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星空因為人的心情變好,它的璀璨奪目將難以置信。處在絕對安靜的環(huán)境下面看著,一個人能夠思考很多的東西,更可以看見的前世今生。
……陳文被媽媽帶回家,沒有允許陳文想要待在夢寒家里阿德想法,自那以后,一直提防著女兒躺在別人家里,除非相同的都是女孩子。媽媽現在要做好教育孩子男女有別的工作,至少讓孩子明白男孩和女孩子還是擁有區(qū)別的。
跟著媽媽回家,出了大門終于停止了一步三回頭的動作,抬起頭看向媽媽,知道這樣子做媽媽不見得會高興,要是打罵自己就來吧,知道認錯,偏著小腦袋用眼睛咕嚕嚕的看著媽媽。
“文文,媽媽呢,不是不同意你和夢寒在一起玩耍,只是你們還小,要明白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樣,你不能太過強勢,要照顧夢寒的想法和情緒?!眿寢尪自陉愇拿媲埃瑤椭粮赡樕系臏I痕。十分輕的和女兒說話,不是還摸摸孩子的腦袋,想要以這樣子比較溫和能夠帶來安全感的方式放松孩子緊張的情緒,實際上沒有怪罪的意思。
孩子一直都敢于和自己正常的說話,甚至之間還可以開玩笑,當做朋友,可是這個樣子也漸漸的使得媽媽失去了作為家長的權威,很難去管理自己的孩子,難以在孩子眼睛里面形成這就是在教育她,讓孩子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嬉皮笑臉。
媽媽不喜歡這個樣子,在可以和孩子開玩笑的時候,做什么都可以,一旦到了要和孩子之間需要教育的時候就必須保持必要的家長孩子的身份關系,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很好的開展家庭教育。威嚴和溫暖平等是要同步的。
“以后要記住哦?!眿寢屝π?,緊緊的抱住女兒,原本想要告訴孩子一些更重要的事情,但是想到現在孩子的狀態(tài)不見的能夠清楚的聽清楚和理解,所以適時的停止了。
“回去洗洗睡覺吧?!眿寢屨酒鹕碜永愇牡氖?,回過頭看著夢寒家,臉上浮現一絲欣慰。這一次對孩子生動的教育雖然超出了預期,但是孩子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
……
早上,像是為了迎接新的好的關系,陳文一大早就站在了夢寒家門口,不去扣門,只是站在原地等著,知道夢寒稍后就會出來,上學的時間是固定的,不需要進去,等待著必然的希望是興奮的,也是可期的。
她雖然還是穿著不好看的校服,但是可以看出來精心打扮了一下,戴上了發(fā)卡,將頭發(fā)散下來,扎了幾個修飾的小辮子,頓時感到清新純美不少,有著那種小女孩最原始的青春陽光,臉上的小酒窩始終顯現,美麗動人,就像院子里面已經開花的小牡丹一樣,含苞沾露,嬌嫩無比。
這是陳文自己的要求,想要表現自己女孩子的一面,可是不代表就是會放棄了漢子的性格,可以說這個樣子和夢寒有著極大的關系,甚至說就是專門給她看的,像一個跟屁蟲掩飾自己的光,但是一樣驚艷可人。
“你終于出來了?!钡攘耸昼?,陳文站在原地踢著地上的石頭百無聊賴的等著,終于夢寒打開了自家院子的大門走了出來,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有點沒睡好,整體的狀態(tài)和陳文相比那是完全不一樣的,睡眼朦朧,原本母親是要夢寒躺在家面好好休息一下,給老師請假,擔心孩子上課精神不佳,去了跟沒去一樣。
夢寒晚上做噩夢,重新回到了床底下,要不是母親半夜去夢寒的房間觀察孩子現在睡覺的狀況,根本就不知道孩子竟然又回到了那樣的睡覺方式。不過卻沒有叫醒夢寒,知道現在這個樣子是特例,不屬于常態(tài)下的害怕,應該就是白天的事情造成了孩子心理上的一些壓力,無可厚非的,母親退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常觀察,不去打擾,自我恢復。
“走吧?!眽艉畬嵲谑遣幌胝f話,完全就是忽略了陳文精心打扮下的容顏,隨口一說,看見陳文站在門口等著自己,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不是自己等待著陳文,就是陳文等待著自己,完全就沒有新的刺激性。只是對于陳文的裝束和頭發(fā)的改變一點沒有注意,以前的陳文基本上就是扎在一起的,很少出現頭發(fā)散著還帶上發(fā)卡的現象。
這一幕被陳文看到,著急的都想要跺腳,這個榆木疙瘩就不能好好看看自己嗎?就沒有發(fā)現自己有什么變化嗎?
陳文一樣沒有注意到夢寒的狀態(tài)有什么不同,可能兩個孩子之間都更在乎自己的樣子去表現給對方,而忽視了一些更應該注意的地方,不知道會不會直到學校才發(fā)現。
“你怎么了?都不看我。”陳文擋在跟在夢寒的旁邊,側著腦袋看著夢寒,終于發(fā)現他的精神不好,一副晚上沒有睡好得樣子。用手摸向夢寒的腦門,十分關心夢寒的樣子,手上溫涼的柔軟貼在夢寒的腦門上,終于將夢寒驚醒。
“你干嘛?”夢寒被陳文的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頓時一驚,還從來沒有女孩子這樣子做過呢,對于他這樣一個內向的男孩子而言挑戰(zhàn)不小,刺激不小。
“那還不是為了叫醒你,怎么回事,老打瞌睡,要不要回去休息?!标愇谋持p手讓夢寒不要那么著急的往巷子口走,想要夢寒回去休息。哪怕是自己的這樣好的一面沒有被注意到,但是關心夢寒的心永遠站在最主要的位置上來。
“沒事,就是,額,沒事?!眽艉挼阶爝呌纸o硬生生的塞回去了,總不能告訴陳文自己晚上做噩夢。躺到床底下沒睡好吧。那豈不是要被笑話了。第一次陳文來家里面看見這個樣子的時候都笑的不行,嘲笑自己膽小,現在可不愿意讓陳文小瞧自己。
“你是做噩夢了吧?!标愇囊徽Z點破,看見了夢寒臉上的惡汗,到現在還在出,完全就是做噩夢造成的晚上沒有睡好。不過看到夢寒似乎不愿意說的樣子陳文打消了繼續(xù)問下去大的念頭,用手拉著夢寒,既然不回去,那我照顧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