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回、我們不做馬牛（上）
沙小魚忍受不了開礦的生活，他想出去。
他對旁邊的工友說：“我們不能再給錢萬能做牛做馬了，我們得出去?！?p> 有個工人說：“我們能出得去嗎？”
沙小魚說：“我愿意帶頭往外沖。一開始的時候，你們別管，萬一失敗錢萬能要是懲罰，就讓他懲罰我，如果成功，眾位跟我走。”
……
沙小魚有信心沖出去嗎？
信心還是有的。
一，他會些武功，自拿到夏侯無常和白胡子老頭給他的書后，他一直在練；
二，這一個月來，他干的是輕活，他體力沒怎么消耗；
三，他相信以正壓邪，他不相信以邪壓正。
……
沙小魚決定明天早上往外沖。
早上是最佳時間。
早上人們休息了一夜，消耗的體力能恢復(fù)些。
……
早上，到吃飯的時候了。
有人給工人們端來飯菜。
沙小魚等人照常吃。
吃完后，沙小魚把碗一扔。
沙小魚往外就沖。
有兩個兵看著沙小魚等人。
兩個兵一個叫莊狗、一個叫莊豬。
莊狗、莊豬當然是拿著刀的。
莊狗、莊豬見沙小魚要往外沖，他們把沙小魚攔住了。
他們用刀一指沙小魚，他沖沙小魚說道：“你想干什么？你不想活了！”
沙小魚不管那個，他順勢抓住其中一個兵。
沙小魚抓住的是莊豬。
莊豬笨些，他被沙小魚抓住了。
沙小魚沖莊豬說道：“我就是不想活了！”
莊豬被沙小魚抓住，他掙扎。
莊狗當然不能看著不管。
莊狗沖沙小魚說道：“沙小魚，你不要亂來，不然你會沒命的！”
沙小魚說：“你以為我不亂來，我就可以活命嗎？”
……
沙小魚和兩個兵糾纏，其他人在猶豫。
其他人心想：我們是過去幫沙小魚，還是……？
過去幫沙小魚？
過去幫沙小魚，沙小魚能成功嗎？萬一沙小魚失敗，我們就得死。
不過去幫沙小魚？
沙小魚也是為我們，我們能看著不管嗎？
特別是燕南飛等人。
燕南飛等人更心急。
沙小魚和燕南飛等人是結(jié)拜兄弟，他們更是進退兩難。
……
沙小魚和莊狗、莊豬糾纏。
莊狗見沙小魚不聽他的話，
他舉刀就劈沙小魚。
他的刀奔沙小魚后背砍去。
他為什么單砍沙小魚的后背，不砍沙小魚其它部位？
后背部位面積大容易砍上，腦袋亂晃不容易砍上，沙小魚的腦袋離莊豬的腦袋不遠，莊豬是他兄弟，砍沙小魚腦袋，他也怕不小心傷了他兄弟莊豬，沒錢萬能的命令，他也不大敢殺人。
……
“噗”
莊狗的刀正砍沙小魚后背上。
其他人都嚇壞了。
其他人心說：沙小魚完了。
莊狗暗暗叫喜。
莊狗心說：我把沙小魚砍傷，待會我把沙小魚交給錢萬能。
但是，莊狗一看，沙小魚什么事也沒有。
眾人也都看見了：沙小魚什么事也沒有。
……
沙小魚這一什么事也沒有，把莊狗嚇壞了。
莊狗心說：我拿刀砍沙小魚，沙小魚怎么沒事？
不但把莊狗嚇壞了，也把莊豬嚇壞了。
莊豬更害怕。
莊豬看到了，哥哥莊狗拿刀砍沙小魚，沙小魚什么事也沒有。
莊豬嚇了一跳。
莊豬心說：莫非沙小魚是孫悟空，他不怕刀砍斧剁？
莊豬一害怕，他一哆嗦，他手里刀被沙小魚搶去了。
……
沙小魚手里一有刀，他更是如虎添翼。
沙小魚用手一推莊豬。
沙小魚說：“你別裝豬了，你滾一邊去吧?！?p> 莊狗見沙小魚手里有了刀，他更緊張了。
莊狗心說：沙小魚不怕刀砍斧剁，沙學(xué)手里再有刀，不是要我命嗎！
莊狗站那里直發(fā)呆。
沙小魚見把莊狗、莊豬嚇住，他沖其他人說道：“我們往外沖！”
……
沙小魚領(lǐng)眾人往外沖，莊狗、莊豬在那里不知所做。
莊狗想拿刀砍，他又不敢砍。
