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處理麻煩
妃英理和千影說完話后一個責怪似的看了另一個一眼,另一個則是不滿的看著景光,景光和伊莎·貝斯女王沒有說話,伊莎·貝斯女王心情復雜。
一方面她自然高興景光對她的事情“上心”了,另一方面也擔心景光做這些只是因為“交易”的原因,至于國內的官場事宜她不太想管,有景光就行了。
“你想做什么隨你好了,不過這件事情你也做不了主,伊莎·貝斯女王,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鼻в澳灰粫汉罂戳艘谎劬肮庠倏聪蛞辽へ愃古?。
“你根據(jù)英理和小蘭的關系以及景光的表現(xiàn)所猜到的是對的,不過人數(shù)你想錯了,你真的想這樣必須說服我們所有人,懂了嗎?”
“當然你的提議我覺得不錯,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千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先把那個神秘組織還有你這里的蛀蟲弄干凈,再說別的?!?p> “好,如果真的能夠做到,我不介意把王位讓給景光?!?p> “可以,我和英理沒有意見,現(xiàn)在重要的是那個MI6的女人,她也盯上景光了?!?p> “那個......”
“你們說,我去吃點東西?!?p> “......”×3
看著好像與他無關直接離開的景光三女沒有說話,她們不知道景光在想什么。
大概又過去二十分鐘,時間已經(jīng)到了六點四十五分時,看著掛鐘的景光沒有等到想等的人,反而等到了兩個警察,而且不是一般的警察。
“先生,你與三位女士涉嫌非法入境,請跟我們到外務局協(xié)助調查。”兩個警察找到景光的房間拿出一張紙說道。
“哦,你有證據(jù)嗎,證明我們非法入境的證據(jù)?”景光看著警察問道,這件事的根本問題不是什么非法入境,而是他們怎么知道他們非法入境的。
顯然這是那個克里斯托弗·維爾德在發(fā)力,看看他們是什么來頭,這只是“先頭部隊”,也算是另類的“先禮”,至于“后兵”是什么就看情況了。
“這件事情我們需要調查,證據(jù)也很充分,請問你們是通過什么方式到達我們國家的?!”拿著一張紙的警察說道,“另外這是強制命令,希望先生不要讓我們動粗!”
“嗯,好,我會配合的,需要我去叫她們嗎?”
“不用,我們一起去請她們!”
“好。”
于是四個人跟著兩個警察到了這座城市的海關外務部門,自然景光是沒有多少反抗的想法的,畢竟這種情況是“調查貪腐”的必經(jīng)之路。
妃英理和千影自然也沒有去多做什么,只是雙雙看著伊莎·貝斯,畢竟是伊莎·貝斯的地盤,這既是揶揄也是質疑,雖然易容了但是伊莎·貝斯依然感覺臉疼。
四個人就這樣一直待在海關,直到差不多十點的時候都沒有離開,對方咬死了沒有四個人的出入境記錄。
他們四個是易容的,自然查不到身份信息什么的,而且景光是用的幻術蒙蔽了機場員工,對此三女也知道對方只是拖著她們。
至于目的自然是為了知道她們是什么人,或者說以此辨別她們是不是不能惹的大人物,如果是他們就要改變計策,不是就可以下死手了。
臨時羈押室里。
四人都坐在簡陋的的凳子上,伊莎·貝斯用藏起來的手機聯(lián)系了自己的親信,讓對方“低調的”把她們給“撈出去”。
于是在將近晚上11點的時候海關部門的一位高層官員親自把她們“領走”了,四人在海關高官的陪同下回到了酒店。
“邁克爾·福克斯是這里的市長,我屬下找的人是這里的副市長,用的名義是他的親屬,所以那些人應該不會認為我們不好對付。”
“至于那個克里斯托弗·維爾德,他也賣消息給我們,而且有許多是真實有用的,其它的則是過期了,他的消息沒有假的?!?p> 回到酒店景光的房間伊莎·貝斯就說出了大概情況,不過她沒有告訴景光和二女一件事情。
那就是屬于“中央機構”的國家級官員,是百分百忠誠她的,她對自己這方面的能力有自信。
“哦,那么你最好是好好的想一想你的屬下是不是好官員,尤其是國都那的?!卞⒗砥^看了看伊莎·貝斯。
“不過,景光你打算怎么辦,就是把那些蛀蟲找出來了又怎么辦,難道報警或者告訴監(jiān)管機構?!”千影好奇的問道。
“不能這樣做,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些人和哪些人有勾結,甚至于這座城市里不論什么人,只要是有職位的官員都在這些人的‘輻射’范圍里?!?p> “現(xiàn)在就等他們的下一步行動了,到時候對方出什么招式,我們見招拆招,而且還可以牽扯到別人到時候一網(wǎng)打盡?!本肮饴恼f道。
與此同時。
這座城市的一角,一間名為“明天”的高等酒店里,頂樓的一間套房里MI6的女特工正和一個年輕人在一起。
“媽媽,這一次又是因為什么,你要是有任務為什么要帶上我,而且還要離開倫敦?!”年輕人問出了自己不知道問了多少遍的問題。
“真純啊,我的身份和工作你知道,這一次的事情非常隱秘,就是我的那些同伴也不能知道,多余的你就不要再問了!”女特工十分嚴肅的說道。
“好吧好吧,你們的工作是保密的,我不能知道,不過你把我?guī)н^來總要告訴我活動的規(guī)則和禁忌,還是說我都不能離開這酒店?!”
