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翠花樓幕后boss上官傾顏
小蘭說完,便有一群翠花樓的侍女端著筆墨紙硯走了進(jìn)來,將這些東西放在這些公子哥旁邊的桌子上之后,便又退了出去。
小蘭讓人拿來一個香爐,里面插著一根香,小蘭把香點燃后說道:“各位公子,你們只有這一柱香的時間,還請珍惜?!?p> “好了,開始吧!“
小蘭說完,那些公子哥們都開始摩拳擦掌了起來,其中有一個長相俊俏的公子提起筆,蘸滿墨水,思索了片刻,便在宣紙上揮毫潑墨起來,這一刻他的眼神異常堅毅。
眾人見狀,也紛紛行動,開始揮毫潑墨起來,一炷香的功夫一會便過去了,小蘭再次站在舞臺上,朗聲說道:“各位公子,時間到了,各位公子還請停筆?!?p> 眾人聽完小蘭的話,便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筆放到了桌子上。這時,翠花樓的侍女走了進(jìn)來,把這些公子哥面前寫滿詩詞的宣紙全部收起來了,交到小蘭的手中。
小蘭拿著這些宣紙,微笑著說道:“各位公子,我來念各位公子的詩詞,由大家來品鑒,看哪位公子的詩詞更勝一籌?“
“好啊,快來!“
“小蘭姐,快開始!“
這些公子哥們紛紛說道,小蘭點了點頭,便拿著一張張宣紙開始念道:第一首風(fēng)的詩詞,大家請聽‘枕席共倚雨初歇,際會東風(fēng)雨氣寒。蘭蕙日出山不改,運(yùn)籌把酒禁花寒?!诙谆ǖ?,山郵深處似人香,扇底深深盡意憐。淚眼應(yīng)羞蓮報謝,汀洲似語錦江前。藤飄十里和松屑,人影金盆朵繡田。賓客句出翻有淚,花前高照對韋編。第三首雪的,戍樓散盡睡一覺,寒供無涯勝往年。桂子詞工群盜散,松經(jīng)對舞笑當(dāng)年。氈裘奇勝山中酒,空里鯨牙瘴雨偏。盤徑繁霜佳可賞,和羹風(fēng)葛酒八仙。第四首月的,烘愁何處不堪聞,霜霰鷗磯雨氣寒。晴夜桂云篷背穩(wěn),露含照著色如煙。明珠徐步施恩廣,浮月茫茫雨后殘。初看伴歸今夜月,翠微千步滿江南。“
小蘭念完后說道:“各位公子,你們覺得怎么樣?“
“小蘭姐,這四首詩詞的確都是非常好的詩詞?!?p> “是啊,小蘭姐,這幾首詩詞的確都是絕妙的佳作!“
“不錯不錯,非常的美好!“
“這幾首詩詞的確都是佳作!“
“......“
“小蘭姑娘,快說說這是那位公子的佳作?”
這時,坐在最角落的一個青衣公子問道。
“這位公子,這幾首詩詞正是這位公子的杰作?!靶√m指向查綏彪的方向說道。
這個青衣公子順著小蘭的手看去,便發(fā)現(xiàn)了查綏彪。他頓時不滿意了說道:“世人皆知查家三公子不學(xué)無術(shù),不懂風(fēng)雅,怎么會寫出這么好的詩詞呢?“
“公子誤會了,這幾首詩的確是從查公子那里收上來的!“
“哼,我不信!除非查綏彪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寫出幾首新的,否則這幾首詩絕對是查綏彪剽竊而來的,肯定是找人代寫的詩?!扒嘁鹿诱f道。
“對,除非查綏彪當(dāng)著我們的面重新寫出,否則這幾首詩絕對是抄襲別人的詩!“
“沒錯,除非查綏彪當(dāng)著我們的面重新寫出。否則這幾首詩就是抄襲!“
......
