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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枝未開展的花

一百五十、媽媽是媒人(九)

十枝未開展的花 金蓮姐 2029 2021-10-15 11:04:44

  下午的天氣好了一些。太陽對冷空氣就是不服,太陽感覺它雖然從那遙遠(yuǎn)的太空一路直射過來,旅途被消耗掉很多很多熱能,那也能將這來自西伯利亞的小小一團(tuán)冷空氣肆虐過后的殘局撫慰個差不多,那茫茫白雪上面果然出現(xiàn)了一層蜂窩狀,那是融化了的雪,那是陽光送來溫暖后的體現(xiàn)。

  三個人穿著新年的新服裝,都為了體現(xiàn)新年的新面貌,沒有像過冬那么捂的嚴(yán)實(shí)雖冷猶洋。出來之后,天氣還真像額外開恩,沒有上午那么冷了。這時的出租車也例外多了,伸手便可招來一輛,三個人一起隨車速一起馳向白茫茫的遠(yuǎn)方。

  楊博文最先進(jìn)來,他站在地中央向左右兩邊的未來的岳父母親切而含蓄并且?guī)в幸环N男子漢撒嬌的意思看了看,然后走到朗迎春的床邊,將油煎帶魚端到她的鼻前誘惑她,這樣一弄滿屋子的人都笑了。任潔夫婦兩每人用那一只好胳膊去摟自己的同性人往里走并示意坐在床上,她們自己跟著跨在床邊。四人相對而坐,中間夾著那一對年輕人,此時,他們感覺他們是最幸福的人,他們能覺察出來兩邊的父母們都用祝福的目光射向他們這個焦點(diǎn)。他們又將愛情的光芒就像通過凹透鏡反射一樣,射向他們的父母,射向整個室內(nèi),整個屋子充滿親善、祥和、愉悅、幸福的氣氛。

  這里安靜了少許,讓不自在的兩個人,都低下了頭。

  安亞萍最先給打開沉默,說:“博文,趕快給打開飯盒,讓迎春趁熱吃吧?!?p>  隨后就聽得開盒的聲音,接下來就是滿屋飄香的味道,這個屋子今天被裝飾的猶如擺滿了康乃馨,溫馨而幽香。

  大人們可是聊她們的,任潔對楊軍說:“老楊,這么冷的天氣勞駕你了。亞萍你也是,讓你受累了。”又扭過頭對安亞萍說了一句。

  楊軍很客氣地說:“應(yīng)該的,孩子們走到這一步不容易,大人們不但竭力支持,還要給予促進(jìn)?!?p>  朗晴也表態(tài)了,說:“我非常滿意博文,這幾天他跑來跑去的,也很累了,我很過意不去?!?p>  安亞萍趕忙說:“沒什么,那么大的后生,做這么點(diǎn)事有啥呀?!?p>  任潔告知大家說:“我們下午也都出院呀,回家養(yǎng)著呀,沒必要在這里呆著了,帶點(diǎn)藥就行了?!?p>  朗晴客氣地說:“你們先聊著,我給收拾一下東西。”

  楊軍趕緊站起來說:“你一只手多不方便呀,有啥東西你指給我一下,我來吧。”

  朗晴微笑著說:“方便,這么大個男人,一只手也可以,你們是客人就坐著聊吧。”楊軍站起來也不知道人家要弄啥,又慢慢地坐下來。

  楊博文一會兒幫著裝東西,一會兒跑出去幫辦理手續(xù),沒用多大功夫一切準(zhǔn)備就緒,大家開始行動了。

  楊博文給打了兩輛出租車,把所有人都拉回到朗迎春家。

  楊博文反客為主為大家燒水,沏茶。

  朗迎春準(zhǔn)備在家里招待客人,忙活著為晚飯從飯店里訂餐。

  安亞萍坐了一會兒站起來,對任潔說:“我給你收拾一下家吧,你陪他們坐著吧,要不你們都無法干活,一只手連個抹布都不能擰。”

  任潔笑著說:“沒事,不行來個二人組合,不就兩只手了。”她說什么也不用安亞萍幫忙,無奈安亞萍又坐回去了。任潔突然想到:今天本來應(yīng)該有王健在場,可是因?yàn)榍闆r不同就不能招呼她了。

  朗晴感覺男人們干坐著聊天沒意思,就對任潔說:“把那煮好豬肘子和蹄子給熱點(diǎn)我們好好的坐一會兒,聊會天?!?p>  楊軍、安亞萍再三阻攔,怎么也攔不住,朗迎春感覺今天的菜不少了,就提出招呼王健阿姨過來。楊博文趕緊說:“王健阿姨,昨天回家的時候摔倒磕著了,還去了一趟急診,我碰到了,所幸沒什么大問題,我還給送回去。不要再讓人家出來了?!?p>  大家都替王健感到冤枉,并且覺得對不起人家,這時她們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這種很容易體會的表情。

  任潔在灶上熱飯,朗迎春帶著胸痛慢慢地擺放座椅,她悄悄地對母親說:“我已經(jīng)給從飯店里訂餐了,您不要再做了,六點(diǎn)半就到了?!?p>  任潔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贊美地說:“好姑娘,想的很周到?!?p>  這個家今天洋溢著濃濃的喜氣,新年的喜氣,戀愛的喜氣,人與人之間和諧的喜氣它們?nèi)诤系哪敲辞〉胶锰?,讓每一個人的臉上充盈著萬事如意之中的愉悅感。

  這個家徹底消除了就像惡魔路過捎帶抓了兩把的那種晦氣,恢復(fù)了每個人原有的幸福。

  新年長假已過,年輕人們從四面八方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梁婷婷也從包市來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省會城市呼市,因?yàn)檫^于心急等不到個明天下班,當(dāng)天來了問好了楊博文已經(jīng)來了,她就跑過來了。正好碰到朗迎春也在這里,她沒拿朗迎春當(dāng)個對手,而是當(dāng)作楊博文的隨行人。鑒于朗迎春是個病體,梁婷婷首先對朗迎春說:“迎春,你怎么回單位呀?不行我們就送你吧!”

  楊博文趕緊解圍說:“咱們晚上一塊吃個飯再走吧?!?p>  梁婷婷再無語,朗迎春卻大膽地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崩视阂矝]有給梁婷婷與楊博文獨(dú)立存在的機(jī)會。三個人有說有笑共同呆了一晚上,之后各自回宿舍。

  之后,梁婷婷對楊博文是非常上心的,越來越她還拿出了公司對待客戶的那種死纏硬磨的依依不舍對待楊博文,讓楊博文實(shí)在難以推脫。他經(jīng)常和母親叨咕,安亞萍聽了很自責(zé),實(shí)在支撐不住了,就和王健電話倒苦。

  王健有時候也為她們感到心煩,不由地要在自家里在那飯桌上或廚房里叨咕上幾句,有時候她的兒媳婦直直地給她搭上幾句:那還不好說,一句話就搞定了。王健也略帶看不起地給上她一句:“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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