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辦公室看到姜峰領(lǐng)著零食和賣茶過來,姜峰見樊清凌出來,上前詢問:“夫人,有事嗎?”
怎么說?
“我要解決一下人生大事?!?p> “好的,夫人直走到頭,左拐就可以看見了。”姜峰體貼的給樊清凌指路。
樊清凌有些尷尬的扭頭不敢看他,本來還想說他能聽不懂她的隱藏之意。
沒想到......
還是她太笨了。
沒想到真的每一個洗手間都是娛樂場所,可以聽到各種流言蜚語。
樊清凌決定聞一下臭味,聽聽她們的話,沒準有驚喜發(fā)現(xiàn)呢。
女生洗手整理自己妝容給旁邊女子說:“聽說了沒,今天總裁上班帶來一個女生,剛我還看見姜特助去給她拿零食,這是我們未來總裁夫人的節(jié)奏啊!”
旁邊女生不贊同的反駁,“你了解的太少了,我們總裁有娃娃親的,這個頂多就能算一個得寵的小情人。想上位還遠著呢。”
娃娃親?樊清凌從來沒想過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她們不是結(jié)婚了嗎?為什么還有......
外面聲音還在繼續(xù),樊清凌忍下疑惑繼續(xù)傾聽。
“不可能吧,總裁從來沒有帶女生來公司過,更是對女生沒有任何想法。”
“你確定不是為了未婚妻守身如玉?”女生禮物插刀。
樊清凌從來不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此刻她忽然有些泄氣,她不知道這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她成了插足別人的小三。
轉(zhuǎn)換到她的身上,有人當了她的小三,她接受不了,甚至不相信男生,可此刻成了她,她不能當成不知道繼續(xù)下去。
緩解好心情,樊清凌出去本來想問一下具體情況,可她們已經(jīng)聊完走了。
走出去看著在工位上忙碌的人們,樊清凌不知道該找誰詢問,打擾她們不是她的本意,最后猶豫再三樊清凌還是準備去找言刑空問清楚。
回到辦公室
言刑空面前站著一個女員工,他表情嚴肅又冷峻的拿著文件夾,樊清凌見到了不一樣的言刑空,“重做,我不想再看到如此糟糕的方案,如果有下次,直接走人。”
言刑空見樊清凌進來放溫柔了聲音,可是面對言刑空,樊清凌一臉復(fù)雜,她在猶豫。
言刑空擔憂的讓他的員工出去,走過來詢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家?!?p> “我送你回家。”
她還是說不出來,不想破壞這個感覺,可看著他這溫暖的行為,她不知道他有沒有對別人做過,樊清凌仿若沾到了惡心的東西一般躲開了言刑空的攙扶。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剛出去之前還好好的,回來變成此番模樣,定是去洗手間聽到了什么,讓她如此推距他。
言刑空也不逼迫,所有的都需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才能更好的處理。
“沒事,你先上班吧,我自己回去就好?!?p> 此刻樊清凌不敢找言刑空確認,她害怕自己最近所有的努力都是一場可笑的喜劇,是他們的娛樂。
“好,我讓姜峰送你回去?!毖孕炭瞻才藕盟男雄櫍ε乱蝗嘶厝ゲ话踩?。
“......好”
樊清凌直接拒絕言刑空的跟隨,走出去看到姜峰工作的地方,悲傷的說:“麻煩你送我回去?!?p> “好”姜峰看向言刑空工作的辦公室無聲的詢問出了什么情況,但是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
一路上樊清凌都是低壓狀態(tài),在深呼吸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姜峰還在尋找合適的時機,了解內(nèi)情。
很快紅燈停了,姜峰找到時機詢問:“夫人你是有急事嗎?不然我們走一個近路。”
“不用”正好在外面游蕩一下,不用看到和他有關(guān)的一切。
姜峰除外!
“夫人今天有什么事情嗎?”
看著姜峰樊清凌猶豫一番還是決定側(cè)面問一下,正好不用對言刑空面對面,省的真的難看,她也沒面子。
“言刑空有娃娃親是嗎?”
姜峰被樊清凌的話震驚到了,究竟是誰在夫人面前亂嚼舌根。
“看來是了,那我和他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別說夫妻,我不信,我不是在不了解情況就嫁人的人。”樊清凌說的大義凜然,可她在后悔自己昨天的錯誤。
從來沒有此刻這般后悔,她的一生就讓她因為感動因為對她一些貼心的溫柔話語讓她沉淪,讓她在沒有見過他的世界之前托付終身。
樊清凌一針見血的詢問讓姜峰無話可說,這般艱難的話,讓他如何回答。
“夫人,你要知道總裁是愛你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是他此生的摯愛?!?p> “難道他在外面結(jié)婚,我成了被他包養(yǎng)的小三也要相信他愛我,我就可以做到不問世事的承受嗎?”多么可笑的不對等關(guān)系,可惜她做不到。
“沒有,總裁只會很好結(jié)婚?!?p> “那娃娃親是什么情況?”又回到原點。
“總裁確實有娃娃親,可是他早已表明他不會按照她們的吩咐成親,你也見到總裁的家人了,應(yīng)該知道他們都很喜歡你?!?p> 這就是她不理解的地方,究竟這里面藏著什么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
如果他不接受成親,為什么還有娃娃親的存在,如果默認為什么還沒有處理好?
她真的太笨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敢詢問,她的勇氣都去了哪里?
想到勇氣她想爸爸媽媽了,有多久沒有見到他們了,他們會不會擔心她,如果他們在的話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
“我不知道,我想靜一靜?!闭f著樊清凌閉上眼沉思。
腦中混亂的思緒在腦中浮現(xiàn)翻滾,讓她頭痛的恨不得將腦袋砸掉。
回到家中,樊清凌還是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訴說對象,所有她能夠想到的人都是言刑空認識的活著他安排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她的生活真沒有一點屬于自己空間。
可她還是想找人,不想自己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家里,哪怕此刻言刑空在這,她都能跟他問問,讓他說清楚。
可他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不能因為她想就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