“可以,你可以離開這里,不過你最好就只去這地圖上的地方,我標記出來了,還有無論在哪里都要注意安全,聽到了嗎?!”
“好,我會注意的,就算是遇到了打不過的人我也會逃跑或者給你打電話的。”年輕人看著地圖說道。
“總之,你不能離開這家酒店太遠,這些地點都在五百米的范圍內,真純!”女特工面色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的媽媽,就這樣吧,我先出去逛逛,有事就打我電話吧?!蹦贻p人聳了聳肩說道,說完話起身走向了房門。
“......”女特工看著年輕人的背影沉默下來,她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應該怎么和年輕人說,而且這事情和她們一家子都有關。
年輕人離開酒店后沒有四處閑逛,而是確確實實的聽從女特工的囑咐去往指定的地方。
就在年輕人無所事事的時候,年輕人在一家餐廳里看見什么后呆住了。
年輕人呆了一會兒后就直接走進餐廳到了一個有人的桌子坐了下來。
“請問你是誰,我們之間好像不認識?”對方看著年輕人輕聲問道。
“你可能忘記我了,但是我忘不了你,蘇格蘭!”年輕人凝視著對方輕聲說道。
“......”聽到年輕人的話景光沉默下來,他不知道應該說什么,為什么他在這里都有熟人,而且這個人好像才不到二十歲???!
“對了,這應該是你的綽號,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怎么會在這里,旅游嗎?”
“或者說......”年輕人說完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湊近了景光的耳邊,“你是來執(zhí)行什么任務的,我哥哥赤井秀一也在嗎?!”
“......你既然有這樣的疑問就不應該說出來,你覺得這種事情可以告訴你嗎?”景光無奈的說道,好像只能這樣說了。
不過赤井秀一,是那個宮野明美的男人吧,好像是還有一個茱蒂什么的?!
“是嗎,那么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你和我哥哥是做什么任務?!”年輕人繼續(xù)問道,姿勢沒有變化。
“好吧,你可不可以坐到對面去,而且我剛剛就說了,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告訴你,更何況我和你可不認識。”景光偏身遠離了一點年輕人。
“......”年輕人微點了下頭,直起身子走到景光對面坐下去,“你說得很對,我們正式的認識一下吧?!?p> “請?!本肮舛Y貌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世良真純,你的同事FBI特工赤井秀一的妹妹?!蹦贻p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哦,雖然很奇怪你們的姓氏不一樣,但是......諸伏景光,無業(yè)游民一位,請多指教?!本肮庖彩屈c點頭輕聲道。
“說笑了,前東京警視廳警視總監(jiān)諸伏景光先生?!笔懒颊婕兊乜粗肮?。
“你是在奇怪我這位你身為FBI特工的哥哥的同事卻是東京警察嗎?”景光自然聽得出對方的言外之意。
“沒有,只是在四年前你和身為FBI的我哥哥在東京,當時我不知道你們的工作?!?p> “現(xiàn)在卻是發(fā)現(xiàn)你們當時應該是帶著槍械的,我好想知道身為FBI的你們在東京執(zhí)行任務的原因。”世良真純慢慢的說道。
“真純小兄弟.....”
“等一下,我是女生!”
“......真是不好意思?!蔽覒摳兄幌碌?.....
