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掃平河套,暴怒的頭曼(求收藏,求推薦!?。。?/h1>
在秦代,受限于青銅的材質問題,往往只能將刀劍鑄得比較短。
要是太長了,很容易便會折斷。
但如今他們有了更好的鋼鐵!
這群騎兵手中的刀,長達數(shù)尺,刀身寬闊,刀背頗厚。
刀刃雖然打磨得不夠鋒利,但借著沖鋒之勢,依然能夠摧枯拉朽地斬破鎧甲。
這是李信他們實際測試過的。
而面對匈奴人時,威力只會更強!
……
一輪騎射后,數(shù)百名匈奴人失去了戰(zhàn)斗力。
這已經(jīng)讓鐵屠部落的人心生畏懼。
而眼下這些秦軍又拿出了不一樣的武器,更讓他們感到不安。
但此時雙方已不足五十步,鐵屠首領只能怒喝一聲,硬著頭皮往前沖。
雙方短兵相接之際,李信猛然抽出長刀,朝著面前的匈奴人狠狠地砍去!
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李信手中的長刀竟然硬生生將那名匈奴人生生劈開!
作為大秦名將,其自身的戰(zhàn)力也相當不俗。
鮮血濺了李信一身,卻讓他感覺更加痛快!
胸中郁氣,一掃而空!
此處戰(zhàn)場就如一臺絞肉機,一個接一個的士兵倒下,一條又一條的性命流逝。
這就是戰(zhàn)爭!
不斷地有人落馬,多數(shù)是匈奴人。
一旦落馬,便被無數(shù)的戰(zhàn)馬踐踏而過,化作肉泥!
秦軍手中的長戈與長刀,展現(xiàn)出了壓倒性的威力!
“哈哈哈!”李信在人群中穿梭,手中長刀不斷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而在他周圍的匈奴人,都漸漸地生出了怯意,一時間竟擋不住這個兇狠的中原人,呈現(xiàn)潰敗之勢。
鐵屠首領見此情景,目眥欲裂!
不能讓這個中原人繼續(xù)下去,不然己方的士氣會遭到毀滅性打擊。
一咬牙,他策馬向著李信奔去,嘴里嘰里呱啦地喊著李信聽不懂的話。
“好!”
李信看到這個部落首領朝著自己沖來,豪氣從胸中噴薄而出,竟是也直直地向著鐵屠首領沖去!
雙方越來越近,速度越來越快!
眼看著就要撞在一起,終究是鐵屠首領氣勢矮了一籌,微微調整了方向,與李信就要錯身而過。
“不過如此!”李信怒喝一聲,揮起長刀,向著鐵屠首領劈砍而去。
鐵屠首領面色一窒,卻也只能避其鋒芒。
剛剛李信把那個匈奴勇士活活劈成兩半的樣子可還歷歷在目。
然而又哪里是那么好躲開的?
“??!”鐵屠首領痛苦地叫了出聲。
一只手臂已經(jīng)不翼而飛!
他瘋狂地咆哮著,卻只能忍著讓他幾欲昏厥的疼痛,頭也不回地向著遠方逃竄。
秦人的裝備又換了,完全打不過!
鐵屠首領心中一片冰涼。
環(huán)視一圈,他們以絕對優(yōu)勢的人數(shù),陷入了絕對劣勢的戰(zhàn)局。
逃!
只能逃!
其余的匈奴人見自己的首領都不是李信一合之敵,落荒而逃。
士氣頓時消散一空,紛紛作鳥獸散。
然而李信早早地就借著望遠鏡,把步卒安排到了周圍,已經(jīng)是呈合圍之勢!
黑水龍旗翻滾,秦軍紅著眼,朝他們奔來。
軍功!都是軍功!
匈奴人已經(jīng)慌了神,全然提不起抵抗的情緒,只顧著逃跑。
而在他們身后,那群騎兵竟是穩(wěn)穩(wěn)地追了上來!
李信一馬當先,沖進了心神潰散的匈奴騎兵當中,只取鐵屠首領!
無人敢擋!
本就失了一臂,鐵屠首領已經(jīng)疼得神志模糊,哪里又注意到身后的李信?
只一刀!
李信便將馬背上的鐵屠首領砍翻在地!
而落馬的鐵屠首領,直接被自己部落的逃兵們胯下的馬群踩得不成人形。
大勝!
……
深夜,李信坐在篝火旁,聽著底下的副將們匯報著戰(zhàn)績。
“此戰(zhàn)斬匈奴一萬一千余人,壯年者五千人!”
“獲牛羊四萬余頭,戰(zhàn)馬一萬五千余匹!”
“其余物資,不計其數(shù)!”
“陣亡,騎兵八百!步卒……兩千!”
傷兵也有數(shù)千人,輕重不計。
匈奴人最后自知難逃一死,發(fā)起了最為慘烈的反攻,甚至以命換命!
李信沉默著,久久不語。
周圍的士卒也很沉默。
此戰(zhàn)雖是大勝,但那些死去的同袍,終究是要長眠于此了。
“無需傷悲!”李信深深出了一口氣,放聲高呼,“大秦萬勝!”
“大秦萬勝!”
“大秦萬勝!”
是啊,有什么好悲傷的?
大秦的男兒從不畏懼戰(zhàn)場!
只要立下軍功,即便戰(zhàn)死沙場,也能惠及家人。
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
這就是戰(zhàn)場!
有人活,就有人死。
算下來,他們終究是大勝了,要是在以前,此戰(zhàn)只會更加慘烈,傷亡更加慘重。
眼下可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
李信看著眼前跳躍的火光,心中久不能平靜。
這是河套地區(qū)最后的一支大部落。
他們的勝利,意味著大秦已經(jīng)將河套地區(qū)盡收囊中。
接下來……
李信遙望北方,那里,才是匈奴人的核心力量所在。
而頭曼和他的兒子冒頓,都在那里!
……
漠北,頭曼王庭。
頭曼單于正發(fā)瘋一般地咆哮著:
“秦人怎么突然大軍壓境?你們竟然無人發(fā)覺?”
“這才幾天,河套就拱手讓人!”
“該死!他們是瘋了嗎?”
“報復!我們必須報復回去!”
大秦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明明才統(tǒng)一天下沒幾年,明明此前蒙恬還在修建長城以防御他們。
大秦不是正應該休養(yǎng)生息嗎?怎么突然就起兵了?
這些年他們燒殺擄掠慣了,漸漸忘卻了秦軍的戰(zhàn)力。
而這一天,他們終于回想起,曾一度被秦軍打出河套的恐懼。
短短數(shù)天,河套地區(qū)的部落被一掃而空。
比起之前更加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秦軍此次的策略。
斬盡殺絕,不留活口!
僥幸逃生的匈奴人,逃回漠北時連話都說不利索,被秦軍嚇破了膽。
秦人的殘忍,讓他們又是畏懼又是憤怒。
他們怎會如此?面對老弱婦孺都揮動刀兵!
卻全然忘卻了自己此前是怎么對待搶來的中原奴隸的。
明明是以狼為圖騰的匈奴部落,此刻卻被秦軍打得如喪家之犬。
頭曼單于此刻就像是一只斷脊之犬,只能夠狺狺狂吠。
換句話說,就是無能狂怒。
周洲舟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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