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子之手就不放手
飯吃了二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簡白和向陽的首次碰面也在毫無波瀾的狀況下結(jié)束了。
如今想來,人一生會有很多偶遇。
發(fā)展成朋友的概率很低,發(fā)展成戀人的概率更低,多年后的戀人能再次相遇的大概沒有幾對了。
向陽的吉他彈奏早就結(jié)束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簡白的對面。
看到向陽,簡白平靜的面容頓時起了波瀾。
對面的向陽靜靜的坐著,看著簡白,目光平靜而專著,與多年前的目光既像又不像。
當年的向陽還是個男孩,如今已經(jīng)是男人了,目光中的成熟是掩蓋不住的。
“我終于等到了你!”過了很久,向陽的第一句話就讓簡白無措。
“等我?你怎么知道我會回來?”,簡白問道。
“不知道,我給了我自己一個期限,第一個一年,第一個兩年,然后是第一個三年,我本來以為會有第一個四年?!?p> 聽到了向陽的話,簡白停頓了幾分鐘才問道:“你到底等了多久?我記的你當年和我提出的分手,我以為你不想在見到我?!?p> 簡白的話讓向陽的眼中流露出驚訝和激動,打破了向陽表面的成熟。
簡白也在向陽的臉上找回了曾經(jīng)的男孩影子,簡白的無措好了。
就在簡白靜下來的時候,向陽突然抓住簡白的手,大聲問道:“分手?你見過提一次就分手的情侶了嗎?”
“沒有嗎?你當年那么認真的提出來分手,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沒接。”
“電話?我的手機在離開這里的時候就丟了,同學(xué)的電話是陸陸續(xù)續(xù)找回來的,買到手機后我就給你打了電話,不是你接的,接電話的人說不認識你?!?p> 向陽的聲音引起了店內(nèi)顧客的注意。
大家向這邊看了過來,有人在問:“老板,怎么了?”。
向陽向周圍看了看,起身拿起簡白的外套和包,另一只手抓著簡白向屋外走去。
簡白也覺著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配合的起身向外走。
走到了屋外,向陽把外套給簡白披上,仍舊一只手拿著包一只手抓著簡白向前走。
到了桃花溪邊向陽停止了腳步。
桃花溪岸邊的幾顆桃花樹依舊堅挺,樹上的桃花大部分都開敗了,殘花雖然沒有盛開桃花的美,但它的芬芳依舊濃郁。
靜靜的站了一會,向陽才小心的開了口:“你是路過還是長住?”
看著這樣的向陽,簡白是感動的。
那么陽光的一個男孩,變的患得患失,說明在他心里簡白是重要的,簡白也慶幸自己的這趟決定,她終究沒有錯過。
簡白主動抱住了向陽,說道:“你是路過還是長?。课液湍阋粯??!?p> “真的?”
等到簡白點了點頭,向陽一把抱起了簡白,確認的問道:“這次牽手,我就不會再松開,你想好,我不會再給你離開我的機會?!?p> 簡白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向陽。
向著迎來客棧走的時候,向陽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定。
找到登記的客房,取了行李辦理了退房手續(xù),簡白就跟著向陽到了向陽的房子。
向陽的房子沒有在桃花溪,在和平里。
和平里比桃花溪要繁華的多,并不是商業(yè)繁華,而是湖城大學(xué)就在和平里。
和平里也可以稱為大學(xué)城,從幼兒園、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到大學(xué)均有。
多所學(xué)校也造就了和平里的繁華。
向陽的房子確切的說屬于和平里的外圍,開車十幾分鐘就能享受和平里的繁華,又能鬧中取靜的享受悠閑生活。
房子不大,三室兩廳一百多平米,單身的向陽住很寬敞。
向陽將簡白的行李放到了次臥。
從主臥拿出了新的床單給換上,又找出了新的寢具放到了衛(wèi)生間,就把簡白推了進去。
洗完澡后簡白邊擦頭發(fā)邊走了出來,向陽正在沙發(fā)上打電腦,看樣子是處理工作。
簡白坐到了向陽的邊上。
看到簡白,向陽放下了手中的電腦。
從簡白手里拿走了毛巾擦起了頭發(fā)。
簡白的頭發(fā)很好,挺厚的,顏色不是完全的黑色,稍微帶著點棕色,當年上學(xué)的時候同學(xué)們還以為她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