“沒事沒事,我經(jīng)常被人這么說呢!誰讓我……”世良真純頓了一會兒后拍拍自己的胸口。
“不過沒關系,我媽媽很有料的,我以后肯定也會發(fā)育的!”
“......你說得對,你應該不到二十歲吧?!”景光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世良真純,他不覺得對方那里不好。
“17?!?p> “哦,好吧,關于任務的事情我確實不能說,我覺得你可以去問你的哥哥,當然你哥哥不在這里?!?p> 景光隨口敷衍著,他能說什么呢,這些女人就只會在乎這些有的沒的,不過這位世良真純好像和之前那個女人姓氏一樣。
“哦,那么我們討論一下其它的吧,比如FBI在別國執(zhí)行任務有什么手續(xù)嗎?!”
“我說真純小妹,這些是一個學生應該知道的嗎?”
“人總要接觸社會的,而且這也是我們學校的社會調研作業(yè)。”
“嗯,真純小妹日后肯定是社會棟梁,祝愿你的學習成績出類拔萃?!?p> “呵呵,承你吉言了,不過我也確實想知道這些,而且你是不是很喜歡喝酒啊,尤其是蘇格蘭?!”
“是啊,我喜歡喝蘇格蘭,難道不行嗎?”
“沒有什么,按道理FBI在東京執(zhí)行任務是需要當?shù)叵嚓P部門準許的,但是我感覺你們沒有得到準許。”
“你怎么知道沒有呢,你哥哥和你說了?”
“不,那是因為我知道一件事情,據(jù)我所知東京是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大本營,而且它的核心成員都是以酒名作為代號,還真是巧的很呢,諸伏景光先生!”
“你是想說就因為我的綽號叫蘇格蘭,所以我就是這個組織的人,你不擔心我殺你滅口嗎?”
“不不不,既然你可以成為警視總監(jiān),那就說明我的哥哥沒有舉報你,你覺得身為FBI他會放過一個罪犯嗎,更何況還是擺在明面上的人?”
“哦,那這就要說到你說得手續(xù)問題了,首先你的哥哥有沒有證據(jù),其次他是以什么身份舉報我?!?p> “洗耳恭聽!”
“關于證據(jù),這是最主要的,無論他是隱秘的舉報還是通過FBI的身份,最后都要著落到這上面,因為他是一個外人,而我是警視總監(jiān),警界警銜最高的人,輕易動不得。”
“......”
“所以你有沒有做些什么以防萬一呢,世良真純小妹?”
“如果我說我是偶然遇見你,你是不是要動手殺我呢?!”
看著眼前露出一顆虎牙微笑的年輕得過分的人,景光沒有回話也沒有什么動作,他感覺得到世良真純的身體緊繃著,而且這是一開始就這樣的。
“怎么了,是在顧及這些客人嗎,蘇格蘭?!”世良真純說著話調整了一下姿勢,景光感覺到她的右腿換了姿勢。
感覺得不錯的話這個女人完全可以在兩三秒內直踢自己下體,并且是關鍵部位。
中招的話那是會瞬間失去行動能力的,當然,他是不會被影響到的,說不定在外人看來這是他們倆在調情。
“當然,你猜的很準,世良小妹,你還是太年輕了,年輕人需要懂得敬畏一切,雖然有沖勁是一件好事情?!?p> “哦,你是在炫耀自己經(jīng)驗很豐富?”
“我有這個自信,無論是哪方面,比如我現(xiàn)在隨時可能被踢一腳?!?p> “......哼,你倒是會說話,繼續(xù)之前的問題怎么樣,要是你想告訴我我哥哥的下落也是可以的?!?p> “我真不知道你哥哥在哪里,至于之前的問題,我想說那重要嗎?”
“嗯?!”
“手續(xù)是人定的,手續(xù)是可以簡化甚至是廢除的。”
“你還真是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呢,你真的是當過警察的人?!”
“世良小妹,說你年輕你別不服,法律既然是人定的,那自然也是可以廢除的,甚至你可以不去管他,就像我,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和你吃飯談話嗎?!”
“你遲早會進監(jiān)獄的,當然如果你真的是那種人?!?p> “看來你還是不敢肯定啊,你不會還想說會找到證據(jù)的吧?”
“人類制定法律就是為了約束那些肆意妄為不顧他人想法甚至是性命安全的人?!?p> “很棒,說得很棒,只是你忽略了另一件事情,制定法律的人他是什么樣你知道嗎?”
