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六感覺自己做了個夢。
夢中,他又回到了月牙村。
那一晚,月牙村依舊遭遇劫難,老爹田老六依舊不幸身亡,他也依舊是無能為力。
“憑你?能戰(zhàn)勝我嗎?”
面對宇文珂的挑釁和嘲諷,他也依舊是無能為力。
“我已經(jīng)在你身上注入了無譽真氣,四年內(nèi)若無解救之法,要么真氣走火入魔,爆體而亡,要么,便散去全身內(nèi)力,從此做一個普通人。”
“來吧,四年之內(nèi)打敗我,我等著你!”
宇文珂的眼里,充滿著蔑視。
“可惡!”他卻只能無能狂怒,眼睜睜看著宇文珂離開。
“我要追查到底!”抱著死去的田老六,他發(fā)誓道:“黑衣人!宇文珂!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他看向燕飛鵬和包打聽。
“唉!”燕飛鵬嘆了口氣:“我和包打聽會給你寫封推薦書,你想去那個門派習(xí)武?”
“五岳宗吧,聽說他們劍術(shù)高深,我想一定能夠?qū)W好武藝,報仇雪恨!”他遲疑片刻,道。
“也好,那就收拾收拾,明天準備上路吧?!?p> 第二天。
他踏上了拜師學(xué)藝的道路。
拔山涉水之后,他終于來到了華山五岳宗。
有包打聽和燕飛鵬的書信在,他十分順利的成為了五岳宗弟子。
在五岳宗學(xué)藝時,他結(jié)識了五岳宗大師兄風(fēng)沖,那個喜歡喝酒練劍的人。
師姐岳珊珊,總是喜歡讓他這個小師弟當(dāng)陪練。
穩(wěn)重的師兄候冠,勞有記,嚴厲的師父君不器,溫柔的師娘霜蒹葭,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天資聰穎,短短兩三個月,便將華山心法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成功產(chǎn)生內(nèi)力成為后天武者。
華山劍法也已經(jīng)練至出神入化的境界,除了大師兄,一眾師兄弟們,都已不是他的對手。
不悔山獲得奇遇,有幸觀摩石壁上的神秘劍法,他的劍法又精進了。
后山遇到劍宗宗主岳天傲,初聞五岳秘聞。
后來,在一個霧天,他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劍圣。
也許是他骨骼驚奇,又或許是天時地利,他沖劍圣獨孤清揚手里學(xué)到了劍宗絕學(xué):三仙奪命連環(huán)劍,以及傳聞中詹臺滅明祖師留下的絕世武學(xué):九式-求敗劍訣。
在獨孤清揚的指點下,他的實力在飛速提升著,很快就達到了后天九重。
憑借九式-求敗劍訣這一絕世武學(xué),他有信心與一般的先天強者一戰(zhàn)!
拜師學(xué)藝的半年內(nèi),他識破了龍門鏢局的陰謀,粉碎了天陰教的詭計,成為了師門內(nèi)一顆冉冉升起的一顆明星。
然而好景不長,自從他達到后天巔峰后,內(nèi)力便再無精進。
于是他覺定聽從師父的話,下山游歷。
大師兄風(fēng)沖由于要去長生門給張?zhí)鞄熥郏虼伺c他一同下山。
精心準備壽禮之后,他與風(fēng)沖一起來到恒山長生門,在山腳下,他認識了一位女刺客,叫紋銀。
紋銀師從峨眉,現(xiàn)在在為朝廷辦事,只是不知為何在此。
“可否幫我一個忙?”她這么問著。
他思索良久,點了點頭。
“我和大師兄要去給張?zhí)鞄熥?,不知紋銀姑娘的事是否急迫?”
紋銀搖搖頭。
“聽說開封有一個神醫(yī),我要尋他治病。這事并非十萬火急,我可與你們同行,待你們祝壽之后,再同我去開封尋醫(yī)?!?p> 就這樣,他認識了紋銀。
祝壽之時,發(fā)生三手通天之事,風(fēng)沖憤怒不已,要去杭州追查三手通天之事。
三人一路同行。
在路上,他遇到了一位熟人。
一位紅衣女子,腰別一把紅紙傘,笑顏如花,風(fēng)采絕世。
“好久不見!”
他楞了楞,有些吃驚。
少女名叫江靈露,是他之前在去開封的路上認識的,在開封一起同生共死過,交情不淺,只是不知為何在此相遇。
經(jīng)過一番交談,他也從中得知了緣由。
原來江靈露母親早殤,父親又得了怪病,她聽說宇文珂手中或許有解救方法,于是偷偷瞞著父親出來。
“宇文珂?!”
“是呀,我聽說他仁義無雙,所以想找他幫忙!”
“你說宇文珂那家伙仁義無雙?”他握緊了拳頭:“他也配?”
隨即便將宇文珂在月牙村所做之事告知江靈露。
“我想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你說你與宇文珂從小玩到大,那你捫心自問,他真的是那樣的人嗎?”江靈露道。
“這……”
他愣住了,覺得有些道理。
“不過不管怎么樣,我都會追查到底的!”
……
后來,在開封時,他遇到了燕飛鵬和包打聽,同時也了解到了白衣教的陰謀,在一眾同伴的幫助下,他成功阻止了白衣教五大將之一王翼在開封的陰謀。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伙伴們的幫助下,他又成功阻止了白衣教在京城,杭州,廣州,大理的陰謀詭計。
期間他也獲得了許多奇遇,實力也達到了先天九重的地步。
而他與江靈露,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歷練中暗生情愫,兩情相悅。
只是,他也逐漸了解了一些江靈露的情況……
“你永遠也不騙我的,對不對?”
他永遠也忘不了,在某個黃昏,江靈露沐浴在夕陽下,眼中充滿著光芒,溫柔的看著他,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他默默無語,只是牽起了她的手。
……
解決了白衣教在五大主城的陰謀,他便回到了月牙村,想要祭奠一下,死去的月牙村眾人。
然而在這里,他卻再次見到了宇文珂。
“你來了!”
宇文珂淡淡的看著他。
“你還敢回到這里?”
他拔劍。
兩人交手。
他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現(xiàn)在的他,即使是面對宇文珂,也毫不遜色。
“我不是你的敵人!”宇文珂趁著兩人交手的間隙,停了下來。
“你還要隱瞞到什么時候?”宇文珂盯著江靈露。
“!”
江靈露捂著嘴,淚水流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隱瞞的……”
她飛快的跑了出去。
他伸了伸手,視乎想要挽留。
“讓她去吧!你可知道,她是白衣魔君江南道的女兒!我們的計劃不便讓她知道。”
“你和白衣魔君不是一伙的嗎?”他質(zhì)問。
“眼睛,有時候是會騙人的!你所看見的,也許只是別人想讓你看見的,而非原本的事實!”宇文珂淡淡的說道。
“宇文珂不是你的敵人!”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包打聽,說了這樣一句話。
“白衣教大本營就在沙鳴山荒漠深處,當(dāng)務(wù)之急是阻止他們的陰謀。再晚一點,就會有無數(shù)生靈受害?!?p> 他盯著宇文珂看了幾眼,終于轉(zhuǎn)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