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默揉著鶯歌的頭說道:“我要做個試驗,待會兒可能有危險,你隨時準(zhǔn)備好出手?!?p> 鶯歌聞言,圓圓的小臉上表情嚴(yán)肅,嚴(yán)陣以待。
魏默思索片刻,上前兩步,把小棺材放在桌子上。
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掌心上用力一劃,鮮血涌了出來,滴在棺材上面。
鮮血慢慢的滲入了棺材板。
棺材竟然自行的把血液吸收了,很是詭異。
但是,隨著傷口飛速愈合,血液被吸收干凈,卻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魏默皺起眉毛,看來要大出血了,傷口愈合速度飛快也是他重塑肉身的功效。
貞吾從懸崖墜落,摔到這個棺材上肯定淌了不少血,自己這點血應(yīng)該是不夠的。
隨即橫起手腕,拿匕首對著手腕猛地劃過,血液呼呼的淌下,澆在棺材上。
棺材竟然像是有意識一般,來多少血吸多少血。
隨著鮮血止住傷口愈合,棺材還是沒動靜。
魏默輕嘆,這愈合功能太強也不全是好事,想放個血都那么費事。
魏默想了想,彎下腰,脖子對準(zhǔn)棺材,匕首橫過脖子用力一抹……
“噗!”
鮮血噴涌而出,
場面極度血腥……
人不狠站不穩(wěn)!
人吶,有時候就得對自己狠一點。
鶯歌嚇得“啊”的大叫一聲,
捂住眼睛,不忍直視。
看樣子魏默是瘋了,修煉修得腦子都壞掉了。
果然修仙也要勞逸結(jié)合,該出去玩耍就得出去玩耍,一味地閉關(guān)苦修是容易出問題的。
這不,又修瘋了一個。
從此世間多了一個傻子,
…………
鮮血灑在棺材上,魏默嘴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氣管給割斷了……
…………
棺材吸收著血液,驟然亮起烏黑色光芒,竟是周邊的光都被它吞沒。
魏默“嗬嗬”著捂住傷口,不一會兒,傷口愈合。
論起對疼痛的忍耐力,貞吾老道士和他比那就是弟弟。
畢竟是死過兩次的大佬,這點痛算什么。
不過他沒有貞吾那么‘抖m’,可以從痛苦中感受到那玄而又玄的刺激和愉悅。
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貞吾道人當(dāng)為吾師。
…………
總算起作用了,魏默感知著自己和棺材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玄妙的感應(yīng)。
“大!”魏默低聲喝道。
隨著話音落下,棺材驟然變大幾分。
“大!”
“大!”
“大!”
“大!”
…………
棺材飛速的變大!
“嘭”的一聲把桌椅都給壓塌。
重重的落在地上,震的整間客棧都嗡嗡作響……
鶯歌笑的花枝亂顫。
魏默伸手捂臉,
完了,又要賠錢了。
但聽雜亂的腳步聲驟起,房門一把被人撞開,一個小廝隨之翻滾在地上,掙扎起身。
客棧老板看著眼前二人,和稀碎的桌子,滿地狼藉,一臉懵逼……
只見兄妹二人直直的站在桌椅殘渣碎屑后面,面朝房門,面無表情的一起說道:
“我們什么也沒干!”
……
……
老板隨即頻頻彎腰行禮。說道:
“二位客觀吶!您兄妹二人莫不是要拆了小老兒的客棧吶?我還以為您二人出了什么事!”
魏默干笑兩聲,尷尬的拱手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我妹子陪我練武呢,失手給撞壞了桌子……我們該賠錢賠錢?!?p> 客棧老板苦笑道:“客官吶,錢是小事兒,您這動靜也太大了。您兄妹二人是咱店里頂尊貴的客人,咱也不敢向您索要賠償。您以后可得注意呀,可把咱們嚇得不輕。”
“您放心,你放心!以后不會了”
魏默不住地致歉。
“如此便好,這是小老兒冒昧打擾了。您且休息。我叫人上來給您收拾。”客棧老板行了個禮,帶著小廝下樓去了。
他也不敢真得罪這對兄妹,這可是一對兒大金主。
天字號上房論月住著,直接給包月了,一個月兩枚大乾金幣,他巴結(jié)討好都來不及呢,可不敢怠慢了。
就是不知道這兄妹二人天天在房間里搗鼓些什么,上次就差點把客棧給燒了。
不過那公子倒是通情達(dá)理,溫文爾雅,主動地給了賠償。
這次著實是動靜弄得太大,驚了其他客人,他以為兄妹二人出了事,才貿(mào)然的撞門而入。
這兄妹二人實在是太奇怪,天天就蹲在房間里,也不知在干啥。
有時候一天兩天的才出來一趟吃飯,或者都不出來直接讓人送去飯菜,平常就哪也不去。
真.宅男宅女。
不一會兒,店家傭人打掃干凈房間,又抬了套桌椅上來,行禮畢帶門而出。
“哈哈哈哈……”
魏默和鶯歌大笑著抱在一團(tuán),在地上滾過來滾過去。
實在是太糗了。
…………
…………
魏默又掏出來化作米粒大小的小小棺材,這是棧老板撞門而入之前,他不住聲的喊“小...小…小”所致。
詫異的道:“這還真是個好寶貝,以后打架可以直接扔出去砸人!”
