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讓我給你做嫁裳?”林子韜好氣哦!
徐嘉鑫輕抿了一口水,不緊不慢的說:“公司分紅沒你的?別忘了,今年我不參與分紅?!?p> 林子韜直接來到徐嘉鑫的跟前,指著他說:“不是,我說的不是這事?!?p> “對你而言,最在乎的不也正是這件事嗎?”
林子韜被這話給噎了一下,對,沒有什么比錢更重要。
“那行吧!我就勉為其難的不和你計較了?!?p> 徐嘉鑫起身往房間走去,撂下一句:“別得了便宜還賣乖?!?p> 林子韜:“……”不慫他,他是不是就要前列腺?
——
沈悠然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
每個人見了她,都要畢恭畢敬的和她打招呼,這種排場她很是不習(xí)慣。
李可玲湊近她,神神秘秘又有些生氣的說:“真不夠意思,居然和徐總在一起了,也不告訴我一聲?!?p> 所以,so?今天大家的變化是因?yàn)檫@個?
她瞪大眼睛沒好氣的說:“你在胡說什么???這種話可不能再瞎說了?!?p> “瞎說?”
“喂!大姐,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你當(dāng)我們都是弱視嗎?”
不是,看到什么了?
“你是說我和徐總一起來上班的事?哎喲!我都說過了,我和徐總住在一個小區(qū),還是鄰居關(guān)系。
上班時間又差不多,遇到是很正常的啊!”
沈悠然說完見李可玲完全就不相信她,只好硬著頭皮發(fā)誓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李可玲看了她一會兒,坐直身子道:“行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你,只是我要提醒你。
徐總可是人間極品,你得抓緊了,小心手一滑,就變成別人的了?!?p> 對此,沈悠然很贊成。
別說小手一滑了,她曾經(jīng)那么小心翼翼,也沒能抓住,所以有些人不是抓緊就行了的,抓緊了那也不一定是自己的。
呸!她都想著啥???明明從一開頭他就不是她的。
肯定是最近和徐嘉鑫在一起呆的時間長了,居然有了他曾是她的,狗屁幻想。
李可玲似笑非笑的轉(zhuǎn)身繼續(xù)工作了。
沈悠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龍騰地段附近的的產(chǎn)業(yè)瀏覽了一遍。
這是一個集學(xué)校,市場,醫(yī)院為一體的綜合地段,因?yàn)槭抢蠘?,所以政府才會拆遷龍騰,重新企劃。
沈悠然這一研究就到了中午下班。
郝一鳴從辦公室出來,走到她的身邊,“悠然,忙完了嗎?”
沈悠然這才從入迷的工作中回過神來。
“嗯?!?p> “那走,我們?nèi)コ燥??!?p> 跟郝一鳴,她沒什么好客氣的,把電腦鎖屏,桌上的草稿收好,便和他一起出去了。
“南門新開了一家川菜館,聽說都是高校畢業(yè)的廚師,要不要去嘗嘗?”
沈悠然向來就喜歡吃辣,和徐嘉鑫一起吃飯,他總是點(diǎn)的清淡,說這樣對身體好。
此刻聽到郝一鳴說川菜,她是真的很心動很心動,但卻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我們?nèi)デ懊婺羌野?!?p> 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家很普通的菜系,而且在寫字樓附近,為了方便上班族,他們的菜品都是以清淡為主。
郝一鳴點(diǎn)了點(diǎn)頭,邊往那邊走,邊好奇的問:“怎么?多日不見,換口味了?”
沈悠然瞎扯道:“我最近腸胃不好,要吃清淡。”
“我看是那天喝酒傷的吧!”
沈悠然不想就這個問題爭論,只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郝一鳴現(xiàn)在的工作比不上之前的,但是他有錢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點(diǎn)的特別的豐盛,幾乎把店里所有的清湯都點(diǎn)了。
還不忘告訴沈悠然:“既然腸胃不好,就多喝湯。”
沈悠然拿起勺子不客氣的大口大口喝著。
“叮叮叮?!奔贝俚碾娫掆徛?,把沈悠然鎮(zhèn)了一下。
徐霸天下?
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狼吞虎咽的開始咬嘴里的食物。
郝一鳴替她扯了一張紙巾,道:“你慢一點(diǎn),吃飯時間不用急著談工作?!?p> 沈悠然瞄了他一眼,合著他已經(jīng)知道是誰給他打的電話了。
但是她不能不接??!
位高一級壓死人。
沒法。
沈悠然把嘴里的食物吞下去了,才接通電話,嬉笑著說:“喂!徐總,你找我有事?。俊?p> “沒事?!?p> “?。俊?p> 沒事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知不知道在面對上司的電話的時候,是會急死個人的。
“你在哪里?”
“我,吃飯??!”
沈悠然覺得自己這話沒毛病,但是徐嘉鑫說:“我是問你在哪里?沒問你干什么?!?p> 他這話好像也沒毛病。
嗐!
沈悠然自愧不如的報了自己的地址。
郝一鳴在一旁不太高興的問:“他找你干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他了?”
好不容易和她單獨(dú)出來吃一次飯,這徐嘉鑫太陰魂不散了。
沈悠然看了一眼外面,趕緊夾了一些菜開吃,用這個辦法,還可以讓自己看起來沒那么臉紅心跳。
“他說他也沒有吃飯?!?p> “公司不是有食堂嗎?他到這里來湊什么熱鬧?”
郝一鳴一點(diǎn)食欲也沒有了,隨手把筷子往桌上一放。
“你這是干什么???”
沈悠然看了一眼四周說:“你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fù)你呢。”
郝一鳴想要憤怒,但是還是克制下去了。
難道她沒有欺負(fù)他?她是怎么做到人畜無害的?
沈悠然見他扔了筷子,頓時有點(diǎn)不爽。
“不就是大家一起吃個飯嗎?你這是干嘛???再說你又不是不認(rèn)識他,說起來,都是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校友?!?p> “就是因?yàn)檎J(rèn)識他,我才不喜歡他。”
沈悠然恍然,“哦,你該不會對之前系花的事,還耿耿于懷吧?”
郝一鳴:“……”
“早翻篇了?!?p> “那你這是干嘛???”
沈悠然不以為然的繼續(xù)說:“得,我還不知道你嗎?沒忘就是沒忘唄!我又不會笑話你。
誒,說實(shí)話,你到現(xiàn)在還單身,是不是因?yàn)樗???p> 沈悠然整個表情都寫滿了:被她猜中了。
得意的不得了。
“刷”的一聲,郝一鳴挪開凳子,站了起來,他的樣子看上去還很嚇人。
“沈悠然,你是豬嗎?我到現(xiàn)在還單身是因?yàn)椤?p> “原來你在這?。 ?p> 徐嘉鑫的話打斷了他的話,他抬起的手,就那樣靜靜的懸在了半空。
徐嘉鑫眤了他一眼,直接坐下,讓服務(wù)員舀了一碗飯過來,香噴噴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