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圓雖然疼愛白娉伶,到底是白建國的爹,白悠悠的爺爺,看母女兩傷成這樣,也跟著去了醫(yī)院。
救護車走遠了,鐲子里的曉晴才冒出了一縷靈氣,憤憤不平道:“姑娘,他們這樣羞辱您,您怎么忍得下去?要不找個時間,我來處理掉他們……”
白娉伶搖了搖頭,收起了臉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神態(tài)冷冷的:“術(shù)士盡可能的不要傷害人命,況且,他們對我來說,不過是蒼蠅蚊子的存在,沒事蟄你一下,比較煩心而已,我還沒必要臟了手去弄死他們?!?p> …………
白悠悠和許珊被狗咬傷,縫合了好幾針,又祛疤又修復(fù)的,忙的不亦樂乎,也心思再作妖。
白娉伶難得的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
周末,是李洋二十歲的生日宴,李家為了這唯一的孫子大肆操辦了起來,不僅八大世家派人送來了賀禮,海市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紛紛前來祝賀。
而作為救了李洋性命的白娉伶,自然被邀請在了其中。
出租車停在了五星級酒店門口,在一眾頂級豪車中,顯得格外的突兀。
白娉伶習(xí)慣性的牛仔褲搭配T血衫,及腰的長發(fā)梳了一個高馬尾,手里捧著一盒點心,走向了宴會廳。
門口的一個侍者擋住了去路:“不好意思,外賣人員不得入內(nèi)。”
“誰說我是送外賣的?”白娉伶覺得自己也沒穿M團的黃馬甲啊?
侍者面無表情道:“那你是干嘛的。”
白娉伶道:“給李洋慶生??!”
她竟然敢直呼李少的名字?這女孩的身份的是……?
侍者有些驚訝,官方的問道:“請出示您的請?zhí)?。?p> 白娉伶聳了聳肩:“落出租車上了。”
侍者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看著她的目光多了一份厭惡和不屑:“沒有請?zhí)坏萌雰?nèi)。”
“我不是沒有請?zhí)?,我是落出租上了,再說了,是你家主子親自請我的,我還不能進去?”白娉伶試圖好聲好氣的和侍者講道理。
侍者嗤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你打個電話讓李少下來接你?”
“……”白娉伶:“我沒他電話?!?p> 這話一出,門口的那些名媛貴胄全都捂著嘴笑了起來,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一個在高檔會所出現(xiàn)的耍猴小丑。
“現(xiàn)在的女孩臉皮可真厚,為了攀龍附鳳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是啊,她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來的都是些什么人,難道隨便她一個阿貓阿狗的,就想混進去?”
這時,一到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了過來:“娉伶,你怎么在這?”
白娉伶扭頭一看,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白悠悠嘴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結(jié)的痂被紅色的唇膏遮掩的過去,為了參加李洋的生日宴,她特意穿了一件高檔的定制款連衣裙,搭配著鉆石項鏈和鉆石手鏈,就連高跟鞋上的細(xì)帶,都鑲著細(xì)碎的水鉆,整個一個移動的鉆石精……處處彰顯著暴發(fā)戶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