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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簽到減壽十年

第四十章 我等你一晚上了

開局簽到減壽十年 小羅安康 2113 2021-05-11 14:13:00

  別管是凡人還是山上修士,都有魂力,都有魂海,只是或多或少的問題。

  凡人不能內(nèi)窺,自然也就不自知了。

  山上修士大多修的是靈力,所以魂海的面積很小,最多也只能算作湖。

  像剛出生的嬰兒,魂力小的不行,魂海也就是一泡尿的大小。

  這人一死了呀,魂兒就沒了,這副皮囊呢,就是一具沒有靈性的死物了?;炅Π殡S靈魂而去,尸體泥丸宮內(nèi)的魂海也會隨之干涸。

  魂海干涸,就會露出海床,沒什么稀奇的。

  可像甄福這般,海床上出現(xiàn)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這就不對勁兒。

  徐牧猜測,甄福很有可能是被人以某種方式攪攔了泥丸宮,靈魂當場灰飛煙滅。

  這手段,著實厲害。

  反正自己是辦不到。

  徐牧站起身,將自己的猜測告之給王游,后者忍不住稱贊,徐少俠果然厲害!

  甄福是怎么死的,大致被徐牧猜了個七七八八,可后面的事該怎么辦呢?

  王游嘬著牙花子,直勾勾瞅著徐牧,顯然已是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徐牧琢磨了下,問道:“甄福死了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衙門里的人,沒誰知道了。”

  徐牧點點頭,微笑道:“這就好辦了?!?p>  王游茫然問道:“徐少俠,這事兒怎么就好辦了呢?”

  徐牧壓低了聲音,一字字道:“王大人,你且聽好......”

  ......

  “什么?甄福說是我指使他殺人的?”

  沈旭瞪大了眼,盯著面前不請自來的捕頭李正,臉上露出一副震驚之色。

  李正不卑不亢,緩緩道:“不錯!甄福被審了一夜,今早將殺害香菱一事全交代了。而且......”

  李正眼中泛起陣陣寒意,冷聲道:“他還說,沈公子在暗中派人誘拐少女,逼良為娼!”

  “血口噴人!”

  沈旭全身跟過了電似的,抖個不停。

  也不知他是嚇的,還是氣的。

  沈旭一直喊著冤枉,說甄福污蔑自己,就是想臨死前拉個墊背的,緊接著又將甄福祖宗八代罵了個遍。

  你這挨千刀死不了的混賬東西......

  李正閉口不言,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免得淋著自己。

  再一聞這味,嘿,這家伙中午別是吃的韭菜雞蛋吧?

  這股味兒啊,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等沈旭罵得差不多了,李正憋著氣,開口說道:“大人看在沈員外的面子上,暫時不會將沈公子帶回衙門,但在案子查清前,沈公子不可離開臨川城半步?!?p>  這一大串話,差點讓李正背過氣去。

  沈旭一聽對方不抓自己走,心里踏實了幾分,心想這事兒還有救,等過了會兒,李正前腳離去,他后腳直奔許家。

  見了許子良,扯著嗓子喊道:“許大哥,可不好了!”

  許子良一把將他推出了門外,“就在外面說,你嘴太味兒!”

  沈旭拍了下大腿,“哎呦!許大哥,甄福在牢里,把你我都供出來了?!?p>  你聽聽,‘把你我都供出來了’,李正明明跟他說,只把他自己供出來了,結(jié)果到了許家,就把許子良也拉上了船。

  沈旭也沒轍呀,不這么說,許子良根本不上心。

  “甄福?不可能!”

  許子良驚呼一聲,扭頭看向身后的女子,直呼其名,“蔡松雨,你不是說甄福已經(jīng)死了嗎?”

  蔡松雨秀眉一蹙,“甄福確實已經(jīng)死在奴婢手中?!?p>  聽了兩人的說話,沈旭這才恍然大悟,敢情許子良派蔡松雨去殺甄福了呀,

  還說什么‘麻煩你一趟’,不就是去殺個人么,還賣什么關(guān)子,連自己也不明說,真是的!

  這話若是被許子良聽到了,定會懟回去。

  你蠢,還怨我嘍?

  沈旭瞥了眼蔡松雨,不禁問道:“會不會那甄福沒有死透?還有一口氣在?或是說,他死前就已經(jīng)把事情交代了?”

  面對沈旭,蔡松雨語氣平淡道:“甄福都魂飛魄散了,怎么還會有一口氣在?而且我問過他可說了什么沒有,他說什么也沒說?!?p>  沈旭又問,“若是甄福說謊呢?”

  蔡松雨輕哼一聲,譏笑道:“將死之人,為何說謊?”

  沈旭不說話了。

  許子良其實心里也這么懷疑的,但卻不好意思直接質(zhì)疑蔡松雨,后者雖自稱奴婢,只因是愛慕自己罷了。

  許子良想好措辭,語氣柔和道:“松雨,若不然你今晚再去牢里看看?”

  蔡松雨略作思量,點點頭,“也好?!?p>  許子良遲疑了下,沉聲道:“這次,將甄福的頭提來!”

  蔡松雨嗯了一聲,滿目蕭殺。

  ......

  夜闌人靜,任月華來浸。

  衙門內(nèi)外,如往常一般戒備,未見加強,也沒有半點松懈。

  一道身影從空中掠過,落入衙門內(nèi),腳下如踩了棉花一般,沒發(fā)出任何聲響。

  月光下,露出清秀的面容,眼神冰冷。

  這人便是蔡松雨。

  大牢前,有兩個拄著長棍偷偷打盹的官差。

  蔡松雨屈指輕彈,兩名官差徹底暈了過去,在倒地的一瞬間,被一股靈氣所托,緩緩落地。

  蔡松雨走到兩人中間,指間縈繞一道黑氣,分別點向兩人眉心。

  這一點可了不得,兩人轉(zhuǎn)日醒來,只會記得自己睡著的事,其他的什么也記不得。

  蔡松雨指間,其實夾著一根銀針。

  這根銀針就是她的法寶,對魂魄有極大的殺傷力,不僅如此,還會抹去此人一段記憶。

  蔡松雨昨日來殺甄福時,有兩名獄卒其實瞧見了她,只因為被抹去了那段記憶,早上起來才什么也不記得了,就像是人喝多了,斷片了一樣。

  蔡松雨打開大牢鐵門,輕車熟路來到甄福的牢房前,一路上弄暈了幾個礙眼的獄卒。

  牢房內(nèi),甄福側(cè)躺在稻草上,手腳仍被鐵鏈綁著。

  蔡松雨定睛看去,甄福的身軀在微微起伏,明顯是有呼吸。

  這可就奇怪了,他明明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呀?

  蔡松雨拿出事先從獄卒身上取來的鑰匙,打開了牢門,輕移蓮步,進了牢房,指間夾著銀針,微微抬起,淡淡道:“甄福。”

  無人回應(yīng)。

  蔡松雨眉頭一皺,眉宇間涌出一股怒意,冷聲道:“甄福!”

  “呵!來啦?”

  “你竟然沒......”蔡松雨突然怔在原地,“你的聲音?”

  稻草上,那人翻了個身,將散落在臉上的頭發(fā)捋到一邊,露出一個陌生的面孔,嬉笑道:“你可來了,我等你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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