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認(rèn)識一下候補隊員?!?p> 然后原溪就一臉詫異地看到,原本沒有一個人影的賽場里走出來四個人。
“哇,不是吧?居然有個南北世家子弟?我們墨家山門出息了?”
四個人里面一個戴著眼鏡的少年看著南宮淺開口。
羅博正一臉嚴(yán)肅:“何解,你怎么知道她是南宮家的?”
戴眼鏡的少年,也就是羅博正口中的“何解”了,他得意一笑:“罪眼我還是認(rèn)識的。”
南宮淺皺眉。
原溪一臉茫然:“罪眼是什么?”
何解笑了:“南北世家中,南宮家家傳的秘術(shù),據(jù)說血親付出沉重代價,可以讓孩子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東西。”
“其中最常見的就是人的罪惡,所以稱為罪眼。”
原溪一臉詫異地看著南宮淺:“你這么厲害?”
南宮淺卻臉色陰沉。
她不但沒有為這個特殊的能力而驕傲,甚至還像是要生氣了。
原溪有點茫然,但還是連忙道歉:“對不起?!?p> 南宮淺搖頭:“和你沒關(guān)系?!?p> 這下原溪更茫然了。
此時,羅博正開口:“你們以后一起參加比賽,肯定是要讓隊友知道你的能力才能配合好?!?p> 南宮淺點點頭,但表情還是十分陰沉。
羅博正一臉無奈:“好了,給你們介紹一下。”
“這位是南宮淺,這位是原溪?!?p> 四個高年級的隊員看著原溪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好奇和笑意。
然后羅博正轉(zhuǎn)過來對著原溪兩個人:“這是現(xiàn)在的隊員。”
“何解,四年級,擅長機關(guān)。”
戴眼鏡的少年對著原溪兩人笑笑。
“宋燕,七年級,擅長八門中火門道術(shù)?!?p> 一個年紀(jì)大一點的女生對著原溪兩個人笑著揮揮手。
“衛(wèi)鶴,七年級,擅長八門中山門道術(shù)?!?p> 宋燕身邊,同樣年紀(jì)比較大的一個男生也露出了一臉溫和的笑容。
“燕計然,二年級,擅長劍術(shù)。”
燕計然是個女生,她和其他人都不同,臉上滿是慵懶,對原溪兩人只是點點頭,連表情都欠奉。
最后羅博正指指自己:“加上我,隊長,負責(zé)掌控石塔,一共五個人,加上你們中最后被選上的一個,六個人就是比賽時的陣容了。”
原溪點點頭。
到現(xiàn)在為止,看上去除了燕計然比較不好相處以外,其他人都不錯。
羅博正對眾人招手:“過來?!?p> 眾人走了過來,圍成一圈。
何解嘆了口氣:“又要講戰(zhàn)術(shù)?”
羅博正點頭:“如果不記好,比賽開始肯定會忘記。”
說著他盤腿坐在地上,然后舉起右手。
原本在羅博正肩膀上的木鳥飛下來落在他手中,然后像是散架了一樣落下,變成一攤木塊。
不過馬上,木塊開始移動,最終組成一個方形木盤。
原溪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就是縮小版的比賽場地。
然后羅博正開始講解戰(zhàn)術(shù):“獲勝的條件是破壞對方的靈泉水球,一方所有石塔上面只能有一個隊員,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規(guī)則了。”
原溪點點頭,規(guī)則確實挺簡單。
“獲勝的關(guān)鍵,在于對石塔的利用?!?p> “石塔的優(yōu)勢有三點,塔頂?shù)撵`氣法陣,可以在所有己方石塔之間急速移動,塔頂?shù)囊曇伴_闊?!?p> “石塔的劣勢在于,不能移動,并且可以被摧毀?!?p> 原溪開始有點茫然了。
羅博正無奈地笑笑:“所以我們常用的戰(zhàn)術(shù)是這樣的?!?p> 羅博正作為隊長,大部分時間都會占據(jù)石塔,以強大的機動力和塔頂法陣的優(yōu)勢,確保小規(guī)模遭遇戰(zhàn)的勝利,積累小優(yōu)勢。
與此同時,其他隊員分頭行動,尋找機會拔除對面的石塔。
聽完,原溪似懂非懂。
羅博正看著原溪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何解笑著開口:“行了隊長,你的戰(zhàn)術(shù)基本沒幾個人能聽懂,反正到時候也是亂打,你能搞清楚就行了?!?p> 羅博正一臉無奈,但是其他人都笑著點頭。
最終,羅博正還是放棄了:“算了,看來你們不太適合做隊長,后面還是老老實實練習(xí)戰(zhàn)斗好了?!?p> 原溪點點頭。
他也覺得戰(zhàn)術(shù)太難懂。
不過此時上課時間就要到了,眾人連忙離開墨家山門,各自去上課。
走之前羅博正說好,以后每天早上上課之前來訓(xùn)練。
原溪有點詫異:“其實中午上課前我也有空……”
羅博正在冰船上搖頭:“那些時間你們還要做課后作業(yè),忙其他事情?!?p> 于是就這么說好了,冰船在岔路分開,原溪和南宮淺一起去法家山門,直奔靈獸課教室。
兩人幾乎是和老師申去病前后腳走進教室,不過申去病也并沒有說什么。
這節(jié)靈獸課,他們學(xué)的是比翼鳥,這種大名鼎鼎的靈鳥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就算申去病帶著他們離開法家山門,來到了道家山門比翼鳥棲息的地方,所有人也還是沒什么精神。
申去病也不在意,他讓每個學(xué)生找到一個比翼鳥,然后就放他們自由活動。
原溪和南宮淺站在一棵樹下,看著分給他們的兩只比翼鳥艱難地在樹枝上搖晃,卻怎么也不愿意湊成一對起飛。
但兩人也不在意,反正作業(yè)是畫圖,記錄特點,沒什么難度。
不過就在這時候,卻有不少別的學(xué)生悄悄湊了過來。
一個男生小心地看了一眼申去病所在的遠處,然后對著原溪低聲開口:“昨天術(shù)法課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時候我們只看到一團黑霧,你們倆一直沒出現(xiàn),是不是知道什么?”
原溪十分意外,轉(zhuǎn)念一想?yún)s覺得理所當(dāng)然。
他看著南宮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覺得,反正黃裳和墨今沒有強調(diào)不能告訴別人,說說也無妨。
“那團黑霧是天魔?!?p> 男生一臉興奮和好奇:“天魔?”
他一只手托著行動不便的比翼鳥,一邊對著原溪伸出另一只手:“你好,我叫楚南。”
原溪伸手:“原溪?!?p> 楚南身上是道家山門的制服,和原溪見過的其他道家弟子一樣,做過大刀闊斧的改動,看上去就像是淡青色棉布材質(zhì)的墨家山門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