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蔣悅和賀風回來了
蔣悅在家休息了一天后,就去了花棧
晚上蔣悅打電話讓紀月明天沒事自己出去先轉(zhuǎn)轉(zhuǎn),晚上過來聚餐
第二天,紀月因為不用再早起,難得的睡了個懶覺
隔壁臥室的舒念還沒有回來,紀月起身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外面春光明媚
樓下地面的積雪也開始融化,春天真的要來了
紀月洗漱完,喝了點粥,收拾妥當后就出了門
外面的太陽暖融融的,如同紀月此刻的心情,愜意舒暢
晚上紀月到了品香苑,服務(wù)員領(lǐng)著上了三樓
紀月問了服務(wù)員的房間號,自己去了衛(wèi)生間
紀月洗完手走出來,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忙低頭說,對不起
抬頭看到那人時,紀月頓時失了聲,那個人竟然是江嶼
江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眼眸清澈明亮
微卷長發(fā)的慵懶蓬松,面容隱約有些眼熟
只見那女人低頭又說了一聲對不起,就轉(zhuǎn)身匆匆離去
紀月到了包廂門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推門進去
就看見了蔣悅和賀風還有其他的人都望向她這里,紀月有點局促
蔣悅忙起身把紀月拉到座位上,并說道,這是我的好朋友紀月
紀月忙點頭說,大家好,我叫紀月
身旁的趙讓激動地開口說,你記得我嗎?那個讓一讓.........
紀月扭頭,看向說話的人,想起來是哪天晚上的那個人
紀月:你叫,,,,,?趙讓是吧!
趙讓:對
蔣悅:你們認識?
紀月:有過一面之緣
沒想到還能再見面,我們還真是有緣,趙讓激動的又說道
正說話間,有人推門進來,那人徑自坐到賀風的身邊
紀月看著那人驚愕不已,剛平復(fù)下來的心又開始亂了
江嶼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江嶼坐下來后,也發(fā)現(xiàn)蔣悅的身邊坐了人,是剛才外面碰到的那個女人
身邊的賀風對著江嶼低聲說道,這是蔣悅以前的大學同學,咱們以前還見過幾次,有印象沒?
她現(xiàn)在變化挺大的,擱我面前我也不敢認
江嶼抬頭望向那女人,駝色大衣掛在了椅子后面,上身搭了一件針織衫
還畫了一個淡妝,容貌精致美麗,和以前有些大不相同
紀月察覺有一道目光不時望向這里,身旁的趙讓時不時和她搭話,讓她成功避開了那道目光
吃完飯后,賀風提議大家一起去唱歌,明天都不用上班
一行人下了樓,紀月和蔣悅上了賀風的車
趙讓看著紀月的身影,回頭問江嶼,江哥,今天你還要走?
難得今天賀風請客,江嶼說完就打開自己的車門坐了進去,身后的趙讓趕緊上了副駕駛,又問道
你不是不喜歡唱歌,一般都不去的?今天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江嶼看著前面賀風的車已經(jīng)開走,沒有回答趙讓,跟了上去,其他人開著車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到了“夜未央”,里面的歌聲振聾發(fā)聵,進了包廂后,紀月就和蔣悅就坐到了沙發(fā)上
蔣悅低頭和紀月耳語,我以為你是知道江嶼在這邊才決定要回來的,所以我沒多說什么
但我剛剛看你的神情,你顯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紀月?lián)u頭,她是真的不知道,雖然在花棧見到過江嶼,她也以為只是無意間的偶遇
誰會想到,江嶼這幾年竟然會在這里生活
紀月好奇的問:他家不是不在這里嗎?
蔣悅:回頭我和你細說
“江嶼怎么今天會來?以前他不是都不來唱歌的
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咱們都只能遠觀,今天發(fā)現(xiàn)他真的好帥啊!”
坐在蔣悅和紀月身旁的幾個女人在竊竊私語
紀月聽到聲音,抬頭望向那人,那人正和賀風坐在角落一處,拿著杯子在喝水
明明燈光有些昏暗,但紀月還是能看到那人滾動的喉結(jié),性感誘人
那人好像有所感應(yīng),扭頭突然望向這邊,紀月忙撇開了視線,心里突突的跳個不停
夜幕很深,街道上的車輛很少,蔣悅和賀風兩人把紀月安全送到家
讓紀月早早休息,就掉頭走了,紀月迎著黑幕,上了樓
此時的趙讓,坐在江嶼的副駕駛上,明顯有些醉了
對著開車的江嶼喃喃道,
江.....哥,你相信.....(嗝)......一見鐘情嗎?(嗝).....
江嶼:不信
可是........我信,雖然才見過........兩次,趙讓邊說著邊拿自己的手指頭比劃著
但我知道.......我....(嗝)..已經(jīng)有點喜....歡她了
江嶼知道趙讓說的是誰,晚上唱歌的時候,趙讓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那女人
只可惜那女人與身邊的蔣悅不時閑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
雖然...她不算.....那種太驚艷漂亮..(嗝)...的女人...但....我就是..覺得...很好看
江哥....你說,這是不..(嗝).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江嶼想起晚上看到高腰裙下那女人的腰肢,明明是很普通不過的穿著
卻讓他突然又想起了幾年前那次抱在懷里的感覺,江嶼只覺得此時胸口燥熱
撇頭看向副駕駛的趙讓,已經(jīng)打著呼,嘴里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晚上的江嶼,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女人,膚色白皙,腰肢纖細柔軟
拉著他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待那女人回頭,江嶼立刻嚇醒了
起身走進衛(wèi)生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江嶼扶額,感到羞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