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韜見徐嘉鑫有些不相信,又補充了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fā)誓?!?p> 徐嘉鑫這才輕飄飄的放下紅酒杯,微微點頭:“很好?!?p> 兩人的對話讓在座的人好像明白了一個道理。
公司不是林子韜的,而是兩人合伙的。
但是這個徐嘉鑫好像太低調(diào)了,公司建立到現(xiàn)在也有好幾年了,而他們這些元老從來就沒有聽說過。
害的他們還以為徐嘉鑫走了不尋常的后門。
郝一鳴意味深長的看著徐嘉鑫,所以說,他當初來這里,不是林子韜一個人的決定,而是他們兩人商量后的結(jié)果?
那徐子鑫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懵逼了。
徐嘉鑫也在這個時候看向了郝一鳴,還沖他點了點頭說:“明白這個道理就好?!?p> 林子韜:“……”
他就不該說話的,明知道徐嘉鑫不慫他,心里就會不爽,他干嘛要自己沒事找事呢?
好在徐嘉鑫說完這句話,就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吃飯了。
沈悠然突兀的看著徐嘉鑫,這人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啊呸!
徐嘉鑫干嘛要告訴她?。?p> 他們壓根就沒有關(guān)系,準確的說來,他還是恨她的,更不可能告訴她了。
“怎么?有事?”
徐嘉鑫突然抬頭看著她。
沈悠然支吾了一下說:“沒事,我就是挺崇拜你的。”
徐嘉鑫輕笑:“這有什么好崇拜的?”
“當然值得崇拜了,年輕有為嘛!”
大家一聽也跟著拍馬屁,當然這不包括郝一鳴。
整頓飯局徐嘉鑫成了主角。
臨走的時候,徐嘉鑫還把手搭在郝一鳴的肩上說:“你別往心里去,我就是當初走了一點運而已。而你不一樣,你憑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更讓人欽佩?!?p> 郝一鳴把徐嘉鑫的手拿開,“那是當然?!?p> 還不屑的看了徐嘉鑫一眼才走。
這種憑父母的人,他現(xiàn)在很是看不起。
蕭雨露在聽說這一切后,吃驚的問道:“你們是說徐嘉鑫是你們的老板?”
兩人同時回:“是?!?p> “靠!這也太玄幻了吧!他怎么就成了你們的老板呢?”
郝一鳴回:“富二代,還用說嗎?”
沈悠然回:“他挺有本事的。”
蕭雨露卻說:“富二代?這個有點不切實際?。∽x書那會兒,他和別的富二代并不一樣??!他勤工儉學,拿獎學金,為人低調(diào),不和別人攀比,你確定他是富家子弟?”
郝一鳴心里明明不是很爽,還要遭到質(zhì)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你懂什么?讀書的時候,能和現(xiàn)在比嗎?這完全就是兩個方向好嗎?”
蕭雨露也讀出了這話里的不滿,隨即就敲到:“你兇什么兇?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屁,你那叫實話實說嗎?”
郝一鳴更窩火了。
“郝一鳴,你嫉妒,吃醋就算了,憑什么來質(zhì)疑我的話?”
“憑什么?就憑你以貌取人,胡說八道?!?p> “你說誰話說八道?”
眼見兩人的戰(zhàn)火就要打響了,沈悠然趕緊開語音說:“行了,行了,你們這是干什么?。繛榱艘粋€外人,至于嗎?”
外人?
郝一鳴看到這兩個字就笑了。
趕緊說:“對對對,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鬧不愉快。”
蕭雨露:“……”
“他是富二代也好,是貧農(nóng)也罷,和我們都沒有關(guān)系?!?p> “你在自欺欺人吧!貧農(nóng)能隨隨便便拿出460萬?”
杠精。
郝一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p> 蕭雨露:“我有說話嗎?我明明就是打字?!?p> 郝一鳴:“……”
沈悠然:“……”
這話沒有毛病。
“悠然,你之前不是調(diào)查過徐嘉鑫嗎?那你說說,他到底是不是富二代?”
沈悠然躺在床上,慢悠悠的翻了個身,當初她為了追徐嘉鑫,她自認為把他的老底都給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
他確實不是富二代。
不不不,這樣她就更顯得卑微了,都是人,還是同一所學校畢業(yè),她不要面子的嗎?
她有了騙人的沖動,卻在信息還沒有發(fā)出去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把這個歸納成不能撒謊的的拯救。
于是實話實說的把信息發(fā)出去,才去開門。
來者正是徐嘉鑫,他一手拿著一個菠蘿,一手拿著幾個蛋撻皮。
“吃菠蘿的季節(jié),怎么能少了菠蘿派呢?”
說著他就直接走進了她的廚房。
沈悠然慢他一步到廚房,看著已經(jīng)開始切菠蘿的徐嘉鑫說:“你還會做菠蘿派?”
徐嘉鑫認真的削著菠蘿,并沒有抬頭,“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沈悠然趕緊搖頭:“不不不,我怎么可能懷疑你呢?只是這菠蘿派看起來很復雜的樣子?!?p> “只是你不用心罷了?!?p> 切,什么用心不用心的,她就沒有想過自己做菠蘿派。
徐嘉鑫的動作很嫻熟,就連削菠蘿的手法都和賣菠蘿的有的一拼。
“需要我?guī)兔???p> “不用,你去外面等著就行?!?p> “這樣不好吧?”
客套話還是要說說的。
徐嘉鑫一本正經(jīng)的說:“阿姨走的時候,可是讓我好好照顧你?!?p> 所以,并沒有什么不妥的。
沈悠然微微一笑,也不客氣的回道:“那謝謝你了。”
“不用,對了,你弟弟什么時候過來?”
“下個月的樣子?!?p> “嗯,好?!?p> 沈悠然在徐嘉鑫的面前顯得很渺小,好像就沒有什么要說的一樣。
基本上就是一問一答。
最后徐嘉鑫干脆說:“你是遇到過什么事嗎?”
沒有反應過來的沈悠然啊了一聲。
“你的變化挺大的?!?p> “什,什么變化?”
“我記得你之前話好像很多,現(xiàn)在怎么變得,嗯?!?p> 徐嘉鑫欲言又止,但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在明顯不過了。
嗐!這不是當初想追他,現(xiàn)在因為失敗又相遇,被打擊到了嗎?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那就沒必要了,我們不僅是同事還是鄰居,話應該比別人要多,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這般?!?p> 一句話把沈悠然打回了原形。
她只好辯解道:“我沒有?!?p> “那就是你覺得我是你的上司,所以怕說錯話?”
沈悠然恍然抬頭,比起那個借口,這個借口很完美,于是她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哦,這就更沒有必要了,同事,領(lǐng)導既是朋友?!?p> 什么時候他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想當初沈悠然追他的時候,可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好話歹話一籮筐,也不見的他說一句話啊。
“對了,忘了告訴你,公司決定把龍騰的開發(fā)全權(quán)交給你負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