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如行云流水,首當其沖抓住了站在最前面的辰枝。
手上的竹笛抵在辰枝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把辰枝的手傅住。輕聲說到:“辰枝,乖乖不要亂動,你應該不想我弄死你吧!看來,我這么多年不回去,讓你們覺得我脾氣好了,是嗎?”
安言若呼出熱氣打到辰枝臉上,明明是有些親昵舉動,但是卻讓辰枝遍體生寒,嚇得不敢動了,他感覺到這一只小小的竹笛在不斷侵蝕他的魂體。
站在周圍的北疆士兵想要上前,圍住了安言若。
他們看著安言若拿著一只竹笛抵在辰枝脖子上,根本不當一回事。覺得一只竹笛不可能造成傷害,嚴陣以待,等著軍師一聲令下就上前抓住這個人,他們有多少同伴是死在這個人手里的,他們記得很清楚。
但是讓北疆士兵很奇怪,被威脅的軍師,面露驚慌。
“都別動,把武器放下,放他們離開!”辰枝有些后悔,為什么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來招惹這個瘋女人了。
應該做好完美的布置,再來跟這個瘋女人斗智斗勇。哪怕生命受到威脅,辰枝也不放棄想要殺了安言若的心,對她示弱,只不過是想要保住性命等待下次出手的機會。
至于北疆的士兵,在他眼里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根本不拿他們的生死當回事。
周圍的北疆士兵不肯輕易放棄,眼前這個人可是手上染滿北疆士兵的血。
可是軍師在他的手里,明明是一個毫無傷害的竹笛,為什么軍師怕成這樣?
猶豫不決的北疆士兵不想這么放人,手上的武器遲遲不肯放下,雙方就一直僵持著。
辰枝不是沒有想辦法,掙脫,只不過安言若不知道用了什么,他只覺得渾身酸軟,根本用不上力氣,只好任由安言若制服他。
“不必在意軍師,上!抓住顏卿柳的人,重重有賞!”就在氣氛僵硬的時候,北疆的將軍從后面走來。
他聽從辰枝,都是因為王命,他也對辰枝不滿很久了。北疆本就地貧民脊,自產(chǎn)的東西很少,否則他們也不用一直跟越國打仗,爭搶資源。
但是這個辰枝根本就不替邊關的戰(zhàn)士們著想。不僅要求頗多,還一個人躲在營帳里,不肯出來。
“噢吼,看來辰枝你的人緣不怎么樣嘛!”安言若吐槽了一句。
然后手起刀落,把人打暈扔到地上,等處理完這些人在處理辰枝。
辰枝還沒來得及罵一句,就身子一軟倒下了。
迎上這些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的人,安言若僅憑著一只竹笛殺出重圍。
那些士兵也是心中大駭,這人手上拿的到底是啥?他們還沒碰到人就被一股氣流揮出去了。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被安言若關在陣法里的那隊人馬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看起來怎么像是北疆的士兵在演戲,還是演技很拙劣的那種。
盡管安言若能動用靈力,但是北疆的士兵實在是太多了,打完一堆,另一堆人就立馬補上來,好像完全殺不干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