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燁惦記竹柒被閻君帶走后,就翻云覆雨去了,哪里有時間管她的酒窖。
竹柒一開始還大喊大叫,后面閻君差點沒被她反客為主。氣得本來只是想小小鬧她一下的閻君,見她放肆大膽,這沒打算那么簡單放過她。
傾越彎小區(qū)。
陌墨星期五就回自己的家里,在南城的上流圈子,對自己的孩子一向都是重點培養(yǎng),不惜財力哪種。陌墨能和歐墨在一個學(xué)校,兩個人又是青梅竹馬,說明她家里環(huán)境是不錯的。
這些年,陌墨不但有家里給的零花錢,還有這些年她自己也賺了錢,早早就在外面買了房子。
雖然有云子軒幫他維護,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在打掃一遍才安心。一是,忙起來她不會亂想,二是,她喜歡家里干干凈凈的,這樣看起來才像屬于自己的地方。
她打掃了一天,整理不要或者過期化妝品丟掉,又去花店買了幾束花回來,打算給家里添了一點生活的氣息。就在拿了花瓶在廚房裝水的時候,一側(cè)的手機突然想起,她下意識去拿,在看見上面的備注時候,心頭一緊。害怕他是來攤牌的,一緊張退后一步,卻因沒留意,把前面的花瓶打到了地上。
花瓶掉地,啪嗒玻璃碎了一地,她又下意識放下手機去看,卻沒注意水龍頭前面沒關(guān),手機直接在水池里來了一個大清洗。她又急去關(guān)水龍頭,拿出來手機,手機已經(jīng)進水關(guān)機打不開。
一急就亂,一亂就更急,一不小心手就給花瓶玻璃碎片割傷,她一心就急得去接電話。沒有處理手轉(zhuǎn)身去了書房,在電腦上打開一個軟件,戴上耳機,輸入一個號碼,撥出。
“快遞么?拿上來吧。”
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傳進陌墨的耳朵里,她只感覺滴答了些的手都沒有心口疼。她想問他,他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可是一開口,還是解釋了前面沒有接電話的原因。
“我……我剛剛在洗東西,手機……手機掉……掉水里了?!?p> 那邊頓了頓,語氣顯然激動起來:“寶寶,你在哪?你是出差參加什么活動了?還是去玩了?有沒有看上什么東西,喜歡什么?錢夠不夠?不然你告訴我,我給你買好不好?”
“還有……你還回來嘛?”說著說著,最后這一句像在乞求什么。
陌墨聽著話筒那邊傳出來的話,心頭說不上的諷刺,他是怎么做到自己做出去那樣的事情,還可以說出這樣一心為自己的話?自己在他心里,真的只是和哪些只會要衣服包包的女人么?還是說,他覺得心中有愧,給錢自己買禮物,讓他心中沒有那么重的負擔(dān)?
陌墨只感覺那種窒息的感覺,從心口蔓延全身,還沒有來的窒息,壓抑的情緒急在整個房里向壓迫來,整個人卷曲一團在凳子上,還是麻木問了一句,想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嘛?”
“有,很多,你先回來好不好?不然我們見一面?”那邊頓人似乎感覺到什么,執(zhí)意要和她見面。
“如果沒有,那便算了。面就不要見了,以后也不要見了。再見。”陌墨見他還在裝,怕自己再也忍不住哭出來,心已經(jīng)死得不能在死,匆匆掛了電話,她失落在書房窩在凳子上,手指的傷滴答滴答流著血,她也沒有去理。
她一下子似回到了歐墨離開那天晚上,她自己一個人熬過了無數(shù)個冰冷的夜晚,數(shù)次想過輕生的念頭,后面都扛過來了。現(xiàn)在她覺得又要扛不住了……
九燁別墅。
三個人偷偷摸摸摸進了竹柒的酒窖,這別墅是閻君送給她的,說清楚一點是這一片別墅區(qū)是閻氏集團投資的,在能買得起這里的別墅,在南城已經(jīng)這個世界,但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因為占地面積大,所以別的別墅主人也沒有見過彼此的面。竹柒一向喜歡喝點小酒,來這里幾個世紀,也釀來不少人間的酒,不過用的水則是她那個世界的,畢竟她自己要喝的。
里面更多的是九淵釀的,不時會讓人送來這里放。
歐墨看見酒,像看見天堂似的,拿了一個籃子一瓶瓶搬,要不是缸不好那,他巴不得全部拿走。
“差不多酒可以了!”九燁看見他巴不得住在這里,恨不得上去把人殺了。小東西雖然不吃東西,或者說他不在自己吃東西,反正這里是不讓他進的,李管家是說小孩子喝酒不好。
“不要不要!”歐墨變的任性起來,撒嬌著又拿了幾瓶,等籃子放不下才罷休。
秦特助有些局促,他驚訝這個約有兩百平的酒窖,居然滿滿當當都是酒,有些看起來比李管家年紀多大。
“九爺,你不會是怕了吧?”歐墨見他不拿,那可不行,他要自己拿一定出事,非要把他拉下水。
九燁瞪了他一眼,他雖然沒有酒癮,可是上次兩個人來這里偷……拿酒,他也喝過小東西的酒的確好喝。
他猶豫了一下,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怕老婆的似的,又隨便手拿了架子上的兩個小玉缸酒酒一起出去了。
