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父,祁獵還在允王林智的手里,我們要想辦法把他救出來啊”!女司惴惴不安的說道,上次救溪的時候,事態(tài)緊急,沒有來的急去救祁獵他們,女司心里一直很掛念,“那是自然,只是經(jīng)過上次的劫法場之事,他們那邊肯定設(shè)下了埋伏,我們不宜輕舉妄動”,鬼帝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帝父,祁獵本來腿就不好,如果再受了重傷怎么辦,那些人類不知道會拿他怎么樣呢?”“上次劫法場的時候,祁獵不在,說明那個龍羲國皇帝可能還不知道祁獵是個吸血鬼”,“可是帝父,他在允王林智手上才更危險,那個人他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女司一想到上次祁獵和李煜笙的處境,不免更加擔(dān)憂,“本帝這幾天會安排人手去救他們的,你放心吧”,鬼帝只是敷衍了事,鬼帝生性冷血,對他來說,祁獵的死活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雖然是他的首徒,但是,如今斷了腿,也并沒有什么用處了,不如來個借刀殺人。女司看鬼帝如此態(tài)度,心中一橫,走了出去。
女司穿著夜行衣,偷偷溜到王府里面,她憑著記憶尋找地牢的位置,上次,林智帶她去過一次地牢,但是是蒙著眼睛去的,當(dāng)時她記了一個大概的方向,可是一直都找不到,忽然,暗處一只手把她拽了過去,她定睛一看,竟是溪,“你這丫頭,救人也不喊著我,沒義氣”,溪責(zé)怪道,“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我怎么能讓你再次冒險呢”,女司說到,“我們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不就是應(yīng)該患難與共嗎,好了,別說了,我們趕緊找到牢房,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了”,“嗯”,說罷,兩人消失在拐角處。
將軍府的庭院內(nèi),攬月,歡言手托著下巴,定定的望著對面那個紫衣男子,只見那男人悠哉悠哉,氣定神閑的品著香茶,“不知兩位看夠了沒有,你們這么盯著我可都看了一盞茶的功夫了,怎么?難道是被我這帥氣的英姿迷倒了”,延胥戲謔的說道,“師兄,快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歡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并無”,他淡淡回答,“你現(xiàn)在跟以前太不一樣了,你以前喝茶喜歡喝清茶,而你現(xiàn)在喝的都是濃茶,而且,穿衣風(fēng)格也變了,以前是淺色,現(xiàn)在是亮色,一個人怎么會一下子變得這么多呢”!“人,總是會變得,沒有誰會永遠(yuǎn)停留在原地踏步,我也一樣,何況,改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以前的呆呆師兄是師兄,現(xiàn)在的霸氣師兄也是師兄,總之,只要你還是我們的師兄就是好的”,攬月一口氣說道,“呵呵…師姐,你在說繞口令嗎”,“歡言,你莫要取笑我,不過,真希望我們?nèi)齻€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攬月有些失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何況,你馬上就要出嫁了,可就是別人家的人咯”,延胥拖著尾音說到,“師兄,你又拿我開玩笑”,說著攬月的臉就紅了起來,歡言一聽到這個話題,就感覺大事不妙,剛想要偷偷溜走,就被某人喊住了,“干嘛去?想跑啊”,延胥說到,“額…師兄,我就是坐累了,想舒展舒展筋骨而已,怎么會跑呢”!說著裝模作樣的動了動胳膊,延胥望著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自從他重生以來,每日與歡言朝夕相處,他的心底竟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喂,你想什么呢,我告訴你,你不要對歡言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別忘了,我們的思想是共生的,你的什么小心思,我都知道”,葉輝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延胥腦海里,“你給我閉嘴”,延胥小聲的說道,“???師兄,你說什么?”兩個人疑惑的看著對面的男子,問道,“哦,沒什么,我在自言自語呢!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倆聊”,說罷,灰溜溜的跑走了,“沒想到堂堂蒼狼妖神還有害怕的時候”,葉輝又說到,“你小子,活膩歪了,你不老實給我呆著,蹦出來干什么?”,“哎,誰讓你對歡言有什么齷齪的想法的,我告訴你,你不要碰我的歡言”,“什么你的歡言,現(xiàn)在我才是這副身體的主人,而且,待日后歡言嫁給我,不就等于嫁給了你嗎?你有什么好抱怨的,”延胥不滿的說道,“不管怎樣,我都希望歡言能幸福,你以后娶了她,可一定要對她好,不能讓他受了委屈”,“還娶她,你看他看見我巴不得跑的老遠(yuǎn),娶她也得他愿意才行啊,你到底對人家干什么了,她這么不愿意嫁給你啊”,“不是我干了什么,是她心里裝著另外一個人,不對,是鬼,那個吸血鬼出現(xiàn)以后,歡言就變了”,葉輝沉沉的說,“吸血鬼啊,我的老朋友,好了,這件事你放心,我來解決,你就好好的在里面帶著吧”!說罷,延胥開心的走了。
溪和女司輾轉(zhuǎn)來到地牢門口,發(fā)現(xiàn)只有兩名守衛(wèi)在門口,覺得不大對勁,也沒有多想,把那兩人打暈了以后,跑進(jìn)了牢房,他們一個牢房一個牢房的找,終于在最后面找到了他們,“祁獵,李煜笙,我們來救你們了”,兩人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溪和女司,喜出望外,“你們兩個怎么來了,太危險了”,祁獵說到,“別啰嗦了,我背著你,我們快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溪說著,便一把把祁獵背了起來,四人剛走出地牢門口,就被重重守衛(wèi)包圍了,林智從人群中走出來,“等了這么久,終于把你們給等來了,真是沒讓我失望啊”!“你帶他們先走,我善后”,女司對著一旁的溪說道,“要走一起走,我們怎么能拋下你不管呢”,“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給我殺,生死不論”,林智赫然開口。
溪本身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完全,再加上背著祁獵,更是力不從心,“溪,你放下我,背著我只會拖累你們,”“說的什么話,當(dāng)?shù)艿艿模趺茨軖仐壐绺?,獨自逃命呢”,“祁獵,你不要說廢話,只要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李煜笙強忍著胳膊上的疼痛,說道,“你們幾個還有閑心說話,老娘我快撐不住了”,女司喊到,林智一聽,立馬認(rèn)出那是她的聲音,“住手”,他喊到,他沖到女司面前,一把撤掉她臉上的黑布,“怎么是你”,林智以為,鬼帝斷不會派自己的女兒前來冒險,沒想到……“就是我,怎么了?你要打就打,那么多廢話,要不然你就放我們走”,
“我為什么要放他們走,把他們處死獻(xiàn)給皇上,說不定還會給點封賞,把他們放了,我有什么好處,來人吶,把他們幾個就地正法”,林智飛快的奪過女司手里的鞭子,擒住她的雙手,下令道,“是”,溪只覺得手中的劍越來越重,突然,一口黑血又吐了出來,“可惡,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溪自覺大事不好,清明石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排斥,讓溪立馬敗下陣來,“溪,你怎么樣,快把我放下來”,祁獵擔(dān)心的說道,“我沒事,我還能打”,溪用劍支撐著身體,艱難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