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八位金丹!
眼看郭濤沒有理自己的意思,駱行面露癲狂的自言自語道,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輸?!”
“我七歲修行,十二歲練氣圓滿,十五歲便達(dá)到了筑基之境,二十三歲筑基圓滿,如今剛過三十便已經(jīng)達(dá)到金丹之境!我乃一代天驕,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輸了?!”
“你三十成就金丹?很厲害嗎?”
唐緣神色冷淡的看著陷入癲狂的駱行。
駱行聞言瘋狂的大吼道,
“你們不過比我多修行了些歲月,等我到你們的年齡,定能勝你們!對!沒錯(cuò)!我輸一定是因?yàn)樾扌袣q月還短!你們等著??!”
“是嗎?王煜你多大了?”
唐緣淡淡一笑,看向王煜道。
“二十有八,金丹?!?p> “你們呢?”
唐緣又看向林惜等人。
林惜等人一個(gè)個(gè)釋放出了自己金丹期的威壓,
“二十五,金丹?!?p> “十八,金丹!”
……
隨著七名弟子紛紛展露威壓,駱行面色也是開始變的蒼白如雪,口中不住的喃喃道,
“不可能,不可能!”
“我三十一了……”
這時(shí),郭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光頭道。
駱行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希望的光芒,但還沒等他開口,便又聽郭濤說道,
“不過我已經(jīng)金丹中期了?!?p> “噗!”
一口心血噴出,駱行直接軟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唐緣見狀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神色,這家伙的道心,經(jīng)過這次打擊,已經(jīng)徹底被擊碎!日后再難存進(jìn)。
突然,一股元嬰期的威壓從天而降,唐緣瞇眼看去,只見來人身穿一身天鶴宗的長老衣袍,顯然是天鶴宗的元嬰強(qiáng)者。
“哼!爾等竟然敢傷我宗弟子!”
天鶴宗長老話還沒有說完,便是一掌轟向眾人。
“上!”
不等唐緣開口,一眾弟子便齊齊出手,對上這名天鶴宗長老。
一擊之下,眾弟子齊齊后退幾步,卻是將這元嬰修士的含怒一擊給擋了下來。
“駱老怪!我看是你想找死!”
下一瞬,邊修然便出現(xiàn)在了那天鶴宗元嬰身前,一掌轟出,便將這名天鶴宗元嬰給轟飛了出去。
“邊修然!你不要猖狂!我宗這次來的可不止我一名元嬰!”
“呵呵,就憑你這樣的,再來兩個(gè)也無事!!”
“諸位住手吧,再打下去,在下的小店都開不下去了?!?p> 這時(shí),一名白袍中年出現(xiàn)在了二人中間,以一己之力,鎮(zhèn)住了二人。
“聚寶閣的人!”
邊修然一見來人,便認(rèn)出了此人的來歷,乃是聚寶閣的高手。
這聚寶閣乃是交易之所,其內(nèi)高手無數(shù),其分閣更是遍布大陸各地,可不是他們能夠招惹起的。
唐緣看著空中白袍中年的身影,眼中不禁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
他和這聚寶閣,好像還有些聯(lián)系。
邊修然落到了那名受傷的弟子身前,檢查了下傷勢后,皺眉道,
“他傷了經(jīng)脈,雖說服了丹藥,但還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shí)日?!?p> “那這次秘境之行……”
“只能少去一人了。”
說罷,邊修然又看了眼天鶴宗的駱行和那名面色難看的天鶴宗長老,嘴角一扯道,
“不過天鶴宗這次損失,可是比我們大得多。”
一路無言,直到回到宗門駐地,邊修然這才說道,
“老祖,今日之事,恐怕是天鶴宗的人故意引起的,剛才在弟子趕來的路上,便有天鶴宗的另一位長老在阻攔我?!?p> “他們是想試探一下我宗弟子的實(shí)力,正好,就擺給他們看看,八位金丹,該發(fā)愁的是他們!”
唐緣淡然一笑,足足八名年輕金丹弟子,那兩宗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傻了吧!
邊修然聞言一愣,旋即點(diǎn)頭贊同道,
“確實(shí),八位金丹啊……”
天鶴宗駐地,
“你說什么?!天元宗有八位年輕金丹弟子?!”
之前去阻攔邊修然的那名天鶴宗長老面露震驚的看著駱中。
“沒錯(cuò),我出手試探過了,確實(shí)是八位金丹,而且看上去都是天元宗年輕一代的弟子,而且還將行兒道心都給打碎了!”
“這怎么可能?我宗人才濟(jì)濟(jì),也才出了兩名金丹弟子,他天元宗何德何能!”
“不行!若是天元宗真的有八位金丹進(jìn)入秘境,就算我們兩宗聯(lián)手,也不是天元宗的對手”
駱中面色陰沉道,
“這還不是關(guān)鍵,若是讓天元宗的八名金丹弟子都成長起來,那恐怕日后就是天元宗一家獨(dú)大了!”
這時(shí),那名方姓修士面露狠色道,
“駱師弟,倒是有一個(gè)辦法,可以讓我宗此番秘境之行無憂。”
“什么辦法?”
“駱師侄道心被碎,日后再難存進(jìn),但若是使用宗門禁術(shù),可將駱師侄的修為強(qiáng)行提到金丹后期,配上我宗秘術(shù),可以發(fā)揮出金丹巔峰的實(shí)力!”
駱中聞言一愣,眼中劃過一抹不舍,這宗門禁術(shù)雖說能夠提升修士修為,但是使用過后修士壽元將會大減,并且再也無法突破。
轉(zhuǎn)瞬間這抹不舍便化成恨意,駱中咬牙切齒道,
“可!這樣也可以讓行兒親自報(bào)了此仇!”
“好!宗門會記住駱師侄所做的貢獻(xiàn),保他此生無憂!”
“一會我去通知靈虛宗此事,讓他們也早作些準(zhǔn)備。”
“若是天元宗的那群弟子活著從秘境中走出來,怎么辦?”
“那就讓他們都死在這!”
天元宗駐地,
唐緣將那副水墨畫掛在墻上,然后細(xì)細(xì)打量了起來。
大量了一圈,唐緣也沒有看出這副畫的隱秘所在。
“看來只能用神識冒險(xiǎn)一試了。”
唐緣心中暗道。
之前他沒有在那鋪?zhàn)永镉蒙褡R探查,便是怕引發(fā)什么未知的動靜,但是現(xiàn)在身在天元宗駐地,就算是引起什么動靜應(yīng)該也無事了。
神識一掃,唐緣眼中閃過了一抹驚奇,這幅畫,果然藏著玄機(jī)!
“沒想到竟然是琉璃液,難怪用肉眼看不出來什么?!?p> 唐緣單手一引,一縷火焰便出現(xiàn)在了唐緣的指尖,輕輕一彈,火焰便射向了水墨畫。
讓人驚奇的是,這副明明是用普通紙張所作的畫,此時(shí)在靈火的焚燒下卻是絲毫沒有被點(diǎn)燃的跡象。
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唐緣伸手一指,一團(tuán)比之前更大的火球飛向字畫,將整幅瞬間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