這些公子哥聽了那個青衣公子的話之后,頓時跟著附和起來,都認(rèn)為這幾首詩肯定是從查綏彪那里抄襲過來的,畢竟這些青衣公子也知道查綏彪是什么人。
“王兄,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看著這些公子哥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查綏彪有些著急了,小聲的對王嶼墨說道。
王嶼墨淡淡一笑說道:“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只要堅持這幾首詩是你寫的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自有安排?!?p> “嗯,既然王兄你這么說了,那就沒問題了!“查綏彪說道,說完便繼續(xù)喝起茶來。
眾人依舊在要求查綏彪當(dāng)著他們的面重新寫幾首詩出來,才肯相信他們的詩詞是查綏彪所做的。
“諸位,請聽我一言!“王嶼墨這時站了起來,對著眾人拱了拱手說道,
“不知王公子有何高見?。俊扒嘁鹿訂柕?。
“各位公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幾首詩確實是查公子的詩,這件事我也是可以證明的,查兄寫幾首詩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能為查兄作證!“王嶼墨說道。
“呵呵,王公子真愛講笑話啊,你說是查公子的詩,那就是查公子的詩嗎?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未必為虛,這句話王公子難道還不知道么?“一個公子哥說道。
“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太可能,查公子是什么樣的人大家也都清楚,他怎么會寫出這么好的詩詞呢?“另一個公子哥說道。
“說不定是他早就請人寫好,自己日夜臨摹,就是為了今天呢?“一個公子說道。
“錢公子說的有理,我也同意錢公子的觀點,這件事不能單憑一個人說了算啊,誰敢保證這幾首詩就是查公子的呢?“另外一個公子說道。
“我覺得這位錢公子說的有道理??!“
“我也贊同!“
王嶼墨再次說道:“諸位公子,幾首詩題目是小蘭姑娘現(xiàn)場出的,難道查兄能在幾天前就知道今天的題目了?;蛘哒f小蘭姑娘在幾天前把題目泄露給了查兄,查兄拿著題目找人代寫這幾首詩,若是如此豈不是早就人盡皆知了?還用等到今天呢?“
“風(fēng)花雪月這四個字,是我家小姐剛出的?!靶√m在一旁說道。
“哦?諸位都聽到了吧,風(fēng)花雪月這四個字是上官姑娘剛出的題目,查兄沒有能知過去未來的能力,又不是小蘭姑娘泄露給查兄的,查兄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如何找人代寫詩詞?還望諸位公子能夠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好人?!巴鯉Z墨說道。
眾人沉默不語,因為王嶼墨說的有理,他們也不能反駁,因為查綏彪沒有能知過去未來的能力,這一點眾人都很清楚。
小蘭姑娘這更不可能了,要知道小蘭和上官傾顏主仆來到這翠花樓之后,一直深居簡出從不與人交往,又怎么會泄密呢?莫非這幾首詩真的是查綏彪自己作的?想到這里,眾人都忍不住搖搖頭,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
“好,既然王兄你這么說,那我們就相信你!不過,還請查兄當(dāng)著我們在作出一首來,讓我們大家相信
,不然的話,查兄就是心里有鬼了!“青衣公子冷笑一聲說道。
“對啊,查公子你要當(dāng)眾作詩才可以證明你是無辜的?!?p> “對,你要當(dāng)眾作詩!“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說道,他們都想看看查綏彪到底能不能再作出一首詩來。
“各位公子,不知道你們想讓查某作出一首什么樣的詩?“查綏彪看著眾人的表情,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便問道。
“以什么為題?”查綏彪再次問道。
“就以修真二字為題吧,不知道查兄可愿意?“有一個公子提議道。
“修真?好,就依你所言,就修真二字為題!“查綏彪爽快的答應(yīng)道。
“容我思索片刻,有了?!?p> 查綏彪一邊假裝思考,一邊小聲的問王嶼墨該怎么辦,王嶼墨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查綏彪點點頭,繼續(xù)假裝思考,片刻后才大聲說道。
“查兄??!我有點醉了,你能否扶我一把我想起來去趟廁所。~呃~”王嶼墨大聲說道,說完還不忘打個酒嗝,看起來確實有幾分醉酒了。
“好的?!?p> 查綏彪說著就走到了王嶼墨身邊,伸手?jǐn)v扶住王嶼墨,兩人的手接觸的瞬間一張寫滿詩詞的小卡片就交給了查綏彪,寫風(fēng)花雪月這幾首詩的時候也是如此完成的。
“查兄,多謝了?!蓖鯉Z墨微笑著說道。
“不客氣,這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查綏彪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去廁所了,查兄你要讓在場諸位心服口服才行?。 ?p> 說罷,王嶼墨便向廁所走去。
“好,你去便是了,我會說到做到的!“查綏彪說道。
王嶼墨離開后,查綏彪假裝拿起桌上的筆,開始龍飛鳳舞的照抄王嶼墨塞給他的詩詞。
王嶼墨來到后院后,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然后悠哉游哉的享受寧靜的夜晚。
王嶼墨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十分愜意。
