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的冬天總是霧蒙蒙有一種特殊的美,婕琳娜穿著厚厚的羊絨大衣。絲毫沒有臃腫的感覺,下身穿著加厚打底褲與長筒皮靴給人一種知性美。
言深同樣穿著羊絨大衣,搭配西褲與皮鞋有一種職場老手的味道。
兩人結(jié)伴走在圣彼得堡的街頭。
這座城市在蘇聯(lián)時期叫做列寧格勒,蘇聯(lián)解體之后名字重新改回圣彼得堡。言深這次來圣彼得堡是為了拿到那枚戒指,那枚帶有家族印章的戒指。
好去找侯賽因換取那個石匠協(xié)會想要的方形石刻。
其而年科將那個死去的克格勃外勤的名字以及埋葬的位置告訴了言深。
言深在基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跟蹤了,于是言深將計就計邀請婕琳娜一道來圣彼得堡“游玩”。
當(dāng)然來到圣彼得堡的可不只是言深與婕琳娜,怯薛軍的兩個小隊在言深到來之前就已經(jīng)在圣彼得堡潛伏了下來。
婕琳娜的手輕輕的搭在言深的胳膊上,兩人非常閑情逸致的在逛街。
仿佛真的是來旅游的一般。
婕琳娜非常喜歡吃甜食,兩人路過一家蛋糕店。
婕琳娜推門而入,蛋糕店內(nèi)非常的暖和。
店面的裝修非常的古典,個人的感覺非常古樸典雅。
很多陳設(shè)上可以看到數(shù)月的痕跡,說這家店已經(jīng)開了很長時間了。
婕琳娜小跑來到奶油蛋糕的陳設(shè)區(qū),言深則是來到面包區(qū)。
俄國人非常喜歡吃一種叫做列巴的面包很長,類似于法棍面包但是要硬一些。
言深似乎想到了什么,找來店主表示想要買一些列巴。
婕琳娜則是挑選著自己心儀的奶油蛋糕,婕琳娜時不時會歪著頭很純真的問言深喜歡那種。
言深每次跟婕琳娜聊天都會想起之前婕琳娜的挑逗有些臉紅。
言深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生給挑逗難免有些不適應(yīng)。
店主是個老年男性,頭頂有些禿但是非常的精神。
言深的俄語在婕琳娜與其而年科老爺子的訓(xùn)練之下能進(jìn)行簡單的對話。
言深開口問道:您店里有一種很香甜的味不知道是那一種蛋糕的味道呢?
那個老人得意洋洋的走到一個鋪滿了水果的蛋糕面前說道:相信我孩子,整個圣彼得堡不會有比這個蛋糕更加香甜的。
這簡直就是藝術(shù)品,我一個星期只會制作一個。
很快就會賣掉,這個蛋糕剛剛做好你們就到了。
言深挑了挑眉毛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說道:那好這個蛋糕我要了,我能在您店里試吃一下嘛?
那個老人一副你非常識貨的樣子表示:只要您付錢當(dāng)然是可以的。
言深在付款之后,向著這個老人要了兩個碟子與刀叉。
當(dāng)場將這塊鋪滿了水果的蛋糕切了開來,蛋糕中間的果醬與奶油層層疊疊。言深將第一份給了婕琳娜,自己拿起第二份細(xì)細(xì)的品嘗起來。
這個老人不是在吹牛,奶油攪拌的非常香甜仿佛是在吃一片加了蜜的云彩一般。
里面的果醬有很多層,味道非常有層次感。
婕琳娜一口下去就再也停不下來。
仿佛是一個小倉鼠一般很快就把一份蛋糕給消滅掉了,言深并不是很喜歡吃甜。
將自己那一份送給了婕琳娜,婕琳娜一開始有點臉紅可能是估計是第一次吃男生吃過的蛋糕。
但是婕琳娜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接過了言深的那一份蛋糕非常香甜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吐字不清的說著:這么好吃的蛋糕你為什么不吃呢?
言深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婕琳娜的頭。
然后跟那個老人說想要在訂做一個這樣的蛋糕,那個老人擺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
言深心領(lǐng)神會從錢包中拿出了剛才蛋糕兩倍的美金,說道:不知道這些夠不夠?
那個老人看到言深如此懂事也點了點頭收下了錢,然后給言深寫了一張單子一個星期之后拿這張單子來取蛋糕。
言深與婕琳娜二人帶著沒有吃完的蛋糕與列巴離開了蛋糕店,叫了一輛計程車返回郊區(qū)的別墅當(dāng)中。
來到圣彼得堡的幾天時間言深大蓋摸清了跟蹤的人,估計有十幾人每次來跟蹤都是輪流跟蹤。
并不會有一只跟蹤的人,這些人很專業(yè)估計是石匠協(xié)會當(dāng)中專門從事這種工作的人。
言深并沒有興趣抓活的,在怯薛軍小隊將所有跟蹤的人定死了之后。
言深決定行動,言深將之前買的列巴切開一個口子。
將手槍的上半部分塞進(jìn)去,然后在另一個列巴上面開一個口子將下半部分塞進(jìn)去。
這樣呢看上去只是兩個放在一起的長棍面包,言深要婕琳娜在別墅中帶著不要隨意外出。
言深自己則是帶著怯薛軍的一個小隊將在別墅外面的監(jiān)視的幾個人包圍了起來。
言深抱著一個紙質(zhì)的袋子里面裝著兩個列巴,獨自走在別墅附近的林子當(dāng)中。
而監(jiān)視言深的人也悄悄的跟了上來,在這些后面不遠(yuǎn)處就是怯薛軍的一個小隊已經(jīng)悄悄的將這些鎖定。
言深覺得這片白樺林很漂亮,與圣彼得堡的雪交相輝映給言深很美的感覺。皮鞋踩在厚厚的雪上咯吱咯吱作響,言深很喜歡這種感覺。
啪!啪!啪!噠噠噠!就在言深閉上眼睛欣賞著這邊白樺林的寧靜的時候,身后傳來急促密集的槍聲。
讓言深一個翻滾到一顆樹后面從列巴當(dāng)中取出了手槍,估計是怯薛軍的人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包圍圈已經(jīng)形成,剩下的只需要一一殲滅就可以了。
密集的槍聲停了下來,言深握著手槍從白樺樹后面走了出來。
幾十米之外十余名怯薛軍將幾名監(jiān)視言深的人聚集到一起,有的已經(jīng)被擊斃還有的還剩下一口氣但是也是茍延殘喘。
黨家寧握著手槍走了過去,啪!啪!啪!
言深在每個尸體上面逐一補槍防止有漏網(wǎng)之魚。
之后將這幾人埋葬,驅(qū)車前往郊外的一處公墓。
這里埋葬的就是那個克格勃外勤的地方,這個公墓埋葬的大多都是蘇聯(lián)時期的高級政要。
就算是到了俄羅斯時代這個公墓依然保存非常的完整,在這個外籍的墓碑旁邊那有一個無名的墓葬。
這個就是其而年科老爺子說的那個用來埋葬這個人遺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