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當(dāng)伊寧、墨江看到那些重要的影像,震驚不已。
直至結(jié)束,伊寧意味深長的一句:
“冷兒,下次再遇到魔族,一定不要冒險,即便有封魔陣也是不能!知道你有很多疑慮,但我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魔族西行入侵,為的可不只是龍族,這一點你應(yīng)該清楚!但魔族的實力…這些只不過是散兵游勇,切莫大意!”
墨江點頭,連忙補(bǔ)上一聲:
“兄弟,我們并不是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更不是危言聳聽,魔族能占據(jù)那片地域,真正實力不止于此!以后還是小心為好!”
“明白!”
郝冷明白兩人是出于好意,更明白那魔卒、魔吏只是魔族弱小,想要與真正的魔族對抗,靠一人、百人也是徒勞,只能提升實力之后再做打算!
外出三天,鬼門印給三女報過平安,讓落紫嫣聯(lián)系冷寒雪之后,郝冷被告知大猛小虎還沒有完成蛻變,但已是進(jìn)入了尾聲,讓他不用擔(dān)心,安心應(yīng)付接下來的陣主考核。
雖然考核乃是關(guān)乎龍族的大事,但想起血獄沼澤下面的世界,郝冷還是禁不住回憶起來,抽絲剝繭,希望能找到那生命之力與自己的微妙聯(lián)系。但事與愿違,他畢竟不清楚那些蛇蟲的意圖,除了將一切歸功于生命之力能孕育生命之外,毫無所獲!
既然與自己沒有頭緒,便從那些死去的巨人和魔族開始思考。
他們吸食生命的同時,并未消化掉那些生命之力,死后便釋放了出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魔族吞噬生機(jī),卻不能將其徹底煉化,說明它們之間格格不入,可為什么自己的生命之力可以傷害那些魔物?難道是因為更加純凈?
思慮至此,他突然感覺對自己的生命之力也不了解了!
“哎!”
郝冷低嘆一聲,取出了那套筆墨紙硯。
一直都沒聯(lián)系上老鬼,只能碰碰運氣了!
但是當(dāng)他鋪開紙張的時候,紙面上卻是密密麻麻的問好,最后有四枚小字“速幺回信”!
“靠!都夠懶的…”
見老鬼省略了一個“速”字,郝冷自嘲一聲,在上面寫到:
“咋了?”
字跡一閃而逝,紙面上空空如也!
稍稍片刻,終于有了動靜。
“沒死?。俊?p> “屁!有話快說,沒屁快放!”
“德行!是不是去龍域了?就是血獄沼澤下面的世界!”
“是,剛回來!怎么了?”
“怎么了?龍域復(fù)蘇,魔族可能會提前動手,你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會異常尷尬!”
“尷尬?不至于尷尬到死吧?”
“呸呸呸…”
老鬼寫出一行呸字,怕郝冷是個烏鴉嘴,而后寫到:
“那些畜牲早有預(yù)謀,甚至早已與魔族聯(lián)手,如果真是這樣,一定會猜到你的!”
“猜?我讓小火火在城內(nèi)煉丹,應(yīng)該不會吧?”
“分頭行動?”
“?。∫詾楦缡巧档膯??”
“這樣倒是問題不大了!對了,不使用令牌,龍域能布置陣法嗎?”
“不能!怎么了?”
“壞了!你還不是陣主?”
“我靠!”
見老鬼字跡,郝冷突然大喊一聲,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滅殺魔卒、魔吏使用過封魔陣,為了避免魔族侵入野蠻族的身體,也是用封魔陣一一封印過,令牌中封魔陣的印記已是密密麻麻。若敵人真的與魔族勾結(jié),肯定會借題發(fā)揮,這陣主之位真的懸了。
郝冷穩(wěn)住陣腳,在一個個問號上寫下一句:
“他們會察看我的令牌?”
“肯定啊白癡”
老鬼急得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用了,直接開整:
“兔崽子,不許去參加考核,就算無名不能出來,咱們也不一定會輸!只要他們檢查你的令牌,時間一個對不上,不止你的身份會被識破,就連小火火、龍族也會暴露,絕對不能去!”
郝冷明白老鬼的意思,但他答應(yīng)過無名長老,有朝一日考取陣主,幫他重獲自由、煉制丹藥,若是錯過了這次機(jī)會,估計將來也別想考了!
除了答應(yīng)無名長老的誓言之外,若想讓龍族在無名上城站穩(wěn)腳跟,保護(hù)家人朋友不被欺辱,這陣主之位…勢在必得!
滅門之恨,百世之冤,無論是魔族,還是人族的宵小之徒,擋者…殺!
深思熟慮過后,郝冷將自己的計劃交代清楚,表明自己一定參加考核,即便陣法師聯(lián)盟的盟主出現(xiàn),也保證完成任務(wù)!
看了郝冷的計劃之后,老鬼很長時間沉默不語,最后只留下楷書兩枚:
“妖孽!”
心意已決,便趕緊找伊寧商量,讓他早做打算。不成想人家早已安排妥當(dāng),而且是積極簡單的四個大字:不服就干!
對于這老謀深算的便宜岳父,郝冷再次感覺到了溫暖,而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他身上的擔(dān)子更重了,此行絕對不能有誤!
翌日清晨,伊寧、郝冷翁婿二人前往,沒有帶上一兵一卒,光明正大的進(jìn)了考核大堂。
一眼望去,除了無明上城陣主祁顏之外,南明陣主烏羽升和的摯友無業(yè)上城九星陣法師邢霄,丹盟副盟主和那位女將,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子和一名年輕的白衣女子,還有各式官服的十幾人,面色冷淡,似乎不愿參加這次考核,又或是不想看到這次考核!
看著眼前陣勢,郝冷緊忙追上伊寧,懦懦的開口說到:
“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
伊寧沒有吭聲,閃身坐在了席位上,淡淡一句:
“可以開始了嗎?”
“慢著!”
烏羽升一聲制止,還未繼續(xù)開口,便聽到了郝冷一語:
“老雜毛,兩次被俘還不老實,你不會還來吧?來來來,干你更是痛快!”
“你…”
哪壺不開提哪壺,烏羽升怒喝一聲,頓時忘了想說什么,卻是無語了!
今天不是他的主場,而他自己連敗兩次,雖說預(yù)想再戰(zhàn),但祁顏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哼!”
就在烏羽升收聲之時,那名白衣女子嗤之以鼻,繼續(xù)說到:
“狂妄!”
郝冷不知無懼,鼻孔朝天的也悶哼一聲:
“哼,胸大無腦!”
“轟—”
伊寧在內(nèi)的幾人,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座下一片碎屑。
“你…本宮殺了你…”
白衣女子被氣的滿臉通紅,恨的咬牙切齒,那一身衣著也跟著不好了,瞬間碎裂,露出了身勁裝銀甲,一副不服就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