隨即腦中想到一幅畫面:
魏默和一個冷酷無情的道士面對面,遙遙而立。
魏默:“你瞅啥?”
對面道士:“瞅你咋地?”
魏默:“你再瞅,我的棺材板可就壓不住了!”
道士:“你棺材板壓不住又能咋地?”
魏默掏出米粒大小的小小棺材:“就能砸地!”
說完向著道士扔過去,道士伸手接過:“這尼瑪啥玩意兒?”
“大!”
“大!”
“大!”
“大!”
“大!”
……
“轟!”
道士瞬間被壓在如小山般大小的棺材底下,一只腳丫子漏在外面,一抖一抖……
…………
…………
魏默搖搖頭,把這幅詭異的畫面搖出腦袋。
彎腰把米粒大小的小小棺材放在地上,退后兩步。
“大!”
……
棺材化作正常大小,魏默和鶯歌向前,伸手用力推開蓋子。
說來奇怪,自從棺材和魏默產(chǎn)生了某種聯(lián)系,那般恐怖的感覺也就詭異的消失了。
現(xiàn)在他二人面對這這副棺材,就像是面對著一件普通的家具那般從容。
一縷清氣輕輕的飄向魏默,鉆到了魏默的體內(nèi),二人竟是沒有絲毫察覺。
棺材打開,里面空無一物,內(nèi)里材質(zhì)也像是外表一樣,似木又似玉,散發(fā)著淡淡的溫潤光澤。
“就這?”
魏默糾結(jié)著看著棺材,也沒什么稀奇的嘛,除了能變大小,和普通棺材沒啥區(qū)別。
“咱們要不要進(jìn)去躺會兒……畢竟咱都死了兩次了,還沒躺過棺材,說出去挺丟人的……”鶯歌弱弱的說道。
“嗯,莫名覺得有一些道理……”
魏默摸著下巴,“咱們一起進(jìn)去躺會兒?!?p> 魏默抱著身輕體軟的鶯歌,翻身躺進(jìn)去,心念一動,棺材板板自行的合上。。。
一片漆黑……
棺材之中,兩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說話。
呼吸相互輕輕的撲打在對方的臉上。
魏默和鶯歌抱在一起,也不覺得擁擠。
黑暗,靜謐。
兩人感知著對方的溫度和心跳,淡淡的幸福,心中那么的安寧。
生而天定相互歸屬。
突然,鶯歌說道: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不正經(jīng)的事情?”
聲音竟是那般的嫵媚,誘惑。
“嘶……”
魏默氣血下涌。
他感覺很是羞恥,無地自容。
魏默你,簡直禽獸不如!
鶯歌感知到魏默的心里活動,羞的小臉蛋更是通紅,羞澀動人,嬌哼一聲:
“大!”
…………
魏默但覺懷里小蘿莉仿佛瞬息之間,便似長大了十歲……
柔軟的身體緩緩的伸展延長,入手手感更加的圓潤有彈性。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她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玲瓏有致,身形苗條,宛如天成。
“哎呀,再這樣下去我要受不了啦!會犯罪的!”
魏默忽的坐起身來,頭“嘭”的一聲重重的撞在板板上,重重的摔回來。
又是“嘭”的一聲,后腦勺撞在底板板上,上下咚咚碰了幾下。
魏默但覺身旁佳人微動,
“唔唔唔……”
娘胎單身二十三年的初吻和和蛋胎單身不知多少歲月的初吻。
多么美妙,自然的一個吻。
魏默一把推開身旁體香四溢的佳人。
“別這樣,別這樣……我會犯錯誤的……大……大哥……”
“哼!”鶯歌嬌羞冷哼一聲,滿臉緋紅。
“真是有色心沒色膽!心里明明想要,身體卻不誠實?!?p> 魏默咽了一口吐沫,只覺口干舌燥,烈火焚身,干澀的辯解道:
“誠實的……誠實的……但是,我……我還沒準(zhǔn)備好……我……我怕被和諧……”
鶯歌忽的嚶嚀一聲,溫潤的秀美鵝蛋臉紅紅的,嬌嫩的能透出水來,翻身過去,側(cè)身背對著魏默,把魏默的右臂壓在身下。
十根青蔥手指的指尖在板板上輕輕的劃弄著,宣泄著小女兒家家心中的緊張與羞澀,敲擊出動聽悅耳的樂章。
又是旖旎的沉默……
“咳咳……你……為什么那么熟練……”魏默沒話找話,鋼鐵直男。
真是活該單身一輩子。
“你那天……做夢,夢中……就是這般對待人家的……”
嬌羞嫵媚的聲音輕輕的傳過來,撩撥著他的心弦。
魏默左手輕輕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禽獸不如魏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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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二白白白
這一章寫的好痛苦……不敢推,不敢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