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自然是短暫的,女孩兒游戲也簡單玩玩就好,畢竟更多的要著重在意自己所在意的人,只顧著逗小學同學可不是什么健康的習慣,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以前,灰發(fā)現(xiàn)自己都很習慣這種孤獨的生活。
不引起注意的度過校園生活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在灰的請求下,母親向老師告知了灰的狀況,這樣即使有不同于往日的作風,也不會引起太多注意。
灰實在是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和往日的朋友現(xiàn)幼稚的游戲了?;覍鴰У綄W校,每到大課間就開始讀起來,由于老師本來也很關照自己,就又把灰調到了前排靠墻的位置。
小學的東西算不上難,灰也沒興致聽,總是以一種發(fā)呆的姿勢上課,仔細想想自己原本應該活躍一點才對。
第一天順利的過去,藍忍不住的在放學的時候靠了過來。
“老師說你是因為生病才會變的和以前不一樣,如果你害怕沒人找你的話,可以找我。”藍說。
“沒事,我就是覺得,我可能不再喜歡像以前一樣生活了,而且我們原本就是朋友吧?!被倚χ卮?。
到學校門口的路沒有多長,藍的父親接走藍時斜視了一眼灰。那并不是什么友善的眼神,更多的是一種警告。
灰也不想多招麻煩,想著日后恐怕要隱秘些活動。
一家被服廠,童年里最熟悉的地方,灰坐到熟悉的位置,開始完成自己的作業(yè),然后看自己的書,這種孤獨的回憶,算不上多美好。
第二天灰也就主動和過去的朋友湊到一起,畢竟有幾個在未來也一直是朋友,但灰還是不愿意到外邊去玩,整天都盡可能的躲在教室里。要么和大家討論學習,要么自己看書,有時候則會在本上畫一些用意義的涂鴉。
第二天放學時灰告訴藍:我們最好別放學一起,如果有想找我聊天,六點之后我可能會在qq上回給你。
藍也很聽灰的話避開了這個時間的相聚。
灰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會不會失敗,家庭本身的悲劇并沒有改變,難道自己就一定可以一直陪著藍嗎?也許所謂成長本身就伴隨一種隨機性,不是所有人在遭遇了困難之后都能承受得住,以前的自己也見識過類似的事,自己無法否認某種可能性的出現(xiàn)。只因自己一直的執(zhí)念就干涉一個人成長的進程是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做出了選擇就不應該怯懦的退回,這不正是證明自己曾經(jīng)的改變思路是否正確的地方嘛。灰每天都會和藍聊一會,傾訴自己對于事物的看法。
也許自己對于同學們是一種新的狀態(tài),但灰卻對學生生活毫無新意。世界總會適應新的你,你用足夠堅定的力量熬過了群體認定的你對你的認定,那么群體就會認定新的你。
但改變的人又怎么會處在過去的自己所存在的團體中呢,過去的朋友漸漸無法維系,因為自己沒法像曾經(jīng)那樣生活。雖然灰覺得只要維持住那個和自己未來仍是朋友的人做朋友就好。也許是因為太多的時間用在了思考上,實際上灰在班上已經(jīng)沒有處在任何一個團體的位置上了。
灰時爾會停下自己看書的狀態(tài),望向操場里鬧的非常歡的,過去的朋友,思考自己為何會如此快的適應這種生活。
人總不能閑下來,灰只能主動的擔任一些工作來讓自己有點事干。時間長了以后班上的不少事情都開始依賴于灰去做,灰還主動的加入舉辦班內(nèi)活動的團體,去設計一些搞笑的節(jié)目,雖然沒有什么團體的支持,但頂一個什么委員的位置并不難,原本的外號也不再有人叫,而是換個一個叫小班長的外號。
雖然表現(xiàn)上很好,但灰還是沒有那個愛胡鬧的自己存在感高,雖然自己開始看一些晦澀難懂的書,但對于別人而言,也不過是在看書而已。
期末考試過去了,灰混了個第五的名次,不過是有意的控分所致,考試過后便是家長會的召開。
母親倒是高興的很,似乎慶幸灰得了那場病,灰只是不屑,對所有有這種想法的家人不屑。得到了老師的夸獎讓母親喜上眉梢,這樣和別的家長多少可以吹噓一下自己的孩子了。灰對這種庸俗的反應非常的反感,不過灰也知道自己的母親不過是庸庸碌碌的大多數(shù)而已。
老師在家長會結束時把灰的母親叫住。
灰在學校雖然表現(xiàn)很好,但跟別人沒有密切的來往,下課了也不出去玩,他畢竟是個孩子,得了場病,你要不要帶他去檢查一下。
不過結果也就是一次體檢正常而已。
藍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樣帶一大堆東西來學校了,而是時爾會學灰整本書看。雖然灰避免和藍在學校有太多接觸,但好事的小學生還是會傳兩個人怎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