酒過三尋,三個人都聊起以前的事情來,九燁和歐墨在讀書的時候酒認識秦特助,歐墨也知道九燁還沒有畢業(yè)酒可是碰生意上的事情,那時候歐墨問九燁為什么逼自己那么急。
九燁只是淡淡說:練練手。
過去很多事情都很單純,但也很有趣。
眾人喝到半夜,歐墨手機向起,他看見來電顯示是墨兒,他愣了愣,起身出去才接了電話。
“怎……”
“歐墨……我在你家門口?!?p> 歐墨還沒有問出怎么了,他就聽見少女那個虛弱無力的聲音,他一激靈,酒醒了大半:“你等我,我馬上酒到。”掛斷電話,沒有道別,直接離開別墅,開車像自己家里開去,一腳把油門踩到底,沒有幾分鐘就開到了自己家里。
一下車就看見陌墨縮成一團,坐在門口。
“墨兒?你怎么了?”歐墨快步走過來,將女孩從地上抱了起來,卻不小心碰到陌墨痛得到吸冷氣,輕呼出聲。
“痛?!?p> 看了一眼她的手,歐墨連忙打開門,將人放到沙發(fā)上才擔(dān)憂開口:“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弄的?”說著他在家里拿出醫(yī)藥箱,給她包扎。
“幸好,沒有傷到骨頭,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女孩子留疤就不好看了。”
陌墨一下子抱住了歐墨,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時候了?哪個小子欺負你了?告訴我替你教訓(xùn)他。”歐墨先是微微一僵,有些心疼說著一些大男子主義的話。
陌墨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雙手摸到他的臉,傾唇附了上去,試圖要靠著這樣的方式尋找那所謂的安全感。
歐墨喝了酒,在喜歡過女孩面前,火一點就著??墒撬谝刂撇蛔〉臅r候,還是拉開了一些她,喘著氣說道:“墨兒……你不要這樣,我喝了酒,會忍不住的?!?p> “不要走!不要走!你不要走!我錯了!我錯了!”陌墨整個人都感覺恍恍惚惚的,自己說什么都不知道。她記得歐墨就是因為和別人去了酒店,后面就直接去國外。別人有的她也有,她有!有的!
她現(xiàn)在只是不想歐墨在離開自己,不想!
她說著,又纏了上去。歐墨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五年??!加上在一起就是六年!他想過和她在一起到結(jié)婚的??墒撬耐蝗皇й?,他想盡了辦法找她,甚至用那樣的方式逼她。
可是她就是沒有出來,一個電話也沒有。他以為自己放下了的,可她一個電話打過來,他還是不顧一切來了。
他抱住這個情緒失控的女孩,安慰著開口:“不走,不走,我在?!?p> 歐墨細聲說著,他想得很簡單,他愛的那人已經(jīng)不可能在一起。反正也是要結(jié)婚,這個自己也不討厭,倒時候隨便娶一個,不如要這個。
他手輕撫著懷里女孩的青絲,她在也他的安慰下安靜下來。打橫抱起,自己坐在沙發(fā)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沉溺刮了刮她的鼻子,將她要落不落的眼淚抹掉。
“你不建議我是花花公子???”
陌墨嗚咽一聲,差點哭了出來。歐墨心疼眱摸了摸她的腦袋,勾著他的桃花眼看著她,認真開口:“那我們說好了,你不準隨便失蹤,我也不出去拈花惹草?!?p> “我們復(fù)合,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誰也不能拿出來說對方,嗯?”
歐墨的聲音極具誘惑,眼神也十分迷離,將陌墨整個人都吸了進去,暈暈呼呼的,傻傻的就答應(yīng)了。
“居然答應(yīng)了,那明天我就帶你回去見見爺爺,有空將兩家坐下來吧婚事定下來?!睔W墨見她答應(yīng)了,說出來他的打算。
“?。磕敲纯??”陌墨緊張抓住他的手,有些害怕。
“不快,遇見你那晚我不是要回家?”歐墨無奈搖頭,“那晚因為你我沒回,第二回去的時候,爺爺說讓我在生辰那天把訂婚下來。我答應(yīng)了?!?p> 陌墨一怔,又要哭,聲音都有些顫:“那我怎么辦?我才不要做小三?!?p> 歐墨揉了揉她的臉蛋,有沉溺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心情很好的解釋:“所以,我們明天就去把位置定下來,我有女朋友,爺爺家不用在生辰那天再給我選了?!?p> “誰……誰是你女朋友了!亂……亂說!”陌墨紅了臉,害羞躲在歐墨懷里。
“老婆?”歐墨是情場高手,哄孩子開心的事情,他都是信手拈來。
“歐墨!”陌墨羞腦嗔著聲要拳打他,“不知羞,還沒有結(jié)婚呢!”
“不準叫我名字,要叫老公。不然我就懲罰你!”歐墨說著作勢去撓癢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