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也許她也不用糾結到底要不要交了自己的底了。
顧輕塵突然收緊雙臂,讓秦羽落緊靠著他,原本擱在她頭頂?shù)哪樢频剿亩?,熱氣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耳上?p> “羽落要不要確定一下,我想不想娶她?”
他是一直拿他的話當耳邊風嗎?還是篤定了,他不會對他怎樣?
“呵呵……呵呵……那個,不用了,不用了,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這個“確定一下”她可消受不起。
秦雨落抬手,把耳邊顧輕塵的臉推開。
顧輕塵知道秦羽落還不能接受這樣,于是很配合的被她推開。
“既然不喜歡,為何如此晚了還要跟她去逛花園?”要逛不會找他去么!
他承認,他是吃醋了。
他不喜歡看到他跟別人走得太近。
“我想找她了解一些事情,關于一些怪志方面的。張小姐說她看過這樣的書,還聽別人說過這方面的事,所以我才決定跟她去花園走走。”
花園晚上沒什么人,只要帶上小廝和丫鬟就可以了。
不然忙了一天,她回來睡覺不好,非要去走路受罪。
“你也可以問我!”對這方面的事情感興趣,不問他,倒去問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小姐。
秦羽落聽他這么說,猛地一拍大腿:“對哦!我怎么忘了,你從小跟著莊主走南闖北的,這種事肯定比張小姐知道得多?!?p> 她真的是傻了,放著身邊的人不用,非要舍近求遠。
他雖是這么說,但黑夜里,那雙晶亮的眼淚奇怪地看著秦羽落。
按羽落之前所說,他一直在外漂泊,居無定所。那么,這些奇聞異事他必然是聽過很多才對,為何還要去問別人?
“哎呀!先不說這個了!輕塵,我有個事挺奇怪的?!?p> 她的問題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解決的,以后有的是時間。
“何事?”
顧輕塵看她束著的發(fā)覺得特別礙眼,直接拉了發(fā)帶讓它披散下來。
他用手指絞著秦羽落的發(fā),沒頭輕輕皺了皺。
要是,這一頭秀發(fā),能夠及腰,應該會更好看吧!
秦羽落察覺到顧輕塵的動作,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了,不敢亂動分毫。直到確定他只是要玩一下她的頭發(fā)而已,并沒有要干別的,才徹底放下心來。
只要不把她扯成禿子,他喜歡就隨便玩吧!
“我這兩日觀察到張小姐并不會武功,她不是天鷹堡的大小姐嗎?為何會一點武功都沒有。”
按理說,這種勢力,家里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應該都會被要求習武的吧!可是這個張柔兒,卻是真一點兒武功都沒有。
“據(jù)說她還在她娘肚子里的時候,她娘就被下了毒?!?p> “哦!所以她從一出生,就是帶著毒來的。她從小體弱多病,無法習武是嗎?”
這樣的話,張柔兒還是挺可憐的。
“嗯!”他繼續(xù)絞著她的頭發(fā),輕聲回答。
“輕塵,明日的比武,我是不是也要上去比?”各家都帶了幾個人過來,如果對方的人上場,那么到時候不準也要被安排。
“嗯!需要!放心,我在下面看著。”他會給她安排一個最差的對手。
“唉!真惆悵,你們都有內力,都會輕功,我這內力才學了這么些日子,簡直是吃虧死了!”
這要是直接這么打,她是一點都不怕,可是還有內力加持什么的,簡直就是欺負人?。?p> “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出現(xiàn)任何問題?!彼〞o她周全。
“嗯!好!”她相信他。
秦羽落完全忘了尷尬,就這么靠在他懷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比武安排在飛雪山莊的校場,這里有大家平時用的擂臺,也省去了搭建的麻煩。
“顧兄,你做事可不厚道啊!”青山派掌門林青指著顧兆豐,笑得一點都不像要生氣的樣子。
顧兆豐自是知道他理虧,但也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林兄何出此言???”
“顧兄,當時你可是透露了要給輕煙招親,我們才帶著兒子眼巴巴地來的。可現(xiàn)如今連輕煙的面都沒見著,這可不是不厚道?”
“對?。☆櫺?,你這是耍我們玩呢!我們家宇兒這可是心心念念的想要見一見輕煙丫頭,你這是把人給藏哪去了?”紫翠閣閣主胡翠蓮佯裝生氣地質問。
“就是就是,老顧?。∧氵@可太不厚道了??!”其他幾人也相繼發(fā)出指責。
“哎!哎!哎!誰說我要給輕煙招親了,那是你們臆測的,根本就沒這回事。再說了,我家輕煙丫頭還小,我還想再留幾年呢!”
要不是那丫頭跑了,他至于在這撒謊嗎?真是不讓人省心的丫頭。
“還小,好吧好吧!你贏了!”胡翠蓮甘拜下風。
“得了吧!我可是聽說了,這輕煙丫頭不想嫁,前幾天一個人跑了,顧兄這是沒轍了才把相親宴搞成這勞什子比武的,怕沒法交代,忽悠我們呢!”林青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哈哈!哈哈!”其余幾人聞言皆是大笑。
“噓!”
聽到“噓”聲,大家都止住了笑。
只見天鷹堡的眾人姍姍來遲,坐到他們的位置上。
“耍什么威風呢!還最后一個過來,他張霸天怎的不上天去?”胡翠蓮眼神瞥過去,甚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張湛山看到胡翠蓮的眼神,立刻想上去給她點教訓,但卻被張霸天給拉住。
“父親,你讓孩兒去教訓教訓她!”
“喲!張堡主真是教的一個好兒子??!”
胡翠蓮的語氣更是鄙視了。
“黃口小兒也敢放肆!”
“胡閣主說笑了,小兒不懂事,冒犯了胡閣主,還請胡閣主海涵!”
張霸天也沒生氣,只笑著賠禮。
今日這里全是與飛雪山莊交好之人,無論他們和哪一方作對都討不到好處。天長日久,麻煩可以慢慢找。
“父親……”張湛山不甘心。
“閉嘴!”張霸天是覺得這個兒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看不清形勢。
“是!”張湛山低下頭,惡狠狠地盯著地上。
今日之恥,總有一天,他會找機會把它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