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隆冬,窗子起了霧。正好來例假了,我什么也不想干,就想靜靜地想些什么。
于有洲把暖氣打開了,給窩沙發(fā)上的我蓋了床毯子。
“于有洲...”我猶豫著開口。
“嗯?”
“人是為什么而活呢?”
“為什么這樣問?”
我嘆了口氣,“我好普通啊,埋沒在蕓蕓眾生里。全世界那么多人也沒什么人知道我?!?p> 于有洲無奈地揉了揉我的臉,“沒老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你不用很多人知道,我知道不就行了。人太多了,你只要不輸給誰也不贏過誰就好了,為自己活,為理想活,或者為我活。”
“寶貝,愛有很多種,我愛你愛到了不知是哪一種。所以無論你如何,我都會站在你這邊,你不用為這些煩惱,我會替你想好的。怎么樣?”
他仿佛不放心一樣,又補充了一句,“不然我們拉勾?”說完把他的小指伸出來。
我愣了愣,把自己的小指勾著他的小指。
于有洲晃了晃我們拉著勾的手,笑著說:“那就決定啦,你歸我?!?p> 我鼻子一酸,上前抱住了于有洲。是啊,我歸于有洲。這種感覺就像那句話說的:被愛好似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