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角落的房間后,萬晨感到整個人都涼快了下來,他此時外面穿的是從二狗子家順來的運動外套,遮住了里面的校服。
這個黑賭場的大廳雖然也有空調(diào),但是里面人又多,空間又大,制冷效果很差,而這個處于角落的房間就比較涼快了。
他之前穿著撕掉校徽的校服是為了讓那些異能者覺得“這個人穿著校服應該是故意掩飾身份,所以他應該不是學生”,那些異能者一個比一個油,都是第二層起步,但是萬晨卻已站在了第三層。
至于對付這些普通人,還是穿著普通的衣服就好,就怕他們太撈,想不到第二層,弄得自己好像跟空氣斗智斗勇一樣。
內(nèi)褲也是順的,是新的,自己拿到手時標簽還沒拆。
空調(diào)颯颯作響,制造著冷風,吹的萬晨有些怯意。
“給,給您,這是三十萬。”
胖子忍著骨折帶來的痛楚,分了幾次從保險箱里拿出了三十萬放到了桌子上,心想:“等我告訴大哥,你就完了,非得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有命拿,沒命花?!?p> “我看保險柜里還有不少錢呢,你到是拿出來啊?!?p> “不是,大哥,你不是答應了給您三十萬放過我們嗎,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p> “兄弟,我開玩笑的。我是答應了,但是我兄弟沒同意啊?!比f晨擺了擺手,嘆著氣說道,一旁的猴子分身也叫了兩聲,表示贊同。
笑話,黑吃黑還講信用,這不是乞丐沒錢,硬要逛青樓——“白日,做夢!”嗎。
聽到萬晨的要求后,盡管屋子里冷風颯颯作響,但是胖子的臉上依舊滾下了幾顆豆大的汗珠,故作鎮(zhèn)定。
“兄弟,都是道上的,做人留一線,下次好相見,今天哥哥就給你30萬,下次我請你吃飯,吃李莊白肉,多少盤都行?!?p> 胖子在心中快速思考,希望能說服這個帶著面具的內(nèi)褲神經(jīng)病。
給出去30萬還沒什么問題,還能補得上,虎哥也不會太過怪罪,但是保險箱里現(xiàn)在可是有100多萬,沒辦法,誰叫最近幾天的傻子太多,排隊送錢,送的他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
但是誰能想到除了排隊送錢的人,還有這么個煞星,自己的家底兒真填不上100萬這個窟窿啊,怎么一到自己看場子就出這么大問題?
“那好吧,不用你再給我拿了,我賣你個面子,如何?”萬晨挑著眉毛說道,但其實胖子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
“真的嗎?”
胖子眼神猛地一亮,看他的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賺30萬塊,而不是送出去30萬塊呢。
“哎,當然是假的了,你長得丑,想得倒是挺美,好好兒養(yǎng)傷吧,也收你一條腿,不過分吧。”
萬晨用戲謔的目光看著他,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軟綿綿的,感覺起來柔軟度應該不輸E級別的歐派,但萬晨并沒有親身體驗過,純屬猜測。
兩世為人,他依舊是處子之身。
“以后干點兒好事兒,這么做有損陰德,容易斷子絕孫。”
萬晨低下頭,俯身湊到蜷縮著身子、彎腰抱腹的胖子耳邊,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鐵棍用力地敲了下去。
在萬晨靠近胖子的一瞬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腦子里還在思考“也收你一條腿”是什么意思,不料突如其來的疼痛打斷了他的思考。
劇烈地疼痛沖擊著他的身體,讓他感覺胃里一陣翻騰,肚子傳來陣陣絞痛,使他忍不住干嘔,緊隨其后的是腿部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終于將他繃緊的神經(jīng)擊潰,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看到胖子的身軀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萬晨走向了保險柜,控制分身在屋子里找了個手提箱后,把錢都裝在了里面,不多不少,剛好一百萬。
萬晨沒有立即讓分身帶著行李箱消失,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屋子里有沒有隱秘的監(jiān)控,免得暴露異能者的身份。
起碼目前看來,他就是一個過于能打的普通人而已。
還有,這個分身或許不該叫分身了,雖然他的臉跟自己一樣,但是自己可不長毛啊,況且他好像自我意識越來越強烈了。
萬晨瞇著眼睛看著分身鼓鼓囊囊的褲兜,十分好奇里面裝的是什么。
他一個念頭控制分身把兜子里面的東西掏出來,凈是些“電腦配件”,“藍色小藥丸”什么的。
扔了扔了,都扔了,萬晨繼續(xù)對分身下令,真不知道他收集這些東西做什么?太怪異了。
控制分身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留下后,萬晨帶著分身走出了角落里的空調(diào)房,掂量了兩下手里的100萬,萬晨發(fā)現(xiàn),他好像喜歡上這種黑吃黑的感覺了。
就像錢是大風刮來的一樣,怪不得有些人喜歡不勞而獲,這種感覺確實上頭,但萬晨覺得他還不算不勞而獲,起碼出了力氣,打人也是力氣活。
萬晨白了一眼賭場大廳里哀嚎的賭徒們,哼著歌從后門走了出去。
這應該算是助人為樂吧,算是幫他們戒賭癮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活該挨打。
萬晨捏著下巴點了點頭,沒有發(fā)現(xiàn)跟在他后面的分身,齜著牙笑嘻嘻的,身后的褲腰上別著蠟燭和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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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11:57分,藍天孤兒院。
萬晨此時正悠閑地坐在角落里,面前架著一個約么半米的烤架,下面的碳燒得通紅,烤的架子上的肉串滋滋作響冒著油花,煙氣繚繞。
正常來說今天是要上課的,但是萬晨思考了一番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就是把周一的課翹了。
因為周六忙了一天,一不小心就“工作”到了凌晨,搞得萬晨周日睡了一整天,晚上起來睡不著就去網(wǎng)吧打了會兒【入土聯(lián)盟】,還有一個叫【黃金左手】的玩家加自己好友,萬晨也不知道這人是誰,反手點了一個拒絕。
由于周日睡了一天,沒有解決錢的問題,所以萬晨就只能含淚翹課,跑到了藍天孤兒院,向世博這次沒有一起跟來,因為他老爸拳頭還是挺硬的,起碼比他臉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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