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伊寧的話音落下,還在擔(dān)心被一掌拍飛的郝冷暈了,正要拼命的焦不離也是傻了!
二人四目相對,各自一陣心語!
“都說多少遍了?怎么還揪著這“女婿”不放呢?”
“我哪里知道啊?”
“臭小子,別嘰嘰歪歪的,說,是不是做完壞事給忘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就在翁婿二人擠眉弄眼的空閑,伊寧對著焦不離笑道:
“焦老弟莫要誤會,夢兒那丫頭與冷小子成與不成…咱們另當別論!本城主只是想收蕓汐為義女,不知焦老弟意下如何?”
“我…靠…”
沒想到老小子在這里等著,郝冷頓時冒出一句,后背生寒。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干親,先別提焦不離已經(jīng)震驚過度不能反對,就連冷寒雪也帶著二女飄落下來,站在了自己身后,明擺著已經(jīng)同意了!
焦不離示意之下,焦蕓汐上前一步,欠身一禮,開口說到:
“蕓汐見過城主大人!”
“好好好…”
伊寧見焦蕓汐便微微一愣,緊忙將她扶了起來,深情一笑,說到:
“記得下次叫父王,咱們下不為例???”
“是,父…父王!”
焦蕓汐應(yīng)允了冷寒雪,唯有生澀的喊出一聲。
“好好…好女兒!”
想起自己那個不省心的丫頭,伊寧連連稱贊,轉(zhuǎn)而對著焦不離說到:
“焦老弟放心,我伊寧對天立誓:今后一定待蕓汐如己出,若是有人對她不利,定斬不饒!”
“誓成…”
伊寧話音落下,那縹緲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一張模糊的大臉在空中顯露出來。
郝冷見怪不怪,對著那大臉心語一聲:
“你這家伙閑的吧?還是酒又喝沒了?”
“真是閑的蛋疼!”
誓約司的聲音傳來,卻是傳進了耳朵,緊接著又是一句:
“唐唐幻府的一城之主,竟然引誘本座現(xiàn)身,你說你是不是閑的???”
伊寧目光凌厲,卻依舊鎮(zhèn)定自若的淡淡道出一聲:
“誓約司來我縹緲幻府,用得著躲躲閃閃嗎?”
“真是呵呵了…”
模糊的臉龐一陣扭曲,譏笑中又是一句:
“躲躲閃閃?總比你蛋疼強吧?”
“你…”
“回見!蛋疼的家伙…蛋疼的家伙…”
縹緲的聲音在空中回蕩著,誓約司的大臉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烈日高懸,炙熱的陽光從高空灑落,在火堆升起的煙霧中穿梭,照在了所有人的身上。再加上一堆堆篝火的燃燒,本該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但每個人卻如同墜入冰窖,站立當?shù)夭桓覄由辖z毫。
誓約司離去時的那一句依舊響徹云霄,但整個穿梭陣里卻是鴉雀無聲!
對于誓約司的到來,郝冷還想問問這無業(yè)上城的底細。一個上城城主不在意女兒遇害,還非要將所謂的仇人納為女婿,就算是干女婿都不在意,這其中一定不是看到的這么簡單!
但見伊寧對誓約司的態(tài)度,卻嗅出了其中不一般的味道,感覺到這兩人一定有過交集,而且還是極其熟悉的樣子!以他深不可測的實力,絕不可能屈居于丹盟麾下,甚至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將丹盟鏟除,難道是因為伊夢身在在丹盟?還是礙于丹盟籠絡(luò)的那些強者?
如此一來,伊寧、誓約司兩人,甚至還有丹盟在內(nèi),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冷小子,你隨我過來!”
就在郝冷思量的時候,伊寧袖袍輕揮,一股無形力量的包覆之下,便不由自主的來到了他的身旁,隨之光幕升起,將二人罩在了里面。
沒有魂力波動,不是陣法,這到底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
郝冷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倒是對這股無形的力量有了興趣!
“冷小子,為父不會害你,只是有些話要問你幾句!”
為父?這事還當真了?哥當你是修行路上的前輩,你卻拿咱當是虛頭巴腦的女婿?這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郝冷微微搖頭,開口說到:
“前輩,您貴為上城之主,我一個愣頭小子,怎么非要占這便宜呢?”
“廢話!’為父’問你,你除了丹術(shù)、陣法之外,真的通曉醫(yī)術(shù)?”
不提還好,郝冷一句之下,伊寧更是將“為父”二字咬的更重了。
醫(yī)術(shù)?怎么突然問起醫(yī)術(shù)了呢?就這事還要設(shè)下屏障,難道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有其它緣由?我靠,這老家伙剛才看蕓汐的樣子,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情況了吧?
想到此處,郝冷向著外面看了一眼,只見所有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就連小火火的火焰都定格下來,禁不住身形后退,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伊寧,驚出了一身冷汗。
而伊寧卻是異常冷靜,甚至是和藹的柔柔一聲:
“放心好了,他們沒事!快點兒回答為父的問題吧!”
“老兄啊!該出來的時候不出來,若是你能出來說上一句’誓成’,哥也就放心了!”
郝冷抬頭望向空中,期許之下卻依舊沒有誓約司的聲音。想想伊寧之前的誓言,也只能盡快了結(jié)此次問話,無奈的開口說到:
“通曉不敢當,只是略懂一二!”
“略懂一二?蕓汐身上的魂牌是你的吧?”
“我靠…你你你…”
“廢話!不靠我靠誰?老子現(xiàn)在也是你的半個岳父了,別想些有的沒的,老子是不可能傷害你的!還有,你那魂牌的法子還行,但依舊解決不了蕓汐的問題!不知道你還用了什么方法?”
我靠!這事你也問?難道哥還要把那法子告訴你嗎?這是我們夫妻的隱私好嘛?親岳父都不能說,更何況你這半路殺出來的呢?想撬開哥的嘴巴?打死也不會說的!
心中一陣嘀咕之后,郝冷打定主意絕口不提,開口只是淡淡笑道:
“呵呵,這其他的嘛…還真沒有…”
“砰—”
郝冷話音落下,一記爆栗便敲了下來。
“你…”
“你什么你?老子是你岳父!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藏著掖著?實話告訴你,蕓汐并不是死亡之體,而是變幻莫測的破厄之體!”
“破厄之體?怎么可能?”
郝冷頓時大驚失色,慌張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