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身體哪里不舒服?!绷糁ɡ司戆l(fā)的女醫(yī)生接過萬晨手中的空白病例,向坐在凳子上的于杰提問。
“我這里痛,就是一呼吸就會痛一下。”于杰按著自己的左胸說道。
“好的,還有什么別的癥狀嗎?”
“還有就是稍微有些咳嗽,但是并不頻繁?!庇诮芟肓讼胙a充道。
醫(yī)生拿著筆飛速在病歷上扒拉著,萬晨根本看不清她在寫什么,總感覺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使用的是加密字體,外行根本看不懂,但是內(nèi)行一眼就能知道上面寫的是什么。
“好,把衣服撩一下,讓我聽一聽。”醫(yī)生放下手中的筆,戴上了聽診器,示意于杰坐得近一些。
“把里面那件衣服也撩起來,而且撩高一點。”
于杰回頭看了萬晨一眼,臉頰渲染上一抹羞紅。
萬晨則是識趣的走到哦了門口,把門關(guān)上后,靜靜地對著門罰站。
“呼吸,放松點。”
“嗯嗯。”
于杰忍不住用眼神偷瞄著門口處的萬晨,似乎是在看著他,免得他偷看。
其實萬晨一點兒偷看的想法都沒有,笑死,根本就沒有東西可以偷看。
“很好,結(jié)束了,衣服放下來吧?!?p> “啊,好的。”聽到醫(yī)生的話后,于杰才把注意力從萬晨身上移開,把衣服放下來。
“你看,這種身材就很好用聽診器進行聽診,剛才那個女士的體型就不適合?!贬t(yī)生抬起頭跟旁邊的護士實習生說道。
哼,我就知道胸前的贅肉再多也沒有用,于杰聽到醫(yī)生說的話挺了下胸,滿臉的自豪。
“初步診斷是支氣管炎,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最好再拍個片子在確認一下,可以嗎?如果可以我就給你開了?!?p> “麻煩醫(yī)生了,開個片子吧,謝謝醫(yī)生。”萬晨急忙走到于杰旁邊說道。
這種檢查如果該做還是要做的,畢竟醫(yī)生也不是神仙,有先進的醫(yī)療設備可以用,還是可以提高診斷的正確性的,那種為了提高業(yè)績而故意亂開檢查,亂開藥的醫(yī)生應該還是少數(shù)。
畢竟這個職業(yè)是沒有錯的,錯的往往是那些被利益蒙蔽了雙眼的可憐蟲。
“我已經(jīng)在電腦上下好檢查了,去交下款,到CT室門口排隊就行。”醫(yī)生扶了扶眼鏡,跟萬晨說道。
“謝謝醫(yī)生,我們走吧。
萬晨叫上于杰走出了診室。
到窗口交過款后,便去排隊等著拍胸部CT,排隊的人不多,很快便拍好了片子。
然后二人在大廳里等了一個小時,取到結(jié)果后,萬晨拉著于杰去看檢查結(jié)果。
在護士那排號之后,萬晨和于杰坐在了門口,等護士叫到自己時再進去。
“萬晨,你看出什么了嗎?”于杰見萬晨拿著片子,一臉認真地看來看去,忍不住問道。
“就是支氣管發(fā)炎了,小病,吃些藥就會好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于杰拿過片子,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天賦異稟!”萬晨才不告訴于杰自己是從另一張診斷書上看到的,偏偏傻姑娘還是挺有意思的。
上面寫著:【左肺支氣管發(fā)炎,其余部位未見異常,檢測結(jié)果僅對本次診斷負責】
“添腹一餅?添腹一餅!”于杰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叭f晨,你帶餅了嗎,真好我早上還沒有吃飯,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了,我好餓......”
“我沒帶餅啊,你為什么這么問我?!?p> “因為你說的,添腹......一餅啊?!庇诮苤钢亲?,優(yōu)化了個圓,可憐巴巴地瞅著萬晨。
沒救了,等死吧,告辭。
萬晨盯著于杰的動作,反映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于杰說的是“添腹,一餅”。
她是怎么聯(lián)想到這一層的,真想看看小腦袋瓜里裝的都是什么。萬晨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被雷到不行。
“一會兒去吃好吃的吧,正好最近有好心人送了我點兒零花錢,今天這頓飯我請了?!比f晨拍著胸脯說道。
“好耶!”于杰高興地蹦了起來,然后狠狠地抱了一下萬晨。
這一下,好懸把萬晨胸口撞骨折,一點兒緩沖設備都沒有......
就在萬晨揉著自己胸口的同時,一個護士從診室里走了出來?!坝诮埽诮茉趩??”
“護士,能先給我看一下嗎?”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頭,面容蒼老且疲憊,胡子邋遢不修邊幅,搶先一步?jīng)_到護士面前問道。
萬晨看著插隊的老頭,不自覺撇了撇嘴,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肩膀。“這位先生,請不要插隊,輪到我們了?!闭f完話,萬晨拉著于杰往診室里走去,和護士點頭示意。“在的,她是于杰,我們進去了?!?p> “好的,進去吧。”護士應允道。
“等等,你們兩個毛頭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尊老愛幼?”滿臉邋遢地老頭子罵罵咧咧地拽住于杰的手,用力把她向后扯去。
“啊,你干什么!”于杰手腕突然被攥住后,忍不住叫了出來。
萬晨聽到于杰大喊后急忙轉(zhuǎn)身,狠狠地瞪著他?!白鹄?,不尊無德之老!您配鑰匙嗎?您配幾把?把手給我松開!”于杰鉗住老頭的手腕,硬生生掰開了他的手掌。
頓時間走廊里鴉雀無聲,目光匯聚到了萬晨身上。
萬晨的眼神里充滿了警告地意味,嚇得老頭往后一退,不自覺握緊了雙拳。
“放老實點,沒有德行的人不配得到尊重?!比f晨上前一步,雙目之中燃燒著怒火,震懾著老頭,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咣當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走,我們進去?!比f晨白了老頭一眼,拉著于杰走了進去。
于杰則是像受驚未定的小鹿,反手握著萬晨的手不放。
那老頭,呆呆地望著萬晨,雙手戰(zhàn)戰(zhàn)巍巍,咕咚一下咽了下口水,在萬晨走進屋子之后,慌張地情緒才從他臉上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羞憤與瘋狂。
“不行,怎么每個人都這樣對我,醫(yī)生也好,小孩子也罷,為什么誰都瞧不起我,都要害我!”
老頭神色有些癲狂,大口的喘息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玻璃樣式的針筒,咬牙下定決心之后,向自己的心臟刺去。
拾不完的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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