“......”
“世良小妹,你和我不一樣,東京人和紐約人不一樣,所以我們的想法不一樣,知道了嗎,我覺得好吃的你不一定覺得好吃,你覺得好吃的我也不一定覺得好吃,懂嗎?”
“......”
“好了,沒有事你可以走了,要是你想吃可以叫服務員再拿一份餐具來?!?p> “......我還有事,另外我確實餓了,服務員!”
“......”景光本來要走的想法被打斷了,其實世良真純進來時他已經(jīng)吃完東西了。
不過這不是因為世良真純,而是因為餐廳門口新進來的“顧客”們,雖然對方是筆直走向餐桌的,但是他感覺得到他們隱隱的包圍了自己的餐桌。
“你練過武是嗎?”景光看著點餐的世良真純問道,他自然是感覺到了世良真純的氣息。
“對,怎么了?”世良真純點了一份披薩和牛排后點點頭輕聲,不過她倒是看了看四周。
“沒什么,以防萬一?!本肮怆S口說道,隨后拿出了手機,“你知不知道這里的報警電話?”
“不知道,你要干嘛?!”世良真純有點不解,難道還要報警。
“你怎么樣我不知道,我是好人。”
“......”
景光沒有理會臉色不太好的世良真純直接打電話給了伊莎貝斯女王詢問報警電話。
但是景光問完伊莎貝斯女王報警電話之后卻是沒有馬上報警,而是繼續(xù)看著世良真純,世良真純正在吃著先送來的飲料。
世良真純吸了一口飲料,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景光,她搞不懂景光要干什么。
“你怎么又不報警了?”
“就像你說的一樣,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是報假警知道嗎?”
“.....”世良真純無言的看向四周,她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是說景光聰明還是說他狡猾才好。
“好了,接下來應該輪到我問你問題了,真純小妹?!本肮庾鄙眢w認真的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那里沒有說話,直到服務員把世良真純需要的餐點都送來為止。
“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我是有求于你?!笔懒颊婕円贿叧灾項l一邊點點頭。
“哦,那么因為你有求于我,話題又沒有離開你的哥哥和那個組織,所以你的需求是想讓我告訴你組織的事情?”
“這只是其一,其二是我想你和我們合作,我們想要毀掉那個組織!”
“今天上午也有一個姓世良的女人來找我,你和她有什么關系嗎?”
“如果沒有差錯,她應該是我的母親,世良瑪麗?!?p> “哦,說起來你們確實有血緣關系?!?p> “怎么,覺得我們很像嗎?”
“不說這個,我奇怪你們?yōu)槭裁聪嘈盼?,尤其是你,你不是知道我是那個組織的人嗎,你不怕我真是壞人?!”
“感覺,或者說是女人的第六感?!?p> “愿聞其詳。”
“當年遇到你們的時候,你的表現(xiàn)很特別,硬要說的話,你給我留下的印象直到現(xiàn)在我也忘不了,那種溫文爾雅的感覺?!?p> “......”
“我還記得你當時教我彈貝斯時的曲子,雖然是第一次認識,但是你教得很認真,我也學得很認真。”
“......那真是值得回憶的事情,可惜我不記得了?!?p> “沒什么可惜的,畢竟太久了。好了,那么你的答復是什么?!”原本好整以暇似的世良真純放下吃食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我和你母親已經(jīng)說好了,你倒是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了?!本肮饪粗懒颊婕冋J真的說道。
“不,我覺得我們應該還沒有達成更深厚的關系,我想我媽媽和你說好的事情應該只是你們這些人常說的交易吧?!?p> “我們......”世良真純卻是搖著頭說道,不過她還沒有說完就被景光打斷了。
“真純小妹,這里可是公共場所,你就不怕被人聽見嗎?”
“不然我為什么說話都這么小聲,這些人和我們有些距離,他們應該聽不見。”
景光沒有說話,他自然想得到世良真純從一開始說話聲音就很小的原因。
不過景光感覺除了世良真純靠近自己說的話其他人應該都聽得見。
當然能不能聽清楚倒是問題,不過世良真純不知道景光用了手段,讓周圍的人根本聽不真切,內容完全是雜七雜八的。
“你說得對,這些確實是不能明目張膽的說,那我們離開后找個地方再說?!?p> “哦,那走吧?!?p> “等一等,不能浪費糧食!”