莊豬手里連刀都沒有，他更是沒法。
錢萬能對他們說的是，讓他們在這里看著，沒說讓他們殺人，莊狗不敢亂殺人。
把人砍傷，莊狗也不敢。
把人砍傷，讓人沒法干活，錢萬能也會怪罪。
莊狗、莊豬沒辦法，他只得在那里喊：“你們別走！你們別走！你們走了，錢萬會怪罪的?！?p> 誰聽他們的？
……
一段時間后，莊狗、莊豬明白過來了：我們還有外圍的兵呢！
莊狗、莊豬找外圍的兵去了。
……
錢萬能安排了兩道防線，外圍也有兵。
錢萬能在外圍安排了十個兵。
外圍雖然有十個兵，可他們非常懶散。
一個月都沒事，他們沒想到今天會出事。
外圍雖然安排了十來個兵，可在崗的只有五個兵。
十個兵背著錢萬能輪班休息，今天你們五個上班，明天我們五個上班。
在崗的也都在睡覺。
……
沙小魚等人都沖到鼻子底下了，五個兵才知道有事。
五個人見事不好，他們急忙拿刀。
有兩個剛拿起刀來，有三個還沒拿起刀來，沙小魚就沖到了。
這些飯桶兵當然不是沙小魚的對手。
沙小魚沖過去了。
沙小魚沖過后，其他工人一窩蜂似地往外沖。
……
五個兵急得在那里直蹦。
他們和莊狗、莊豬想的一樣，他們也不敢亂殺人。
不殺人，還真攔不住。
五個兵只好在那里喊：“你們別走。你們別走！”
……
有的時候敵人看起來很恐怖，只要你發(fā)現(xiàn)他們的短處，想戰(zhàn)勝他們并不難。
一開始的時候，這些兵看起來很恐怖，他們手里拿著刀，沙小魚等人手無寸鐵，沙小魚等人也都累得爬不起來，沙小魚等人真硬往外闖，這些兵傻眼了。
……
五個兵正急得連躥帶蹦，莊狗、莊豬來了。
莊狗、莊豬來了后，他們問五個兵：“工人們往外跑，你們怎么不阻攔？”
五個兵反問莊狗、莊豬：“我們正想問你呢，第一道防線是你們守的，你們怎么把工人放出來了？”
其中一個官兵心說：這是爭論誰有責任誰沒責任的時候嗎？我們快追吧。錢萬能快來了，錢萬能來了后，他見工人們都跑了，我們在這里不說追光爭論誰對誰不對，他非把我們殺了不可。
那個兵沖莊狗、莊豬和正在爭論的那個兵說道：“我們別爭論了，我們再爭倫，我們的腦袋就沒了，我們快追吧！”
眾兵一看：可不是嗎？
這時，工人們已經(jīng)跑出好遠了。
追吧！
眾官兵追下去了。
……
沙小魚領(lǐng)眾工人在前頭走，十多個官兵在后面追。
十多個官兵正追，錢萬能來了。
錢萬能怎么才來？
錢萬能得了善兒后，他舍不得善兒，他每天晚上都回去陪善兒。
昨天晚上照舊。
昨天晚上，錢萬能還和他“爹”錢大哈哈喝了幾杯酒。
錢萬能開礦賺了些錢，他想和“爹”慶祝慶祝。
錢萬能和錢大哈哈喝酒的時候，他們談起了礦上的事。
錢大哈哈問錢萬能：“礦上的情況好嗎？”
錢萬能說：“好。賺了好幾萬兩銀子?！?p> “你給知府大人送禮了嗎？”
“當然送了。”
“送了多少？”
“兩萬?！?p> 說來說去，他們說到工人們的工錢。
錢大哈哈問：“你給工人們每月開多少工錢？”
錢萬能說：“六兩銀子。”
“六兩銀子？那么多？一人開六兩銀子，你能賺到錢嗎？”
“能。我跟他們說的是每月開六兩銀子，我實際發(fā)給他們的是二到四兩銀子?！?p> “怎么回事？”
“我跟他們說的是，每月六兩銀子，我找這理由那理由扣了他們不少。”
“是這樣。”
“還有?！?p> “還有什么？”
“沙小魚、賈魚他們，我一文錢也沒給?！?p> “他們給你干活，你不發(fā)給他們工錢，他能樂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