是開心的看著有希子,這種事情好像也只有自己母親支持自己。
“你快點滾吧,看著你就煩,事情解決之前最好別再找我!”灰原哀當然知道柯南的心思,“你就是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灰原......”
“去吧,女孩子需要哄,老媽幫你?!?p> “......”×2
柯南還是走了,而有希子和灰原哀則是默默不語的對視著。
“妮子,你后悔嗎?!”
“我唯一后悔的是這個藥做得太成功了,怎么就沒有毒死這個混球!”
“......是啊,當初怎么就沒有死呢,真是害人不淺!”
“哼,你在這里裝什么好人,你就偷著樂吧!”
“......”
......
......
“好了,有希子,把我找過來做什么你說就是了,最好是快一點,我不想看見宮野家的賤人?!?p> 貝復一如既往地討厭著宮野姐妹,這兩個女人是真的該死,如果不是艾蓮娜那個賤人說了那種話她早就弄死她們了。
“……我說莎朗,她們宮野家到底怎么惹著你了,而且哪怕是她們爸媽惹著你,也不用遷怒她們的女兒吧?!”有希子是真的很疑惑,這一點哪怕是諸伏地他都不知道。
“行了有希子,你就不要啰嗦了,快點說正事!”貝復根本就沒有去看灰原哀直接說道。
“好吧莎朗,我知道你們這一次又要行動了,而且你還參與了,所以我想問問你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是我們這邊的還是組織那邊的?!”
“哦,是你家小子說的是嗎,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們就是了,有希子!”貝復看著有希子陷入了回憶之中,她和有希子認識的時候。
“不,莎朗,我需要知道你對你們組織的心思,你是否忠于你們組織甚至可以為之付出生命,你應該知道莎朗,摧毀組織是我們的必由之路,不然新一永遠不能活在陽光下!”
貝復自然知道有希子的顧慮,這也說明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地位了,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時候自己比當初在紐約時還要心情繁復......
“......”
想著貝復沉默下來,沉默一會兒后,她發(fā)現(xiàn)有希子和灰原哀都看著自己,不由得張了張嘴,也許她們認識就是一個錯誤。
“有希子......你應該知道組織多么的龐大,你有信心做到這一點?!”
“有景光在不是嗎,莎朗,說到他你又是怎么想的?!”
“......”
“莎朗,你應該是被強迫的吧,棄暗投明吧莎朗,至少你可以不用死!”
“有希子,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生沒有了意義,懂嗎?!”
“你應該過得很好不是嗎莎朗,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感觸?!”
“知道嗎,我生不了孩子了,從進入這個賤人父母的研究室以后?!?p> “......”×2
“好了,有希子,你如果想說的就是這種事情,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們對組織的任何行動我都不會插手,如果可以我還會幫你們,前提是我不會暴露。”
“等等,貝爾摩德,你是和她一樣也有另一個你吧?!”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灰原哀叫住了轉身走向房門的貝復。
“你不要說話,聽見你的聲音我感覺不舒服。”
“......你說他可以創(chuàng)造一個人復活一個人,那么你的那個問題是不是也可以解決?!”灰原哀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還有他復活了我的媽媽和爸爸,還有那個FBI的父母,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顧慮了,你現(xiàn)在可以擁有全新的生活,貝爾摩德?!?p> “......FBI,是那個茱蒂·斯泰琳嗎?!”
“先別急,莎朗、妮子,我先把景光叫過來!”
“妮子?!”
“她和新一那樣了?!?p> “.......”
......
......
與此同時,帝丹高中,一個人潛進了帝丹高中的儲物室,找到了新一曾經(jīng)穿過的黑衣騎士的服裝,取得了上面的指紋。
然后他又跑到了帝丹小學,找到了柯南制作的一個手工制品,同樣取到了上面的指紋,接著用兩種指紋做比對……
“江戶川柯南,工藤新一,呵呵……”他笑了一下,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后隨意的說道,“琴酒,找我什么事?”
“這段時間,你去哪里去了?”琴酒那十分平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好像是在必須關閉手機的地方嗎?”
“你這是在懷疑我?”
“哼,你只管專心完成給你的任務就好了。”琴酒冷哼了一聲,也沒有理會他說的話。
“對了,用藥物處理掉那個什么高中生偵探的是你吧,琴酒?”
“你在說哪件事?”
“工藤新一,你忘記了嗎?”
“死人的名字,我從來都不會記住?!?p> “是嗎?呵呵呵……”
一輛保時捷中,伏特加看著掛了電話的琴酒心情莫名,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琴酒有點不對勁。
“開車,去貝爾摩德那里?!?p> “.......是?!?p> 第二天,目暮通知毛利說在神奈川縣綾瀨市發(fā)現(xiàn)新堂堇的尸體,同樣有一個麻將,同樣也是七筒。
這一次的紅點就是印在下面四個圓的右上角的那個圓上面,背面同樣也有一道縱線。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字母,而是一個三角圖案。
除了告訴毛利這個消息之外,目暮說下午要再一次召開會議,讓毛利看情況要不要參加。
另一邊,柯南來到學校準備上課。
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上課時制作的海豚背上的鰭不見了,記得沒錯的話,那上面還有他的指紋。
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柯南眉毛一皺,心情變得凝重起來,不過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能讓灰原哀發(fā)現(xiàn)。
想著柯南看向了身邊的灰原哀,灰原哀則是好像不知道他來了,一直呆呆的看著前面,似乎是在想事情。
柯南不知道灰原哀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和她預想的一樣,她們和貝爾摩德攤牌了,不過她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尾。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諸伏景光那個混蛋居然和貝爾摩德已經(jīng)有了孩子,難怪她將近一年沒有看見貝爾摩德,原來這個女人養(yǎng)胎去了。
不過她們也是做了一次真正的攤牌,都互相知根知底了,并且也和其他幾個做了一個“景光防線”,和景光接觸的女人她們會給予“考察”。
很快上課鈴響起,灰原哀收回思緒,不由得看了一眼同桌的柯南,也不知道這家伙知道她們倆的“老媽”想要孩子了會是什么表情......
