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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秦時,開局神農(nóng)轉(zhuǎn)世

069 黃石公三略。

  張良學(xué)的乃是儒家的學(xué)說,儒家學(xué)說更適合天下安定的時候,若是論起打天下,那還得是以兵家學(xué)說為主。

  張良也知道,想要覆滅大秦,那還得以兵家之學(xué),才能成其大事。因此,張良這次下山,也有學(xué)習(xí)一下兵家之學(xué)的意思。

  這諸子百家之間粗淺的理論很容易便能學(xué)得,但是要想往深處學(xué),這可就十分不易了。

  張良接過白發(fā)老者遞過來的臟兮兮的書籍,頓時心中大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p>  這本書乃是一本線裝的手抄版的書籍,書封上歪七扭八的寫著五個大字,黃石公三略。

  這本書,上面的手抄字體簡直可以說是一言難盡。如果非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上頭的字體,那就是形如雞爪,狀若鬼撓,倉頡為之吐血。

  當(dāng)然,字跡那是不重要的。畢竟,你就是在好看的字跡,若是用來寫金瓶梅的話,那也是,再好不過!

  咳咳!

  什么金瓶梅,跑題了。

  這本黃石公三略上的字跡看著讓人上頭,這里頭的內(nèi)容看著更讓人上頭。

  張良雖然是儒家弟子,但是,卻也讀過一些兵家的經(jīng)典。比如兵家始祖姜尚姜太公書寫的太公兵法,還有孫子所寫的孫子兵法。

  當(dāng)然,張良看過的那些都是大眾版本,也就是閹割過的版本。真正的兵家經(jīng)典,人家也不能給他看啊。

  但是,正所謂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張良這是有見識的人,僅僅從這被閹割過的兵家經(jīng)典當(dāng)中,他便能夠看出真正的兵家經(jīng)典有多厲害。

  當(dāng)然,人家兵家經(jīng)典厲害歸厲害的,但是他張良是儒家弟子,他學(xué)不著啊。

  今個一觀這本黃石公三略,頓時讓張良驚為天人,這本黃石公三略乃是一本不次于太公兵法和孫子兵法的兵家經(jīng)典。

  黃石公三略分上、中、下三略。

  《上略》通過對“設(shè)禮賞,別奸雄,著成敗”的分析,論述以“柔能制剛,弱能制強(qiáng)”為指導(dǎo),以收攬人心為中心,以任賢擒敵為宗旨的治國統(tǒng)軍戰(zhàn)略思想及其實現(xiàn)方法。

  《中略》通過“差德性,審權(quán)變”,論述君主馭將統(tǒng)眾的謀略。

  《下略》主要內(nèi)容是“陳道德,察安危,明賊賢之咎”,進(jìn)一步論述治軍統(tǒng)軍的原則。

  后世又將太公兵法稱之為太公六韜,而黃石公三略則與太公六韜并列。三略,六韜這也是華夏歷史上最頂尖的兵書戰(zhàn)策。

  然而,后世當(dāng)中三略,六韜十分有名。但是,現(xiàn)在可是秦朝。太公兵法倒是被稱之為兵家經(jīng)典,但是這黃石公三略張良可是聽所未停,聞所未聞。

  這黃石公三略的字?jǐn)?shù)不多,洋洋灑灑三千來字,可是這三千來字卻可謂是字字珠璣,可以說是兵家用兵之道的精髓,盡數(shù)都在這本書中。

  “這位前輩當(dāng)真是高人?。 睆埩疾挥傻脑谛闹畜@嘆。

  此時,張良更加的篤定自己遇到了高人。這白發(fā)白須老者,必然是與師尊一般的人物。

  張良是萬萬沒有想到,只是請這老人家吃上一頓狗肉,便得到了如此珍貴的書籍。

  這本黃石公三略可以說是兵家的不世之寶,若是流傳出去,可以讓兵家這些高手以命相拼。

  “這本兵法想來是前輩親手所書,應(yīng)當(dāng)是還沒有流傳出去。前輩如此待我,我當(dāng)以師禮相待前輩才是?!笨粗种械臅瑥埩既绱讼氲?。

  “哎!”

  “前輩人呢?”

  張良剛想好感謝一番白發(fā)老者,但是左顧右盼之下,卻沒有發(fā)現(xiàn)白發(fā)老者的蹤跡。

  “店家!”

  “店家,剛剛與我一同吃飯那人你可曾看到他去哪里了?”張良朝著樊噲問道。

  樊噲這說是狗肉館子,實際上就是搭了一個棚子,棚子里頭是煮肉的地方,棚子外面放著幾張桌子。

  樊噲那個位置很好,站在那里幾張桌子都在眼下,誰要是想吃完飯不結(jié)賬就想跑,那是瞞不過樊噲的眼睛的。

  樊噲這是老生意人了,可以說是一只眼睛煮肉,一只眼睛盯著這些食客,防止有人跑單。因此,張良這才朝著樊噲詢問白發(fā)老者的下落。

  “你說劉季啊!”

  “那小子早就跑了,我早就告訴你劉季這個人人品很次,你非得請他吃飯。”

  “請他劉季吃飯,還不如喂狗嘞!”樊噲對張良說道。

  顯然,樊噲對于劉季是相當(dāng)?shù)膮挓┑?。說來也是,遇到這個天天白吃白喝的無賴,給誰都得覺得煩。

  “不是,我不是說劉季。”

  “我是說一個老人家,個子不高,看起來很邋遢,白須白發(fā)?!睆埩家贿呎f著,還一邊給樊噲比劃著。

  看著張良,樊噲是一臉的黑人問號,樊噲心想,我說怎么有人會請劉季這個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臭無賴吃飯呢,感情是個傻子?。?p>  “老人家,哪里有什么老人家?。 ?p>  “一直就是你和劉季兩個人在吃飯,哪里有什么三個人?”樊噲看向張良的目光,就好似看一個傻子。

  “店家,你記錯了吧!”

  “我這桌上,明明有三幅碗筷!”張良說著,指向了桌上。

  樊噲一看,還真有三幅碗筷。而且這三幅碗筷,明顯都有用過的痕跡。

  這個時候,樊噲也犯迷糊了。心想,明明就兩個人啊,怎么有三幅碗筷?。?p>  盡管如此,但是樊噲還是十分確定,剛剛這桌上只有張良和劉季兩個人,沒有什么第三個人。真要是有個什么白發(fā)老頭,一個大活人他樊噲又不是瞎子,還能看不到嗎?

  至于桌上多出來的這副碗筷,興許是上桌客人吃罷,自己忘記收拾了。

  “兄弟,這桌的確只有你與劉季兩人,若是不信,你可以問問旁人!”樊噲說罷,就自顧自的去忙了。

  張良朝著左右的食客一問,居然真的猶如樊噲所言,在場的這些人都沒有看到白發(fā)老者。

  這個時候,張良也明白了,定然是白發(fā)老者刻意隱去了身形,不想讓這些凡夫俗子看到自己。

  “前輩,莫不是刻意在教我!”

  “黃石公三略,莫非前輩名為黃石公!”張良在心中暗自揣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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