就這樣景光看著世良真純細嚼慢咽的吃完了東西,而世良真純吃完后突兀的拍了拍肚子,嘴上說著很撐的話。
景光付錢后帶著世良真純離開了餐廳,倒是兩個人之間是靠著的,世良真純硬要景光扶著自己才離開。
兩人一步當作兩步,就這樣“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餐廳,而那些監(jiān)視著景光的人也是陸陸續(xù)續(xù)的跟著離開了酒店。
“真純小妹,你這樣假裝吃撐了是為了讓這些人上鉤吧?”
“不然呢,兩個能正常反抗的人和一個人帶著身體不適的朋友的狀況來相比,后者毫無疑問的正是他們理想的目標?!?p> “好主意,不過,待會你不要動手明白嗎,他們一圍上來就躺地上,我就負責報警?!?p> “......”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小聲說著一邊往前緩慢的行進著,至于餐廳里的人自然是在后面遠遠的跟著,其中有些人腰間還鼓鼓的。
“你認為我躺在那里他們就不會動手了?!”世良真純微微偏頭看向景光問道。
“沒有,至少他們不會窮追不舍,如果你反擊他們只會更狠毒,更何況你不會以為他們沒有帶武器吧?”景光緩緩地說道。
“你是說他們可能有槍?!”世良真純有點吃驚,這些幫派勢力應該沒有這么大膽吧?!
“首先,我之前就說過法律是人定的,他們可以不遵守,其次他們?yōu)槭裁匆欢ㄒ獛?,就不能帶菜刀或者是木棍嗎?”景光看上去十分平淡的說道。
“......”
世良真純陷入沉默之中,現(xiàn)在她徹底知曉她的母親為什么想要和景光合作了。
這樣的深謀遠慮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而且他似乎自從從警后就沒有失敗過的先例。
世良真純對于景光自然不大熟悉,這一次也是因為自己母親得知東京發(fā)生的事情后想要借助對方的力量對抗那個組織。
她母親通過MI6的情報網(wǎng)調查過對方,對方的從警經(jīng)歷算是都了解了,因此她母親很想和對方聯(lián)合起來。
“所以,你打他們會受傷,不打也會受傷,結果都一樣,不同的是會不會觸犯這兒的法律,或者說你和他們一樣也不想遵守這兒的法律?”
“不愧是警察,這樣的詭辯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呢,你不知道還有正當防衛(wèi)的法律法規(guī)嗎?!”
“也許這兒沒有相關的法律,再者你能夠把握正當防衛(wèi)的程度嗎?”
“......”
“所以,你就好好的躺著不用怕,我不會讓你受傷的?!?p> “我還是靠自己吧,不要到時候沒有地方哭!”
世良真純雖然知道景光說的是對的但是她不想挨打,而且她怎么想都感覺哪里不對勁。
很快兩個人“帶著”這些人到了有點幽深的一條巷子里,也就是兩座高樓的夾縫,這里顯然要有一場激烈地交鋒。
沒有多久對方陸陸續(xù)續(xù)的涌入了巷子里,世良真純率先動手,每一次揮拳都帶著呼嘯的風聲,自然首先進入巷子里的人首當其沖的成為了沙包。
而景光身形矯健動作輕盈如風,好像能夠預知對手的動作,總是在關鍵時刻巧妙地躲避過去,他仿佛能洞察一切虛實。
自然景光的存在讓對方完全處于下風,畢竟他們和景光打斗會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世良真純當然不對放過這種機會。
巷子里因為這場打斗弄得塵土飛揚,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們的氣勢所凝固,讓人喘不過氣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戰(zhàn)斗漸漸地到了盡頭。
地上滿是倒下的人,這些人也和景光說的一樣,有的拿著棍棒,有的拿著刀具。
世良真純收回招式默默地注視著景光,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她知道這場戰(zhàn)斗的勝利完全是依靠的景光,她沒有出多少力。
“現(xiàn)在怎么辦,諸伏前警官?”世良真純看著景光輕聲問道。
“等,她們應該差不多快到了?!本肮鉀]有在意地上的人和世良真純只是看著巷子口。
“她們?”
“我的老婆?!?p> “你的老婆,而且還是她們?!”
“怎么了,有問題嗎?”
“......沒有,我現(xiàn)在知道你之前說的話的意思了。”
世良真純說完話嘴角微微的下撇,她還想什么原因讓景光感觸良多,原來是因為......