另一邊,在車子爆胎的地方美和子和松田、伊達、高木再一次來到了這里,這一次他們到了那座橋上。
“這么看來,還好沒出大的事故,嚇得我冒了一身冷汗!”高木看著橋下后怕地說道,昨天的事情把他嚇得不輕。
“你不覺得奇怪么?”美和子卻是表情凝重懷疑地說道,“兩個車輪同時爆胎,這個幾率幾乎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會不會是路上有釘子什么的???”高木顯然不知道美和子的心思。
“有問題!”美和子凝重地看著高木,“昨天有人在這橋上,我昨天看到這里停著一輛車?!?p> “不……不會吧!”
“高木,身為警察就需要質(zhì)疑一切和突發(fā)奇想,這一次的案件先不說別的,單單就是兇手可以先我們一步就有問題?!?p> 對于不在狀態(tài)的高木一旁的伊達很是嚴肅地說道,他這樣子讓高木更加的不解。
“什么問題,伊達前輩?!”
“嗯,我也不知道。”
“......”
“今天的死者新堂堇,她畫室里的顏料被踩過兩次,先是顏料管被踩到,導致顏料被擠出來,而滑出來的顏料在干燥之后又被踩了一腳,這就說明兇手帶走了新堂堇之后,又有人去過現(xiàn)場?!?p> “這……這樣啊!”高木撓了撓頭卻是說道?!安贿^兇手要是等到顏料干了之后再走的呢?!”
“.......也許吧?!泵篮妥硬豢芍梅竦臉幼?,顯然高木提出的假設她不認同。
“還有在商場里被抓住當成人質(zhì)后面又突然消失的女人也很可疑。”松田看著高木一會兒后輕聲說道,他真的調(diào)查過,監(jiān)控錄像里沒有那個女人進出的影像......
蒂丹高中。
小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昨天晚上不小心把柯南的碗給打碎了,今天來到學校又聽說新一穿過的黑衣騎士的頭盔被弄壞了,這讓小蘭心里更加的不安起來,她只好發(fā)短信給新一。
她就算沒有加入“攤牌計劃”也因為那天警視廳的事情發(fā)現(xiàn)柯南不對勁了,更何況她參加了“攤牌計劃”。
因為小學比高中放學要早,此時在回家路上的柯南收到小蘭發(fā)過來的短信,直接打開查看。
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之后心情陡然一沉,黑衣騎士的頭盔上面,是有他的指紋的,如果海豚的背鰭和頭盔都是什么人所做的話,只要比對指紋,他的真實身份......
“糟糕,要趕快想一個辦法,不然絕對會連累她們所有人的!”柯南想到這里加快了速度,到了后面都跑了起來。
“記憶卡,只要拿到手就能得到先機!”
想到這里的柯南給小蘭發(fā)了一條短信,說自己很好讓小蘭不要打電話也不要發(fā)短信,把手機收了起來暫時不管。
想了想案件線索,麻將牌實在不好說,還有就是“七夕……京……”這句話,這句話到底有什么意義呢?
“要是服部在就好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服部,服部,等等,莫非七夕……京……是七夕和京都的意思?!”
想到這里的柯南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手機給平次打去電話。
“喲,工藤啊,有些日子沒聯(lián)系我了啊,不會是有什么事求我吧?!”
“......服部,我確實有些事情要問你。”
“有事情要問我啊,說吧什么事情?!”
柯南也沒有廢話,直接就把事情說了一遍,服部這才一副了然的樣子。
“原來如此。”平次思索了一下,從“七夕……京……”能聯(lián)想到什么的話……
七夕……京……
七夕……
七夕!想到七夕這個前綴,服部的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情。
“說起來的話,兩年前的七夕,在京都有發(fā)生過一起火災!”
“火災?”柯南皺起了眉頭,“這是怎么回事?說詳細一點!”
“時間好像就是七夕的那天晚上,酒店的名字好像是叫做‘織女星’的,有兩個客人死在了里面,大概就只記得這些了?!?p> 起火,難道麻將上的紅色記號和字母指的是火災么?柯南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
“服部,這場火災麻煩你去調(diào)查一下了,很急!”
“沒問題!”
柯南自然沒有干等平次調(diào)查,自己一個人跑到了圖書館,用圖書館的電腦查起了火災的資料。
“兩年前七夕之夜的火災,起火的原因是五樓的房客抽煙不慎,導致逃生樓梯不能使用,另外六樓的一個房客被濃煙嗆死?!?p> 柯南看著新聞和一些好事者調(diào)查的文章皺了皺眉,這種事情也不好說誰對誰錯,不過應該還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了吧。
想著他又快速找尋了死者的資料,有個女孩兒叫做本上奈奈子,是三鷹市神代,仔細記下資料之后,柯南就馬上離開了圖書館。
柯南照著地址上的位置來到了那個本上奈奈子的家里,到了才發(fā)現(xiàn)本上奈奈子是和一個叫做水谷浩介的家伙合住在一起的。
這一點讓柯南非常好奇,這位水谷浩介又是什么人呢,為什么又會和本上奈奈子住在一起,難道是男女朋友,那他會不會是兇手呢?
不過自己想的話是想不通的,很多事情只有問當事人才會得到答案,不過很可惜當事人似乎并不在家的樣子。
不過柯南的運氣很好,這個鄰居不僅認識本上奈奈子和那個叫做水谷浩介的,而且似乎很挺熟的樣子,同樣也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