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針劃過弧線,寄存了多少光年。
我無力分辨,穿梭平行時間線。
為何不能再次遇見,只是你的臉。
仿佛還清晰可見,卻模糊成遙遠默片。
刻在百年之前未解的愛。
我仍守著花海等你歸來。
夜幕降臨燃燒我所有孤寂。
最荒唐的人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