景光也沒有多想,只是點了點頭,他不在乎世良真純想什么,他在乎的是對方和那個MI6特工是什么關系。
果然大概十幾秒后妃英理、千影和伊莎貝斯趕過來了,她們后面還有許多警察。
“嗯,你好像只是報警說有人要襲擊我們吧,他們怎么知道地方的,而且你給你的老婆們打了電話嗎,我好像沒有看見?。?!”
“世良小姐,你還年輕,許多事情你都不懂,而且這么多人跟著我們應該也有人目擊到,知道嗎?”
景光回答著世良真純的問題,一邊走近三女一邊十分輕巧的踏中地上的空處,世良真純看得出來這些空處非常規(guī)律。
世良真純看著景光的背影陷入了沉默之中,景光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徑直走向了三女,而三女則是看著世良真純。
第六感和對景光的自信告訴她們世良真純是女的,當然妃英理不是這樣,她自然是感知到了世良真純的性別,因此她是對景光的魅力徹底服氣了。
“原來這就是你問我報警電話的原因嗎?”伊莎·貝斯看著景光笑著問道,說實話她真的很開心,畢竟景光可不是需要別人保護的人。
“啊,法律還是要遵守的,我是好人?!?p> “.......”×3
“好啦,各位警官,我身后躺著的這些人就是壞人,他們剛剛無緣無故的圍毆我和那個年輕人,你們快把他們抓住吧。”
“這位先生,雖然現(xiàn)在的樣子很像是他們持械圍毆你們二位,但是看他們的情況你很可能涉嫌過度防衛(wèi),各位有必要和我們去一趟警局協(xié)助調查,請諒解。”
聽到景光的話一個年長的警察看著景光微微低頭表示了一下歉意說道,景光也沒有多說,而是讓開身體讓警察進入巷子抓人。
沒有多久大概十余個警察把七八個幫派成員扶起挾著離開巷子,景光沒有理會三女和世良真純而是跟著警察的后面走了。
而三女和世良真純雖然跟在后面但是從表情看似乎有些什么話想說,世良真純看著前面的景光用手摸了摸下巴。
“伊莎·貝斯,你們規(guī)定了警察執(zhí)法要出示證件嗎?”妃英理這樣問自然是做了屏障的。
“這應該是不成文的慣例,我想你們應該沒有做些與眾不同的事情吧?”千影意有所指的說道。
“雖然這里我說了算,但是我也不是獨裁者好嗎?”伊莎·貝斯翻了一下白眼。
“你們都看出來了,還有伊莎·貝斯,你是英格蘭姆的伊莎·貝斯女王,你易容了?!”世良真純感到驚訝,難道諸伏景光在配合伊莎·貝斯女王整治貪腐問題?!
“你好,我的國家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币辽へ愃箍戳丝词懒颊婕冇悬c不好意思。
“沒什么,這世界上不都是這樣嗎,應該沒有哪個國家例外吧!”世良真純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人總是會屈服于欲望的?!币辽へ愃拐f著話看了一眼前面的人,她自己也有那方面的想法,雖然只有那么一瞬。
“人,總是不知道自己的局限在哪里,總以為自己很厲害,自以為是。”妃英理緩緩的說道,身為律師的她遇到了太多不自量力的人。
“沒有辦法,誰讓人是這世界上最聰明的呢?!”千影跟著說道,“不過等一下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交給景光就是了,他應該是早就有了準備。”妃英理看著前面輕聲說道。
幾個人跟著警察到了警察局,雖然有心里準備但是四女有點意外,因為她們其實覺得這些警察有可能是假冒的,沒有想到反而是真的。
更讓四女奇怪的是這些警察沒有偏袒誰,而是把那些人拘留后放了她們,離開警察局后四女百思不得其解。
“景光,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搞不懂他們要做什么?”千影不知道就馬上對景光發(fā)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那句話,等著他們出招就是了,這應該只是開始?!?p> 景光臉上沒有一點變化,雖然他也有點意外,但是他感覺這些人是別有用心。
而妃英理、伊莎·貝斯、世良真純都是若有所思,尤其是妃英理,她時不時的往警察局的方向回頭。
“景光,你說這些人會不會是發(fā)現(xiàn)武力對我們不起作用,又不能太過火的對我們出手,所以現(xiàn)在先暫時安撫我們,之后才想辦法對我們下手?”
