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夢里的內(nèi)容都是假的。
現(xiàn)實,現(xiàn)實中的事都是真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叫我怎么分辨?
「驚悚筆記:我做了個夢,一直聽見死去的女兒在叫喚。
“媽媽,媽媽……”
我驀地抬起頭,原來自己正在一處昏暗的地道里,周圍都是粗糙的石頭,地道深不見底,仿佛一條通向地獄的階梯。
“媽媽,媽媽……”
女兒的聲音又來了,是在地道的深處傳來的,我點亮了燈籠,大聲地呼喊著她的名字。
“馨兒,你在哪里?”
“馨兒,聽見的話能回答我嗎?”
耳邊回蕩著我的叫聲,同時還有女兒的回應。她仿佛也聽見了我的呼喊,叫得更加慘烈了,隱約間,我還聽見一陣尖銳的聲音,就像指甲在黑板上撓動一樣。」
有一個人對警察說:我好像就在怪客遇害的那一天,看見照片上的女人進入過怪客的房間。
隨后,警察問她:那你有沒有看見她離開?
警察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啊,不可能,照片上的女人進入了怪客的房間,卻沒有人看見她離開。還有,照片上的女人和槍殺案有關(guān)系嗎?
「驚悚筆記:看著桌上女兒的照片,我也感到一陣悲傷。
其實她死于肺栓塞,是在手術(shù)途中突發(fā)的,在出事之后,醫(yī)生已經(jīng)跟我解釋過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根本不適合做這種手術(shù),但她還是堅持了,只是因為想讓自己變得更漂亮一點。
要是我一大早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讓她去嘗試,可惜,當這一切發(fā)生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點。
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在發(fā)生之后,我也曾懷疑過這是否屬于醫(yī)療事故,但在醫(yī)生信誓旦旦的說辭下,我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我操勞一生,但卻沒有多少文化,對于這種技術(shù)性的問題,根本難以判斷真?zhèn)巍?p> 我開始越發(fā)愧恨自己,在女兒手術(shù)的時候,早應該陪在她身邊,要是我那天沒有上班的話,或許一切就好多了?!?p> 「驚悚筆記:“精神病人的話沒什么邏輯,這里天天都是瘋言瘋語,我左耳進右耳出,十年前的話早就忘了。”王大夫搖搖頭,又感嘆說,“這些新來的員工啊,以為在學校里上過幾天解剖課就可以隨意接觸尸體了,其實解剖教學的尸體要經(jīng)過提前處理,停尸房里的尸體是很多細菌病毒的宿主,很容易感染接觸者,如果防護不當,不知道會得什么病。那個小伙子估計感染了瘋牛病或狂犬病一類的神經(jīng)性病毒,這種病毒順著神經(jīng)傳播,很快就會從脊髓入侵到大腦,然后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