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茹這幾天總感覺身體很累,懶得為店里操心,她每天很疲憊地坐在那里沒有大事不想一動,對掙錢有些后撤。
他老公倒是非常的積極,每天有激情、有節(jié)奏、有追求地忙乎著??吹綇埫廊憬鼇聿辉趺捶e極他也挺安心,正還想讓她悠著點干,不想讓她勞累呢,這也省得說了。他決定由他來挑大梁,繼續(xù)為生意更加紅火大干一番。
之前,總覺得這是對付生活呢,因為沒有別的辦法,現(xiàn)在越來越投入進來了,很想往大弄。以后就以自己的名義開個大酒店來經(jīng)營,讓張美茹當個歇心掌柜就行,好好地養(yǎng)好身體就行了。
張美茹也想開了,把她的店盤出去,全部用在了大酒店里,把員工們也轉(zhuǎn)移到了酒店里,自己再也不用事事跑在最前面,“師傅引進門,修心在個人”,這里就看他的了。
她每天遲到早退完全就拿自己當個家長式的管理者。這天,張美茹剛走出酒店門口,就有一陌生電話打來,她看了看,該接不該,想了想,要不試試,不管是怎樣的電話,今天有空陪他聊聊。如果是騙子今天我看看他要玩怎樣的花招,我要好好玩玩他。她接起了電話,問:“喂,你找誰?”
“我是溫巧云的丈夫,你是張美茹吧?!绷_二小沒有打電話時,心急如焚,活都干不在心事上,不去這個電話比死都難受,那肉腦袋上的肉都快要抽出坑呀,那神經(jīng)緊繃的,現(xiàn)在打通了,又不知道怎么辦了。
張美茹有了興趣,趕緊道:“你好,真是個稀客?!?p> “哎,稀客啥呢,你和溫巧云是同學(xué),我就和你們是熟人,她經(jīng)常念叨你,我的腦海里也經(jīng)?;仨懼愕拿郑蘸沼忻膹埫廊阏孀屓伺宸??!彼@回來勁兒了。
“哎,過獎了,咱們這不是一樣的嗎?”她略帶開玩笑說:“那我也夸夸你!大經(jīng)理你有什么好事與我們共享。溫巧云是不是怕我為難她不親自和我說?!?p> 這下傻了,該和人家說啥呀,羅二小張口結(jié)舌,但不能有停頓,“開......開始.....想著有件事和你們有合作意向,就一沖動給你打電話了,真正找到你了又感覺不合適。哎,還是你們有文化人想的明白,我才想開,不弄了。”
張美茹也怕不好意思答復(fù),也不想讓他說了,“那好,你不說我也不為難你了,問問我們老同學(xué)這幾天忙不忙,自從那天分開我們各忙各的一直也沒時間聊聊?!?p> 羅二小傻眼了,將來她們聊起這次談話,我該怎么辦,她不會懷疑我找人家有意思吧,這又給自己挖了個坑??鞂Ω渡弦幌聮斓舭?,說:“啊,你們都是女強人,什么事都對別人不放心,都要自己出面,這次我不聽他的,要自己做一回主,結(jié)果事到臨頭才能明白過來不該做,強人有她強的資本,這可不是憑空捏造,我佩服?!?p> “看你把我們兩個夸的,我都被你夸的昏昏然飄飄然,你給我向我的老同學(xué)帶個好,我祝福她大事穩(wěn)成,一切順利。他姨夫,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告訴我,我盡力而為。”
“幫忙倒是沒有,如果有好的項目我也許請教指點,或者邀請合作,這次不行了我都覺得難以成功。好了,不打擾你了,你忙吧,就這樣?!?p> “好的,有事來電話,再見!”
