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喚了!”何寬不爽的大喊:“誰不知道需要密碼?”
“聽我說,我們以前的思路是錯的!”錢偉豪湊近了何寬,盯著他的眼睛說。
何寬仿佛看到了那個以前的窮小子,不名一錢,卻想著改變世界,想在科技商業(yè)界里呼風喚雨的錢偉豪。
何寬想起了以前錢偉豪就是這么看著自己,戴著一副破舊的深度眼鏡,滿眼布滿血絲。
“我以前以為外星人一定是在邏輯和算法上比我們高明,”錢偉豪說,“我反復(fù)算了很多遍,覺得應(yīng)該不是算法的問題,而是智能密鑰無法破解?!?p> “得了吧!”何寬說,“你連智能設(shè)備都沒有碰過,里面的控制軟件系統(tǒng)你都沒有看過,你怎么知道外星人不是算法更高明?”
錢偉豪沒有回答何寬,而是轉(zhuǎn)向了孫晉。
孫晉知道這些算法天才,心算能力超群,就算你拿著計算器也算不過他們。
“錢總說的是心算。”孫晉說。
“心算?你當是腦筋急轉(zhuǎn)彎呀!”何寬大聲說,“一個智能控制系統(tǒng),多少萬的代碼?靠心算?”
“是心算。”錢偉豪興奮地說。
“你當你是超算中心呀!心算?”何寬不相信地說,“一座超算中心,一天消耗多少運算資源?就你的腦袋轉(zhuǎn)幾天,就比超級計算機更牛?”
“超算中心執(zhí)行的是計算程序,那是算力,”錢偉豪說,“我說的是算法?!?p> “說到算法,你就更不合格了!”何寬說,“你的腦袋能裝多少種算法?”
“所有重要的算法都在我的腦子里。”錢偉豪得意地說。
何寬看著錢偉豪的狂樣,他很討厭那副天才式的狂樣,也很欣賞錢偉豪的狂樣。
錢偉豪是那種真狂又能真把難事辦成的技術(shù)天才!
“那好吧,就算你是對的!”何寬收起了自己的對抗態(tài)度,說:“你說吧,我該怎么幫你?給你錢,給你投資,幫你上市?”
“我不需要錢,也不上市,”錢偉豪說,“我只需要一個密鑰!”
“我是搞投資的,不是鎖匠!”何寬皺著眉頭,說。
“聽我說,我已經(jīng)反復(fù)模擬過了,”錢偉豪說,“對于智能系統(tǒng)而言,算法和邏輯都是一樣。外星人一定是偷偷黑進了人類的智能控制系統(tǒng),竊取了我們的所有密鑰,然后把它們的密鑰設(shè)置進了人類的智能系統(tǒng)?!?p> “外星人能黑了我們,為什么我們不能黑了外星人?”何寬問。
“密鑰的設(shè)置需要難以破解的大數(shù),”錢偉豪說,“我們不了解外星人的文明歷程,無法推測出外星人密鑰設(shè)置的原理?!?p> “難道我們還需要找一個星際使者,把外星歷史再讀一遍?”何寬不滿地說。
“確實是這樣。”錢偉豪肯定地說。
“又得多學一門外語,還得考級。”何寬說,“再催生一批培訓機構(gòu)?!?p> “星際語言培訓?!卞X偉豪說。
“別逗了!”何寬打斷了錢偉豪,說:“想想眼前吧?!?p> “設(shè)置密鑰,需要大數(shù)。”錢偉豪小聲地說,“地球上所有的大數(shù)都在網(wǎng)絡(luò)上,外星人一定是竊取了所有的大數(shù)。沒有破解不了地密鑰,而是要在對方察覺之前破解,這才是難題?!?p> “你的意思是說外星人在我們的智能網(wǎng)絡(luò)里潛伏了很久?”何寬問。
“老何,你不愧是做投資的!”錢偉豪贊賞的說。
“外星人悄悄黑了我們所有的密碼,我們該怎么辦?”何寬問,“能斬倉止損嗎?”
“不,所有人都在里面了,沒法斬倉,誰也逃不掉。”錢偉豪嚴肅地說。
“那怎么辦?”何寬疑惑地問。
“找一個新的大數(shù),做密鑰?!卞X偉豪說。
“網(wǎng)絡(luò)里的密碼都被偷光了,哪里去找新的密碼?”何寬為難地說,“我們還被困在冰天雪地里,哪兒也去不了。”
“也許我們可以找找老高。”孫晉小心地建議說。
“絕對不能找老高?!焙螌捔ⅠR反對。
“為什么不能找老高?”孫晉問。
“我們已經(jīng)欠過老高一個人情了,”何寬理直氣壯地說,“再找一回老高,我們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狹隘!就記得錢!”錢偉豪直接諷刺說。
“這不是錢,是人情!”何寬強調(diào)說。
“在你那,人情不就是錢?”孫晉說。
“不跟你們說了!”何寬有點生氣了。
“只能去找老高?!卞X偉豪說。
“老高怎么會有大數(shù)?”何寬來勁了,高聲說:“老高就是一個搞后勤的,挺多只有后勤的大數(shù)據(jù)?!?p> “行呀!何總,都用上大數(shù)據(jù)了?”孫晉看著何寬高興地說。
“是,雖然老高只是搞后勤的,”錢偉豪又得意又肯定地說,“但是,他是科考隊搞后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