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暖又渣的本質(zhì)
“賤人,都是你把老子害成這樣!”那個人見到楊言,不由分說的沖過去,猛地給了她一巴掌。
這個人不是劉棟是誰?
“??!”
楊言大叫一聲,從沒受過這種對待的她發(fā)了瘋的上前和他廝打起來。
但她哪里是劉棟這個糙爺們的對手?
眼見著楊言就快被打暈過去,南三咋舌,一腳把劉棟踹飛一米遠(yuǎn)。
“想打待會打,她現(xiàn)在被你打死了,你還怎么出去?”南三把玩著刀子,彬彬有禮的笑著。
根本不會有人想到他這種人會是國際監(jiān)獄里的。
出去?
劉棟只捕獲到這兩個字,手腳并用的爬上前,急迫的問道,“我還能出去?要怎么才能出去?”
自從上次那個男人說再給他一次機(jī)會后,就再也沒見過了。
之前說的機(jī)會好像只是耍他一樣。
“不止是你,她也有出去的機(jī)會?!蹦先崎e的拿刀指了指楊言。
楊言一愣。
她是被抓到這個地方的。
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但比起這,她是真想出去!
咬了咬唇,眼神楚楚可憐,“我真的能出去嗎?”
南三可不吃這一套,厭惡的別開眼,“當(dāng)然,你們倆打一架,誰贏了誰就能出去?!?p> 頓時,楊言和劉棟看對方的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
警惕,敵意,如果可以甚至想立馬殺了對方。
尤其是楊言,她一個剛被痛毆過的女人怎么跟劉棟打?
下一秒南三的話給了她希望。
“公平起見,楊言是吧?你可以拿刀。”南三說著直接把手里的刀扔在她面前,刀尖鋒利的穿透石板。
劉棟看著這把刀抖了三抖,又有些不甘。
這是他唯一能出去的機(jī)會,那賤人有把刀捅怎么打得過?
南三危險的聲音響起,“你有意見?”
劉棟瘋狂搖頭:“沒、沒有。”
南三滿意的坐下,手一揮,楊言面帶喜色的撿起地上的刀就沖了過去,一堆亂舞。
劉棟左閃右閃,找到破綻一腳踢了過去,楊言被踢到小腹,痛苦的跌在了地上。
“啪,啪啪——”南三拍了拍手,對著劉棟道,“恭喜你,你可以離開國際監(jiān)獄了?!?p> 劉棟一喜,這個喜色沒持續(xù)兩秒,南三再次開口,聲音惡劣,“來人,把他押去天剎重刑監(jiān)獄。”
“是?!?p> 劉棟哀嚎的聲還沒喊出來,外面立馬有人進(jìn)來在他的嘴里塞了破布,不顧他的掙扎強(qiáng)行拖了下去。
南三面向著外面,狹長的狐貍眼里面是狠辣和算計(jì),楊言背對著他,緩了緩小腹的疼痛,撿起地上的刀用最快的速度沖了過來。
眼底帶著同歸于盡的瘋狂。
她就算要死,也要拉一個人陪她一起去!
距離南三十厘米處,他淡定側(cè)身,手劈在她握著刀的手上,楊言白嫩的手頓時無力的垂下。
連痛感都延遲了。
“來人,上刑?!蹦先⑿Γ奶鄣娜嘀鴹钛缘氖滞?,說出來的話直接讓她落入了地獄。
渾身發(fā)涼。
國際監(jiān)獄的情形南衿御并不知道。
自然也就不知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手下現(xiàn)在在干什么事啊。
和容華說完后,咬著唇等著她的話。
誰知道容華什么都沒說,自顧自的看起來綜藝。
這讓南衿御慌了,“師尊,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惡毒了?”
師尊胸懷天下。
會不會因?yàn)樽约航坛鲆粋€小肚雞腸的徒弟而反感?
出來一起看綜藝的銀蛇在一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主人明明是有仇必報,這人把主人想得太美好了吧。
還惡毒。
那個女人要是落到主人身上下場肯定會更慘。
容華懵了。
不明所以的安撫了男人,“不會,你做的很好?!?p> 說完然后又不管他看起了綜藝。
盡顯暖和渣的本質(zhì)。
南衿御嘟了嘟嘴,氣的在她手上咬了一下。
冷白的皮膚上頓時出了一排淺淺的牙印,還有兩個尖尖的,是南衿御的虎牙,一邊一個。
綜藝持續(xù)播放中,導(dǎo)演聰明的把在網(wǎng)上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視頻也加進(jìn)去了。
再次引起網(wǎng)友極度無語的回憶,看看看著,忽然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你們有沒有覺得,楊言對裴風(fēng)有那么些意思?。俊?p> 【臥槽,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但是裴風(fēng)和容華之間更好,仿佛誰都插足不了?!?p> 【瑪?shù)拢莻€賤人的眼睛還時不時看裴風(fēng)?!?p> 【我忽然就知道什么了?!?p> 【哈哈哈哈我也知道了,這是宮斗戲嗎?】
【一生半月——一生宮斗?!?p> 《一生半月》的取名寓意為短短半個月找到自己的一生,導(dǎo)演可能也沒想到自己絞盡腦汁取得名字已經(jīng)被網(wǎng)友們瞎改一通。
觀眾磕的有多快樂,有人就有多不悅。
容華看得好好的時候,遠(yuǎn)處的手機(jī)震動起來。
“誰???”
南衿御拿到電話,“陌生來電?!?p> “哦?!比萑A懶得接,就讓南衿御拿過來接通了。
一接通,對面暴跳如雷的聲音從手機(jī)里鉆出來,“容華!怪不得你不理我了!是因?yàn)榕犸L(fēng)吧?和他相處的很好???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崔景皓看著眼前電視上播放的兩人親密無間的舉動就氣憤的發(fā)狂,好像容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
容華眉頭微微一蹙。
這個聲音,像是本座遇到過兩次自戀狂的。
南衿御聽見電話里的男聲微微勾唇,不語,走到女人的身邊半躺下,腦袋枕在她的腿上。
崔景皓見沒人說話,皺著眉剛要質(zhì)問,“心虛……”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誘人軟糯的嗓音打斷,“親愛的,這誰???”
容華“……”
看了看玩心上來的小崽子,配合的捏了捏他的臉,輕聲,“不認(rèn)識,騷擾電話吧?!?p> “癢……”誰知道南衿御蹭了蹭自己的臉,輕聲說了句。
尾音勾的老長,撩得不行。
聽的容華差點(diǎn)沒忍住。
本座之前捏你的時候怎么沒見過你喊癢!
對面電話的崔景皓都懵了。
這是誰?
容華那邊怎么會有男人?
裴風(fēng)?
裴風(fēng)的聲音也不是這樣的啊。
和容華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腦海里無數(shù)的疑問又因?yàn)榻酉聛淼氖氯懒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