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澤在外邊溜達會兒才回到寢室。
踢球的已經(jīng)回來了,秦良問:“你肚子好點了嗎?”
井澤道:“好了,比賽怎樣?”
秦良無奈道:“不行,7比1?!?p> 誰7誰1不必問了,都明白怎么回事。
井澤笑道:“你們就沒聚個餐啥的?”
踢完球之后喝酒吃飯,這也是一個小傳統(tǒng),要不井澤咋跑了?在球場上認不出來,飯局上肯定能認出來。
秦良道:“他們?nèi)チ耍也怀闊煵缓染?,沒意思?!?p> 哥仨吃了個泡面,晚上九點多鐘天霸才回來。
四人扯了會就要上床休息。
偏偏這個時候,座機又響了。
黃飛從來沒有這么快過,飛一般沖了過去拿起電話接聽,“喂,你好!”
語氣非常之賤!
然后黃飛就合不上嘴了,不停的笑著,不停的說好。
打完電話,除了第一句話,仿佛一直再說“好好好好。”
秦良也非常關(guān)心聯(lián)誼寢室的事情,忙問道:“什么事?”
黃飛說道:“問咱們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在人工湖邊見一面,相互認識認識!”
此話一出,精神振奮。
尤其這倆貨,仿佛馬上就要脫單了似的。
天霸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談戀愛根本沒興趣。
井澤正在追求班長大人,意愿也沒那么強烈,不過他倒是有自己的小算盤,如果到時候拉進幾個進詩詞社就好了。
程天霸突然叫了聲,“明天?幾點???我七點之后沒空!”
黃飛說道:“定的六點,不過七點根本不可能完事,天霸無論你有什么事,這可是咱404的大事,少你怎么行?”
秦良道:“對呀,說不定人家就看上了你,你走了我們咋辦?”
程天霸陷入了艱難的糾結(jié)當(dāng)中。
井澤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再說,先認識一下,天霸有事可以先走,以后有的是機會。何況他走了,你倆機會更多不是嗎?”
那哥倆不愿意,開始聲討程天霸同學(xué)。
最后天霸表示參加集體活動,絕對不會先走。
井澤躺在床上,剛才想到詩詞社的事情,忽然覺得有必要跟班長大人聊聊了。
于是又開始發(fā)微信。
“還忙呢嗎?”
“忙,你有什么事?”
“想跟你說說詩詞社的事?!?p> “晚上十點之后?!?p> “好!”
回了個消息,井澤開始等待。
從來沒想到,原來等待的日子是這么煎熬,井澤本想看看小說,看不進去,又想看看電影,絲毫提不起興趣來。
滿腦子都是那個倩影。
時間終于來到十點,井澤迫不及待的發(fā)信息。
“好了嗎?”
“你卡著點發(fā)的信息?”
“沒,沒啊,隨便發(fā)的!”
井澤腦門子直冒汗,此地?zé)o銀三百兩。
“什么事,你說吧?!?p> “創(chuàng)建詩詞社得需要什么手續(xù)?教室的事情怎么解決?還有經(jīng)費的問題?”
以前沒仔細想過,覺得很簡單的一個事情,跟所有社團一樣只要招進人就成。
其實不然,詩詞社還沒正式成立,需要解決很多問題。
“手續(xù)的事情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再有兩天能下來,教室的事情我找過孟主任,他老人家給解決了,但是經(jīng)費得咱們自己想辦法,學(xué)校解決不了。”
井澤感嘆了一下,不愧是班長大人啊,什么事都想到前頭去了。
怪不得人家那么忙。
忙的都是正事。
前兩個問題解決了,經(jīng)費的事情是個麻煩事,到時候有人了,肯定得搞些活動,總不能集資吧,集資的話誰來參加破詩詞社?
“經(jīng)費的事情你有辦法嗎?”井澤問。
“暫時沒有,不過總會有辦法的,這個社會賺錢容易,只要不懶就成?!?p> “好,有想法了告訴我,我這個人可能沒啥腦子,但是體力上還行,什么活都可以干?!?p> “這不光是你我的事,既然你們寢室把這個活承包下來了,經(jīng)費主要你們負責(zé),另外在跑手續(xù)的時候,詩詞社社長我填的是程天霸。”
“了解了解,這個鍋肯定是天霸背的!”井澤幸災(zāi)樂禍。
“但是,具體事情你得抓起來,你們四個里,只能是你!”
井澤點點頭,對呀,只能是我,當(dāng)初舉手表決誰追你的時候,也只能是我。
不過現(xiàn)在想想,得感謝兄弟們。
追求你或許很困難,但喜歡上你很容易。
井澤現(xiàn)在很貪戀這種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
時時刻刻都想跟她聊天說話,都想見到她,腦子里都是她。
如果見不到聽不到,就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無處安放似的。
如果她能能說句話,媽親,就感覺整個世界都美好了。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又聊了幾句,班長大人要睡覺了。
井澤道了聲晚安。
這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兄弟們,是我!”孫大山的舌頭有些大。
秦良開門,孫大山笑哈哈的走進來,開始發(fā)煙。
“今兒這酒喝的痛快,體育系那幫孫子真他娘的能喝,居然沒干趴他們!”
典型的中文系學(xué)生,先抑后揚,目的在于襯托自己。
不一般的凡爾賽。
井澤笑道:“喝了多少?”
孫大山說道:“怎么也得一斤白酒,四五瓶啤酒!”
喔豁!一片驚愕之聲。
孫大山不以為意,說道:“井澤,跟你透露個事,體育系有個叫徐天的,今天跟我問個女生,按照他的描述應(yīng)該問的是寧青,不過我沒告訴他!”
“你要小心啊,這家伙肯定看上班長了,體育系的牲口你是知道的,跟許可不一樣,不容易對付。”
井澤問道:“他沒問別的?”
孫大山愣了下,“沒有啊,怎么了?難道還有別的事?”
井澤笑道:“沒有沒有,我隨便一說,放心吧,班長大人何許人也?能懼他們體育系的?”
孫大山笑道:“我是為你擔(dān)心,那家伙不是善茬,要是知道你追寧青,說不定會對你下手!”
井澤:“……”
真他么的!
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聊了一會兒,孫大山走了。
秦良道:“別怕,要是真打起來,我,我告訴老師去!”
黃飛道:“就是,還能無法無天了?”
程天霸:“呼呼呼!”
井澤這個恨啊,這幫兄弟,還是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