伊莎·貝斯思索過后慢慢的說道,景光則是看向了她,他想過這一點,不過他感覺不會這么簡單。
世良真純則是沒有說話,她也暫時想不到對方的心思,不過她知道自己這一次不能抽身而走。
不然別想和景光合作了,所以在問到景光他們的住址后就離開了,她也要和母親商量一番,這是一個拋橄欖枝的好機會。
翌日。
這一晚上景光她們一夜無話,他們都是在一張床上,當然都沒有做什么。
果不其然又有一批人過來了,但這些人沒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雖然他們和昨天一樣都拿著木棍、刀具跟著他們,可是既不打他們也不和他們交流。就這樣跟著他們。
“哦,看來這是因為武力不行,就要換成心理威懾了嗎?”新加入的赤井瑪麗低聲說道。
“是啊,他們也不敢和我們大規(guī)模的進行械斗,畢竟還是要守法的,不然為了我們幾個人讓這么多人被抓,他們的損失也不小。”世良真純點點頭贊同的說道。
“呵......”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妃英理輕笑了一下,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過景光知道她想得事情不簡單,畢竟妃英理本身是律師,對“法律”了解的很透徹。
景光六人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下一步行動,就沒有多管對方的行為了,任由地方跟著自己。
只不過六個人發(fā)現(xiàn)對方這樣跟著他們,他們的一些活動受到了影響,比如大部分飯店都沒有接待他們。
就這樣景光六人接下來幾天有了一大票緊跟不舍的“保鏢”,自然也有人不滿了,尤其是世良真純,她沒有和其他人商量就去報警了。
隨后又是一樣的流程,這些人因為擾亂公共秩序被拘留了,不過到了第二天又有很多人跟著他們,這一次卻是沒有帶武器,倒是真的變成了保鏢一樣。
于是雙方開始了又一次幾天的“保鏢跟隨”,當然這一次對方也因為擾亂公共秩序被拘留,之后讓四女疑惑的是對方?jīng)]有再繼續(xù)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
而這時候妃英理感覺自己知道對方的目的了,應該就是這樣以極小的人力成本和違法成本讓她們不堪其擾甚至是出現(xiàn)判斷上的錯誤導致出現(xiàn)問題。
就在除了景光外五女都有些擔心的時候又有些人出現(xiàn)在他們周圍,不過這些人沒有做其他古怪的事情,倒是老老實實的“花錢買東西”,不過他們出去吃東西都“遇到”被對方包場的情況。
最后他們去報警但是警察告訴他們對方?jīng)]有做什么違法的事情,也沒有去打擾他們的生活,所以沒有理由對他們去管束他們。
因為這樣七人都被堵到了酒店里,當然景光他們是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五女只是在想對方到底要做什么又怎么應對對方。
“我想他們應該快出手了,這一次他們應該是要下狠手了。”景光自覺有些猜到對方一切行為的目的了,對方應該是想“合理合法”的對他們下手。
第二天。
景光六人又一次“遇到”了那些人,這一次對方依然和他們十分“有緣”,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將近傍晚的時候。
“你們這些家伙......”那些人之中不知道是哪幾個人大吼了一聲后朝著他們沖了過來,這一次對方也沒有帶武器。
接下來雙方自然是展開了一場大亂斗,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反正世良真純發(fā)現(xiàn)這些人好像打了雞血似的,倒下了后又快速爬起來向她們打來。
不過混亂之中的世良真純沒有注意到這希爾其實沒有打到她們,對方在靠近她們身體不到一厘米時就被反彈回去了。
就在雙方“纏斗”了一段時間之后,警察如同尋常一樣“珊珊來遲”,不過只有景光和妃英理感覺到對方帶著槍械,甚至有自動步槍。
“住手,所有人都給我住手,你們已經(jīng)處于犯罪的邊緣了,快點住手!”許多警察一邊叫喊一邊快速靠近了雙方,似乎是要制止這一場的毆斗。
“啊!”隨著一聲只有景光和妃英理才聽得到的叫聲,幾個警察倒在地上,他們似乎還有吐血的情況。
“原來如此,這些渣滓!”發(fā)現(xiàn)這些之后妃英理明悟了對方一系列行為的目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要說其他,就是她們這些人和對方有人死在這里都沒有問題了。
之后也如妃英理所想----
“快,開槍鎮(zhèn)壓,這些家伙襲警了!”
“砰砰砰1”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