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鳴可所謂是,非常有覺悟。
至少在珍愛生命這件事上是這樣的。
“韓幸,等等我!”他輕聲呼喚著。
二人的相處似乎還和從前一樣,但卻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轉(zhuǎn)天便是周一,喻渺渺和韓幸照例早早地便來到了教室,為顧離歌和丁鳴占座。
今日丁鳴來得稍早些,他盯著韓幸身旁的空位愣了半晌,但到底是沒敢坐在那兒,轉(zhuǎn)頭坐在了喻渺渺的后排。
咦?這兩個人是怎么了?
喻渺渺擰眉,她們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古怪。昨天鬼屋一行,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嗎?
她昨日果然不該提前走的。
“幸幸,你今天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呀?”她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旁敲側(cè)擊著。
韓幸放下了手里的手機(jī),回眸輕輕一笑,安慰道:“有嗎?可能因?yàn)樽蛱彀疽箾]睡好吧。”
聞言,喻渺渺下意識地抿緊了唇,幸幸在瞞著她。
是什么樣的事情,能讓幸幸和丁鳴一天就疏遠(yuǎn)了?甚至幸幸都不愿告知自己。
總不能……是酒后亂性吧???
喻渺渺覺得自己的想象力有些過于豐富了,這種常出現(xiàn)在小說里的劇情,怎么可能真的發(fā)生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呢?
就在她滿心糾結(jié)的時候,她的救星顧離歌終于姍姍來遲,一眼便看見了她緊皺的眉,以及,隔了好遠(yuǎn)坐著的韓幸和丁鳴。
顧離歌隱約意識到了些什么,他放下了包,湊到了她的跟前,“渺渺,在發(fā)愁什么事情嗎?”
喻渺渺對著韓幸的后背努了努嘴,“喏,歌歌你不覺得奇怪嗎?”
“嗯,似乎是有點(diǎn)。”只是昨天丁鳴回宿舍,他并未察覺到什么異常。
但現(xiàn)在直白的去問,卻也不是什么好法子。
只能等今天下課后,他再去丁鳴那里打聽一下了。
顧離歌安撫似的拍了拍喻渺渺的手背,比了個口型:“不必?fù)?dān)心?!?p> 顧神出馬,一個頂百!
喻渺渺稍稍松了口氣,可就在此時,同班同學(xué)站在門口喊:“喻渺渺,有人找!”
她和旁人素來沒有什么來往,哪里來的人找她……?
心中雖是不解,但她還是和顧離歌招呼了一聲,這才走出了教室。
門外只站著一個青年,他的手里還抱著束玫瑰花,見她出來,雙眸頓時變得含情脈脈。
喻渺渺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客客氣氣地詢問:“同學(xué),是你找我嗎?”
“是的,喻渺渺同學(xué)?!鼻嗄陮⒚倒寤ㄅe到了她的面前,“我是研二的李敬思,我喜歡你很久了,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喻渺渺默然,她研究生入學(xué)也才一個禮拜啊……?
哪來的很久這么一說。
更何況,她已經(jīng)有顧神了啊。
“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謝謝同學(xué)你的喜歡。”喻渺渺臉上掛著淺淡疏離的笑,只一句便拉開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李敬思瞪圓了眼睛,他竟然被拒絕了?!
這個小姑娘怎么如此不識抬舉,竟敢拒絕他!
“我送了你玫瑰花,你怎么可以拒絕我!”他憤憤開口。
北方安何
喻渺渺:幸幸你怎么啦? 顧離歌:渺渺你不高興嗎? 丁鳴:……?全場獨(dú)我一個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