“王公子,你還真是閑情逸致??!“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王嶼墨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裙,身材婀娜,容貌嬌艷,氣質(zhì)高貴的妙齡女子走了過來。
“哦,原來是上官姑娘啊,上官姑娘出現(xiàn)在這兒有何貴干呢?“王嶼墨問道。
“王公子,你這話說反了吧!這里是翠花樓的后院,我是翠花樓的人我來自家后院很正常,倒是你,大晚上的出現(xiàn)在這翠花樓的后院,莫非是在與哪位花魁幽會???“上官傾顏說道。
“我可是一個純潔少年啊,你不會是誤會了吧!“王嶼墨苦笑一聲說道。
“是啊,王公子是個純潔少年,不過,純潔并不代表你沒有邪念吧,要不要我?guī)湍惆研澳钜龑?dǎo)出來呢?“上官傾顏笑瞇瞇的說道。
王嶼墨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這丫說話還真夠毒舌的,看來他要是不反擊的話,恐怕上官傾顏還真是會對他進(jìn)行調(diào)戲的,不過他并不怕。
王嶼墨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上官姑娘,你這個時候不在房中好好待著,跑到這兒來干嘛?“
“王公子這是明知故問,這不是來找你玩的嗎?怎么樣,今天的詩詞可是寫得不錯啊,連我都看呆了呢!“上官傾顏笑嘻嘻的說道,說著,還對王嶼墨拋了個媚眼。
王嶼墨頓感一陣惡寒,心想,這丫的就是個妖精,真不愧是上官仙子?。?p> “是?。〔樾值脑姷拇_不錯呢!“王嶼墨笑道。
“那當(dāng)然,這幾首詩全都是是出自你王公子之手,自然不會差!“上官傾顏笑著說道。
“上官姑娘謬贊了!我一個粗鄙的書生,哪能寫得出這么高雅的詩句呢?“王嶼墨笑道。
“明人不說暗話,查綏彪的那幾首詩是怎么來的,你應(yīng)該心里清楚吧!“上官傾顏說道。
“這,沒錯的確是我寫給他抄的,不過上官姑娘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王嶼墨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是我說的?!?p> 上官傾顏還沒開口,一個男子的聲音突兀的插入到她們倆的談話中。
王嶼墨抬頭望去,見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站在上官傾顏身側(cè),而上官傾顏則是站在他的面前。
這個人王嶼墨認(rèn)識,就是那個叫笪斐稷的公子哥兒。
王嶼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上官傾顏,突然恍然大悟。
笪斐稷看到王嶼墨的表情,頓時說道:“王公子,你這是什么表情,不會是想歪了吧!“
“我和傾顏只是表兄妹的關(guān)系,她母親是我的姑母。”笪斐稷解釋道。
“噢!“王嶼墨點點頭。
“那上官姑娘為何在這青樓里,莫非家里出了什么變故,不得已才,才......才到這里賣藝不成?“王嶼墨疑惑的問道。
“噗!”
聽到王嶼墨的話上官傾顏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心想,這王嶼墨在想些什么,她什么時候到這青樓里來賣藝了,她堂堂一個上官府的千金大小姐會缺錢嗎?
上官傾顏瞪了王嶼墨一眼,道:“我只是來這里尋歡作樂的而已?!?p> “尋…尋歡作樂?上官姑娘你在跟我開玩笑么?“王嶼墨指著自己問道。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上官傾顏白了王嶼墨一眼說道。
“我看你就像是開玩笑的?!巴鯉Z墨肯定的說道。
“你!“上官傾顏氣急,沒有想到王嶼墨竟然會如此不留情面,她好歹也是上官府的大小姐,平日里誰敢得罪她,現(xiàn)在倒好,竟然被王嶼墨如此侮辱,她心里豈能甘心,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撕爛王嶼墨的嘴。
“那個,王兄你別亂說啊,表妹的確不是到青樓來賣藝的!“
看到上官傾顏快要發(fā)飆了,一直站在旁邊沉默的笪斐稷終于忍不住說話了,他知道自己不開口阻止的話,上官傾顏肯定會失態(tài),到時候以上官傾顏的脾氣就更加難以收場了,所以,還不如他主動開口制止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 巴鯉Z墨撓了撓腦袋,然后說道。
“那她是來?“王嶼墨又問道。
“表妹是來視察翠花樓的經(jīng)營狀況的?!绑戊仇⒄f道
“視察翠花樓的經(jīng)營狀況?“王嶼墨一臉奇怪的看著笪斐稷說道。
“嗯,翠花樓只是上官家眾多產(chǎn)業(yè)之一而已,
除此之外,上官家還有不少產(chǎn)業(yè),包括賭坊、酒肆、茶館、布莊、貿(mào)易、食肆,還有一些鹽鐵等等,這些產(chǎn)業(yè)都是表妹在管理。”笪斐稷說道。
“哦!“王嶼墨點頭道。
上官傾顏看到王嶼墨似乎沒有什么興趣的樣子,心里也很疑惑,難道這家伙根本沒有把她當(dāng)成一回事兒?想到這兒,上官傾顏心里有點不舒服。
“你知道嘛!城西那家最大阿拉斯加賭樓就是上官家在大秦境內(nèi)的眾多分店之一?!斌戊仇⒔又f道。
“什么?城西那家銷金窟竟然是上官家的?“王嶼墨吃驚的說道。
……………………
聊了一會,王嶼墨就起身告辭離開了,他不想和上官傾顏有什么牽扯,畢竟他和上官傾顏也只見過幾次面而已,對于上官傾顏他并沒有太多的了解,而且他也不打算和上官傾顏有任何的交集,免得惹麻煩。
離開后院,王嶼墨來到前廳,回到座位上,發(fā)現(xiàn)查綏彪一臉我懂的模樣盯著他看著。
“查公子,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王嶼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