張美茹明白了,這是溫巧云的丈夫不聽老婆的話非要找我合作,現(xiàn)在感覺不行就立即放棄,也幸虧這樣了,否則這還給我出了道難題,我該怎么拒絕。要不說“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來”你不找事,事要找你。溫巧云估計在家里等待她丈夫碰釘子后大快,所以她也沒有給我來電話告知或阻礙,她能想到我不會同意的。我也就不再給她回電話了,我們都當沒有什么事發(fā)生好了。
羅二小這事不做心不安,做了心難安。他每天心里猜測著溫巧云在怎樣琢磨他,他想到張美茹肯定會給溫巧云回電話的,她們怎么說想不出來,可是這溫巧云天天默默無言還裝沒事人悄悄監(jiān)察我這裝沒事人。我倒要看看她能裝多久,太久了那就怎么來怎么堵當吧,反正現(xiàn)在是沒事。
時光一天天的過去,兩個家庭的愿望都在孩子們身上,搞生意掙錢隨著天長日久的習慣成了自然,不足掛齒。
今年兩個孩子都要考大學(xué),她們都抱有非常高的理想,雖說內(nèi)心里沒有那種攀比,但還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走在前面。
結(jié)果,張美茹兒子以625分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xué),溫巧云的二姑娘以619分的成績也考入清華大學(xué),這下兩家高興的要相約一起歡聚。
兩個孩子之前互不搭理,都有一股傲氣,覺得自己是班里的好學(xué)生,傲視他分數(shù)以下的同學(xué),盡管這個同學(xué)也很優(yōu)秀。每次這兩個孩子隨母親聚會一起吃飯時,得知了對方成績時,都要對對方擺出輕蔑的態(tài)度,特別是張美茹的兒子王思良每次聽到溫巧云的姑娘羅艷嬌的成績差他幾分時,那在飯場傲氣十足,明顯就瞧不起羅艷嬌,幾乎不拿正眼瞧。
當聽到?jīng)]有羅艷嬌分高時,匆匆吃完急急回去,不想多呆幾分鐘。羅艷嬌也很自信,雖然沒有王思良對她明顯,但在大人們面前話卻多了一些。王思良這次比她考低了非常的不服氣,暗自下決心,下次一定要超過你,讓你在這里嘚瑟。
王思良高考雖然超過了羅艷嬌,但兩個人都上了清華分數(shù)線,這次聚會一改往日的無話可說,而是交談上個沒完。可能是都長大了,可能是即將步入大學(xué)姿態(tài)變了,一頓飯他們沒停頓地聊。兩個母親在聊她們的,時不時也聽上一句,那也是人家的話題,與她們格格不入。
這樣,兩個孩子就能一起走,她們兩個大人回來時也能有個伴。
就這樣,這兩個孩子在學(xué)校里寂寞的時候,相約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三年過去,他們產(chǎn)生了愛情。四年后,一起相約考研究生,結(jié)果雙雙考取。
之后,兩個人又相約到了深圳,掙著極高的年薪。兩年后他們舉行了婚禮,第二年羅艷嬌就懷上了寶寶。由于要臨產(chǎn),兩個人請假回到父母身邊。
羅艷嬌生完孩子三天就回到家,兩個有錢的家庭為母子兩雇用了保姆,溫巧云陪著姑娘。羅艷嬌把產(chǎn)后的虛弱看作正常情況,自己抗了下來,一周后發(fā)生高燒,昏迷,溫巧云這才知道,趕緊讓王思良撥打“120”??吹竭@么嚴重的病,王思良決定要到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他認為有“120”保駕護航,不怕路途遙遠。
兩個小時后來到附屬醫(yī)院,檢查完備,正待用藥人已經(jīng)不行了,醫(yī)生剛剛宣布完死亡,王思良就走出了房間。
一會兒,另一種噩耗傳來,王思良跳樓自盡。
徹底“天崩地裂”了,兩對父母悲哀到了極點,張美茹、溫巧云死的心都有,她們的身邊都有守的人。
經(jīng)過眾人對張美茹、溫巧云內(nèi)心的做著思想工作才慢慢地從惡夢中醒來,才想到還有個孩子。
張美茹輕輕地從床上爬起來,看看那可憐的孩子,唉,看到都害怕,我真害怕你也離開我,我還敢不敢拉扯你呀,哭干了眼淚的她,把嘴捂在了未滿月孩子的額頭上。
溫巧云無法在自己的家里呆,非要去看孩子。她們兩個人在一起互相安撫對方,裝的挺堅強,溫巧云決定輔助張美茹一起把孩子拉扯大。
現(xiàn)在兩個人輪流著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